一笼子蝴蝶!
都是从没见过的!
月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一直躲在墙角不肯过来的小姑娘也被少年手上的琉璃笼吸引去了目光,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少年手上的笼子,脚下的步子不知不觉间已挪了好几步。
“哇!蓝色的花花和绿色的花花!”
小茶音也看到了自家哥哥手里拿着的花篮,立马扑了上去,蹦蹦跳跳地从自家哥哥手里接过了花篮。
这花篮里的花花罕见又漂亮,连对花花并不是很感兴趣的萱宁小宝宝也好奇地跑了过来,凑到茶音妹妹身边看花花。
少年把花递给了两个小宝宝,余光又瞄见了那目不转睛盯着他手里琉璃笼的小姑娘。
魏朱凌薄唇勾邪肆,噙着笑拎着这蝴蝶笼走向这傻了的小姑娘,步履好不得意。
秦萱宜被某人那一笼子从没见过的蝴蝶都勾了魂去了,她从没见过这么多千奇百怪的蝶子,一时间看得入了神儿,都没发现某人已经趁机走到了近前。
直到……这人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悄悄地钻进了她的鼻尖。
小姑娘猛地反应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某人胸膛的青衣之下贲张的肌膛,还有其上横亘有力的锁骨。
少年不喜宽袍赘衣,一身劲装戎束,肆意张狂。
秦萱宜惊觉这人竟这样高,她被惊得呼吸一窒,连忙伸出小手,推向这人的胸膛,妄图推开这厮混蛋。
不过小姑娘那一点点的手劲,少年纹丝不动。
秦萱宜觉得自己好像推到了一堵墙似的,炽热滚烫,又硬又实。
“你~”推墙的小姑娘自己被推得后退了半步,也算是跟这浑少年拉开了些距离,她气恼地仰起桃夭面,瞪着这愈发过分的少年,“我、我母亲和兄长都在那边呢!你、你再这样我、我叫人了!”
小姑娘的语调娇软软,尾音儿里带着威胁的小猫爪,挠在少年的心尖,可是娇凶。
少年笑了笑,有恃无恐地拎着手里的笼子晃了晃,邪笑着凑近了正歪着头的小姑娘那红通通的小耳朵旁,
“你去叫了人来,这蝴蝶可就落不着喽,而且我啊翻墙就跑了,等你兄长来,只能望着这空荡荡的巷子皱眉头。难不成他还能挨家挨户敲门进去搜查?嗯?”
少年噙着邪肆笑,好不要脸。
秦萱宜听着这人好混蛋的话,细嫩的小耳朵被这人虎狼一样滚烫的气息吓得瑟瑟轻抖,好没出息。
小姑娘知道,这混蛋说得都是对的,他那一身的痞气,翻墙而走,哪儿是她兄长那个清风朗月的正人君子能对付得了的?
她兄长一定会像傻月蝶一样震惊,怎么会有人在这权贵云集的庞迎巷里翻墙走檐呢!
小姑娘气呼呼地绞着帕子,想了半天,才娇凶凶地回怼道,“你、你这蝴蝶,就是给了我,我也拿不回去啊。”
魏朱凌好笑地瞧着小姑娘又气又没出息地巴巴瞧着他手里的笼子,到底还是没再欺负她,把这漂亮的琉璃笼子往她怀里一塞,顺便手贱地勾了一下小姑娘耳垂上晃来晃去的坠坠。
小姑娘立马瞪了圆滚滚的眸子过来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