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景内,高铁强和李青江这些小家伙们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再听到山神爷爷的指示,知道山神爷爷已离开,便按照山神爷爷刚才的指示各自忙活起自己手中的活来。
高铁强忙活着召集现有的老司机部署新规矩,传达山神爷爷刚才的指示,李青江召集自己的几个助手,重新挑选地方,布设新的报名登记场所,并和高铁强研究新的报名流程。
与他们的忙碌不同,现实中的许伯安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家伙们所处的盆景世界在生产力、经济等各个方面,相比起许伯安所处的现实世界那是极其的落后,所以在认知方面就存在很大的差异。
在许伯安自己看来极其简单且习以为常的事,在小家伙们的眼中却难于登天,所以在交流起来存在很大的壁垒。
前段时间出于对小人们的安全考虑,让他们学习驾照,小人们听到山神爷爷的指示也是十分积极,许伯安不了解王权天授的社会对神仙的敬仰居然如此之重,所以连许伯安都没想到自己稍微交待了一下的事情,小人们竟如此积极的就已经展开行动了。
再想到因自己偷了个懒,想着简单跟小人们交代一下就行了,没想到因为自己交代的不够细致,差点给小人们带来灾难,实属不应该,这就印证了那句“领导一张嘴,小兵跑断腿”!
想着自己以后交代下人们做事的时候,还是要考虑的更加周全才是,毕竟自己自从有了盆景世界这个金手指后,在各方面都是顺顺利利,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自己可得保护好这个意外之宝,不仅是对里面的小家伙们负责,也得积极向上的做好经营,来助自己日益强大!
神游天外的胡乱反思着想了想,许伯安便想到了要给时常亮打个电话,让他改造一些教练车的模型出来,要不然怕自己有事一耽搁,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当即拿起手机给时常亮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大一会都没人接听,许伯安心想时常亮这小子又不知道忙活啥去了,自己还是先去洗漱一下吧。
许伯安洗漱完毕后,正准备上床休息,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看来电显示正是时常亮那小子,许伯安接起电话就听时常亮说道:“许大哥,刚才有事忙,手机正在充电就没带在身上,所以没接到您的电话,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伯安坐在床头说道:“是这样的,小亮,我想让你近期给我再制作一些教练车模型,大小和之前你给我的那批玩具小车一样,只不过要增加一些功能,
大概就是要跟咱们现实中的教练车一样,加装一个副驾驶的刹车,确保可以进行副驾驶刹车的那种样子,你那里能不能做到!”
时常亮早就习惯了许伯安的各种细致微型玩具的要求,因此压根也没好奇许伯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需求,当即便干脆的回答道:“没问题许大哥,这事儿虽然有些繁琐,但也不算难,您大概什么时间要?”
许伯安一听就放心了,心想时常亮果然有两把刷子,当即便直截了当的提需求道:“就近期吧,当然越快越好。”
许伯安想着尽量给盆景内的小家伙们早日用上放心的教练车,这自然就需要时常亮多加班辛苦一下了,大不了回头多给时常亮一些费用就是了。
时常亮听到许伯安要的有些急,担心自己最近时间紧凑,怕一时半会做不出来,这才跟许伯安老老实实的解释道:“许大哥,不好意思,一时半会儿可能我没法给你做了。
昨天我姐给我打电话说爸妈病了,病房里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就连夜赶回老家这边来了,这几天需要在医院照顾我父母,
你需要的东西我得在工作室那边用专业的设备才能改装,眼下我这边手头什么工具都没有,实在是是没有办法做的成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虽然许伯安想要让时常亮尽快做好教练车模型,好让盆景世界的小人尽早使用,但是人家父母都病了,再催促人家就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更何况两人关系在这里摆着,许伯安也不好催促。
出于对时常亮的关心,许伯安问道:“你父母那边怎么样?具体是什么情况,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了!”
许伯安自认为自己医术了得,就算是疑难杂症,到了他这里那也是小菜一碟,觉得也许自己能帮的上忙,所以就好心问了一句。
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就是时常亮就压根不知道他还会治病救人这一绝活,这要是知道他身怀这绝技,不管是时常亮还是马陆不早就找上他了?
时常亮的父母也就是自己老同学马陆的前岳父岳母,虽然马陆明面上已经和时常亮的姐姐离婚了,但是许伯安还是能从马陆那小子话语里听的出来一些不同寻常的意思。
马陆和时常亮他姐和许伯安和前妻齐晓雪的情况不一样,许伯安是因为齐晓雪坑他坑惨了才离婚的,马陆和前妻的离婚却仅仅只是因为无法生育的无奈,才选择了分开。
虽然两人已经离婚了,但马陆还是很在乎自己前妻的,所以马陆和时常亮与许伯安的交情在这里摆着,如果许伯安是神医的事情一旦被两人知道,两人绝对会第一时间找他来的。
时常亮听到许伯安的询问,觉得还是很暖心的,当即说道:“许大哥,谢谢你了,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需要住院几天才行。
我父亲在山上捡柴禾的时候,顺便采了些蘑菇,老人家没想到这蘑菇里有两种是有毒的蘑菇,回去我妈给炒菜吃了后两人就中毒了,家里光我姐一个人腾不开手,所以我就回来帮着照顾几天。”
许伯安听到时常亮说话的语气还算平稳,他父母的情况应该也还好,便说道:“行吧,看病最重要,你先好好照顾你父母吧,百善孝为先嘛,照顾父母要紧,等你忙完了,回头再做这点儿活也不迟。”
时常亮和许伯安客气了几句,两人寒暄一阵,便挂了电话。
两人挂了电话后,许伯安便躺到床上准备休息了,忽然想到刚才在盆景世界看到陈诗诗那小妮子也要报名学开车了,真是想象不到一个仙气飘飘的大美妞开起车来是什么样的一种既视感。
香车美女?想想就很不错嘛。
许伯安瞬间想到了之前某知名汽车论坛中的“媳妇当车模”板块,当年是真火热啊。
不过陈诗诗这样的条件,如果去当车模,恐怕也会很合适吧。
许伯安一瞬间又想到了那天去旺达广场和陈萍萍相亲的时候,在旺达广场前面车展上看到的那一条条的大长腿。
就很赞啊!
大半夜的这个时间,许伯安想到这里,他不禁好奇起陈诗诗此刻的状态,心里忍不住想要看看陈诗诗那小妮在做些什么,于是又将视线转移到盆景世界,聚焦在陈诗诗所在的房间想要瞧上一眼。 毕竟这可比刷快音短视频看那些美颜开到顶的假模假样的网红们好多了吧!
只是没想到,就这一眼,许伯安脸颊一热,顿时就有点儿红温了。
此刻,陈诗诗房间内,月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下一片柔和而神秘的银纱,桌子上烛光摇曳,奇怪,怎么没有看到陈诗诗的身影。
许伯安疑惑着,再往里看去,房间中央,一只雕刻精细的木质浴桶静静地摆放在地上。
浴桶是原木定制的,表面雕画着鸳鸯戏水、云水相间的图案,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匠人的精湛技艺,十有八九是陈诗诗自己所绘画,然后找人雕刻了一下。
许伯安还真没猜错,自从许伯安给靠山村提供足够的水源之后,陈诗诗这个爱干净的大美妞,前一阵子就想办法让村里的木匠金大坚他们给自己制作了一个木质浴桶,自己又在上面画上了精美的图案,好方便自己清洗沐浴。
之前陈诗诗帮着忙在山神庙新作的门窗上也下辛苦画了不少画面,那是金大坚出面请求的,因此也算是欠了陈诗诗的人情,陈诗诗的这点儿要求金大坚自然也不好意思拒绝,何况陈诗诗在靠山村的这些人心目中,还有着圣女的角色。
浴桶内,温热的水汽袅袅升起,与窗外的月色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氛围。在这朦胧的水雾之中,许伯安就惊奇的看到此刻大美女陈诗诗居然正悠然自得地沐浴其中。
虽然陈诗诗整个人是浸泡在水中的,仅仅只有锁骨以上的位置露在外面,但是这样的素颜的眉毛和情形,已经让看惯了网红脸的许伯安心跳加速了。
陈诗诗的长发如瀑,轻轻垂落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宁静与满足,仿佛在这一刻,世间所有的烦恼都被温柔的水波带走,只留下内心的平和与喜悦。
这画面让许伯安看的简直快要流鼻血了,
此刻陈诗诗又轻轻地用手捧起一捧温水,细细地擦洗着肩膀上肌肤,动作既优雅又从容,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一旁的一条木板凳上,此刻还摆放着一块不规则的团状物,这玩意儿似乎是香皂一类的东西。再一旁是一块毛巾,有点儿像是粗布,有点儿像是棉麻,一看就不够柔软,许伯安看到这些,想着回头可以给他们一些沐浴露、洗发水,毛巾、搓澡巾之类的东西啊。
似乎是不小心水进了眼睛,陈诗诗忽然紧紧的闭住了眼,伸手擦拭着眼睛,木盆里的水波顿时荡漾了起来,
许伯安忘了男女有别,一时之间看的竟有些如痴如醉,忽然就感觉到鼻子里似乎有一股热流冲出,许伯安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再看看自己手上的那一片鲜红,我了个去,太丢人了,居然真的流鼻血了,幸好大晚上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许伯安起身去了卫生间,用凉水冲洗了一下鼻子,止住了鼻血,这才又返回到床上。
此时再将视线聚焦在陈诗诗的屋内,发现小妮子此刻已经沐浴完毕,居然都穿上了衣服。
浴完毕后的陈诗诗,如同初绽的莲花,散发着清新脱俗的气息。
她的长发已经被细心地梳理过,此刻正柔顺地垂落在腰间,泛着淡淡的光泽,许伯安忽然觉得似乎没有洗发水也是一件好事儿,
至少许伯安小时候没有现如今这些高端洗发水的时候,好似用皂角和草木灰沉淀过的水来洗头发,似乎头发的发质和状态要更好一些。
因为刚才热气腾腾的沐浴后,此刻陈诗诗的脸颊的苹果肌还有淡淡的红晕。她的脸蛋儿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晶莹剔透,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她轻轻地披着柔软的纱裙,这是许伯安当初第一眼见她时的模样,只不过那时候的陈诗诗还有些狼狈。
眼下却是另一番怡然自得的精神装填,纱衣轻盈如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更添了几分飘逸与仙气。
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每一步踏出时都很优美的样子,将整个房间都带动得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花魁,不仅是一颦一笑,就连简单的走路迈步,都深入骨髓的形成了优雅的姿态。
许伯安甚至觉得那些专业走秀的模特,在陈诗诗这自然的步伐对比下,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这要是让陈诗诗在现实世界演个古装剧,绝对能火爆全网啊!
只是这纱裙之下,若是再搭配一条丝滑的袜子就更好了。
别的不说,至少从视觉效果上来说,绝对更符合当下男人的审美。
这要是拍一条短视频上传到快音,还不得收到一群私信啊。
不过许伯安并没有这样做,之前拍摄陈诗诗弹琴的视频,那是从艺术文化的角度来出发的。
拍摄这种纯擦边的素材,许伯安还没这个打算。
就在此时,忽然一只苍蝇掠过许伯安的鼻尖,许伯安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巴,“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一瞬间,陈诗诗瞬间一个踉跄,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