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五章:与王策对·百越(1 / 1)青色大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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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策·巫医有道》:是为壬癸之水;水主智慧……是为国需有传承之道。

……

再由五行阴阳之策,定下百越官职,称官职位,行策治理,如此,阴阳灭而生五行,五行运作一国,而国无敌四方也。

……

风允成《列国·百越策》,其洋洋洒洒几千字,策成,其上文气涌动,可见其完善有道。

可策还未施行,不见功效,不成异相。

青枝!

风允青枝出,祭这策上的道韵,以道铸兵。

青枝一变,化作一长柄双蛇钺。

钺,似斧而大,刃口呈弧形,多用于仪仗。

这双蛇钺足足有九尺九寸,也就是三米之多。

“传闻周武王征战帝辛之时,就是左杖黄钺,右秉白旌,以彰威势。”

这双蛇钺之上,风允看得清楚,一为腾蛇,一为白矖,而之还有天干地支,五行阴阳之图,细碎间就是风允所做的《列国策·百越》一文。

不过此时的长钺,只是凡物,归其原因还有策未实行,未有功绩。

“明日也该去面见百越王,定你的去留了。”风允望着长钺,呼出一气,就收回青枝,去将那失去道韵的兽皮书缝好,待明日给百越王一观。

……

翌日,风允寻出自己最好的一套衣裳,沐浴之后方才穿戴整齐。

“今日出仕,确是最为正式。”

风允思索面对一旁的干将道:“将可会束冠。”

干将闻言,忐忑道:“将会,但不敢为风君束冠。”

闻言,风允道:“那帮我请欧冶先生来。”

干将恭敬道:“诺。”

可待欧冶先生至,他也惶恐道:“欧冶无德,不敢为风君束冠。”

闻言,风允无奈。

“我自己束罢。”

风允召出本命之器青枝,收之为簪,其上非木非玉,非金非银,但却流露温润光泽。

风允挽了披散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好,简简单单,也无多装饰。

但其尽显俊朗,而束冠后,又在青涩少年之间,多了一丝严肃。

“走吧。”

一旁干将紧忙拿起桌上的《列国策·百越》,跟上风允。

欧冶目送道:“祝风君得愿。”

待到院外马车旁,干将将策放入车厢,抚风允上车后,这才驾马驶而前。

“哒哒哒”的马蹄声落在满是夯土的大道上。

风允望向窗外,来往的百越民,其面目与之周人大不相同,但也有着自己的生活。

摸着手中的策,他轻声道:“希望这份策,能给你们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被掌权者愚弄。”

风允扪心而问,他的著策之心就是为百越,为其国为其民,望国民一体,民曰国重,国曰民重。

但世事无常,还需观望,若百越王以他之策对虐民之身心,他也绝不容忍。

“到了,风君。”

“你随我面见百越王吧。”

“诺。”干将的语气中有着激动。

他帮风允拿着策,在风允落后一步跟随。

守着王宫的人早就听闻风君将至,在风君来后,紧忙让道。

而在宫墙内,百越甲兵护卫成道,以牛角为号,恭请风允入百越王宫。

这次,百越王依旧在宫门等待,而且在他左右,百越长老齐至,百越将领余宗亲也都在其后。

就是那齐国来的礼官,此时也在静静且等,他眼中有着落寞,他出仕百越,何曾有这般礼待。

再看那百越王,他并非矜持不愿下这百越王宫的阶梯,而是他现在代表的是整个百越国。

士择君,君亦择士。

而君,也代表了国。

一步,两步……

秋风微寒冷,冬至矣。

这百越王宫的阶梯不多,但百越王如同热锅蚂蚁。

“哎呀,二长老啊,我这怎能不去迎接风君呢!”

二长老不语,因为风允已经到了。

“王,允来百越月余,如今,却是来献策出仕,望王能一观余之策对,再行任用与否。”

风允虽有礼而行,但目视百越王的双目,与其对视。

百越王豪爽一笑。

“请风君进殿!”

说着,在殿外的众人纷纷让道。

百越王作引,风君接过干将手中的策,与其同入。

而其余人都留在殿外。

在殿门处,大长老挥来甲兵镇守,大长老守在殿前,而二长老守在殿后,左右八方皆有信得过的长老看守,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

大长老和二长老可是知道风允不时都会做出些非凡事情,引起奇异景象。

何况这次出仕献策呢!

若是百越王认同风允之策,任其为百越相,那时百越气运聚来,策也将成国运异宝,与百越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在之!

……

“风君请坐。”大殿之内,撤去了所有杂物,唯留了一巨熊皮垫,其上是一矮桌,矮桌前后皆有坐垫。

“王请阅。”

在矮桌上,有着《九黎音字·表》和《列国志·百越》,其有翻阅多次的痕迹,可见百越王研究甚久。

“哈哈。”看着风允将《列国策·百越》放在桌面,以对自己,百越王大笑道:“我这研究九黎表,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但能亲自一观风君的策对,值得!”

百越王放开策对,以自己所学的九黎表翻译,不时翻阅九黎表确定,遇到不明的词汇又询问风允。

如此,这短短几千字,百越王却从清晨,看到了黄昏……

当策对放下,百越王呆若木鸡。

“这策……”

久久无言。

因为风允的策略,与他事先了解的周礼制大不相同。

与之前各朝的也大不相同。

虽可见其共同之处,但新颖之地更是繁多。

就这五行来说,百越王就难以诉说其玄奥,只觉得风允将国家的运行拆解,排序,摆在了自己面前,可他又无法看透本质,只觉得此法大有道理,若行之,百越当兴。

但其难度,他又无法捉摸。

“风君,就拿这阴策的风泽无神来说,百越之民,特别是仡城,最难接受啊。”

风允只言:“若余有法,那百越王可有决心?”

“这…”百越王这般,才想起在第一次见到风允时,风允所说的话。

“决心吗?”

百越王的目光越发凝重,他正了正身。

“我为百越之主,自然有决心,但风君也得让我看见风君的决心!”

“且问风君,这阳策之事,风君说有急缓俩策,其缓,我能懂,但这急……如何优待小氏,那中氏比小更优,又如何来做,我仡城可有如此多的东西?”

风允闻言一笑。

百越王看之粗蛮,但智慧不低,有雄心而谨慎,若是一如既往,那必是明君。

如今策对而论,则是看俩人所愿是否相近,能否成明主贤才。

“余之两策,一急一缓,不知百越王期许何策?”

百越王目光闪动:“自然是急的,莫非治理百越国的部族都要几年,那百越国之外的诸多古越之地的国家,我如何能等?”

“允是这般想的。”

百越国的前身,就是这东南古越之地的核心,所尊之地。

如今的百越王以百越之名再起百越,岂会无此心呢?

随即,风允翻动策对,来到后面补充的百越官员制度道:“王且观此处,其解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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