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布尔这边一掏枪,瞬间局势就变了。
旁边负责警戒,震慑并控制实验体的小弟们,在短暂的呆滞后,纷纷将枪口转向了辛吉格和荣格。
辛吉格也一头问号,这没出成绩干这种性命威胁的事情就算了,这已经出了成绩,怎么还这么干呢?我这成绩不是白出了?
“我这是命令,不是商议!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哈布尔强调道。
辛吉格也火了,他原先就是被请过来的,而且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啪的一下,辛吉格的手直接抓在了枪身上面,金属构件的枪身在他的手心宛如泥塑一般,眨眼整个枪就化成了一团泥灰直接落下。
“有事说事!我是你老板请来的,你无权命令我!”辛吉格还以颜色,反正他也不是很怕死亡,那不过是回到了苏帕伊的怀抱罢了。
在辛吉格的注视下,哈布尔反而服软了,“这就是老板的命令,现在有材料的,都帮我准备一份,我要带走去见老板。”
见哈布尔语气软了下来,辛吉格也没有继续追着不放,要不是他也想知道每个试剂的效果,他非得让哈布尔见识见识,招惹医生的后果。
半個多小时后,药剂被放入了便携式冷藏箱中,交到了哈布尔的手中。
随后,一架直升机从医院的中心草坪上起飞,直接飞往穆科夫集团总部,现在贝克就在那里专门搭建的重症监护室中。
丛林中,特工扛着毒刺导弹,准心锁定在直升机上。
有心打无心,加上毒刺导弹的锁定效果一流,这一发下去,哈布尔绝对十死无生。
“放他过去,你们继续盯着巨山精神病院,没有我的明确命令,一个人也不能放走。”
在约翰康纳的命令下,特工放下了肩上的便携式导弹发射装置,哈布尔手里的卫星电话早就被入侵了,他们在电话里聊的什么,约翰康纳知道的一清二楚。
什么?卫星电话难以被窃听?
那是有前提的,这个前提现在肯定是不满足的,毕竟不是什么事情都会让全球各个区域的领导人都重点关注。
不久后,离穆科夫所在城市最近的一个军用机场,范海辛他们提前了十几分钟到达。
约翰康纳在这里已经等了有一会了,接上人以后,车辆直接开往穆科夫集团。
“根据情报分析,目前穆科夫集团总部内,最少有五十名武装人员,分属于不同的三股势力,两股是贝克的两个儿子,另一个则是贝克自己的班底。”
车上,约翰康纳给范海辛和许阳介绍着目前的情况,“不过我们已经有二十多位狙击手就位在各个高处,根据这几个小时的观察,预计在战斗一开始的瞬间,就能解决至少二十名高威胁目标。”
“另外,附近还有从多个特种部队中调来的六支小队,共五十四人,正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在不考虑超自然力量的情况下,这些战力足够把穆科夫集团总部犁好几个来回了。”
范海辛一边往自己的装备上涂抹剑油、毒素等限制吸血鬼力量的药剂,一边继续发问,“人员疏散的流程有弄好吗?到时候打起来,我不确定那栋大楼是否能完好无损。”
“放心,都已经完成了,穆科夫集团中未接触犯罪的普通员工,早就被他们自己调走了,周围的居民也已经疏散完成,现在那些建筑中,都是我们自己的人在装模作样,迷惑对方的观察人员。”
约翰康纳这一次大大小小调动了十个部门,相关人数近千人,如果再算上医疗后勤消防待命的这些人,总人数已经过了两千。
“那没问题了,所有出现的蝙蝠崽子,我都会负责解决。”范海辛信心满满,他就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说话间,范海辛看向了旁边的许阳,“小伙子,不紧张吧?”
“还行。”许阳深吸一口气,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约翰先生,大概还有多久能到达?”
“暗中的交通管制已经启动了,预计到达时间,十五分钟。”约翰康纳回答道。
“我知道了,谢谢。”许阳手指一弹,打开一直握在手心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伟伦帕克的两枚“美瞳”,戴进了眼睛当中。
兄弟,这次,我们一起出发!
穆科夫集团顶楼,直升机在指引人员的指挥下降落。
哈布尔在直升机还没有停稳的时候,就直接跳出了机舱,然后把上来接行李的人直接扒拉开,径直往重症监护室去。
推开大门,请来的医生正守在贝克的身边,而贝克本人,已经再度陷入了昏迷,旁边仪器上的每一个指数,都证实着,他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
“医生,东西我带来了,所有能拿到的剂量都有。”哈布尔把箱子轻轻摆在桌上,解开密码锁,把药剂给露了出来。
“安全标准是多少?与什么药物有冲突,推荐用量是多少ml/kg?还有,你这东西是静脉注射,还是什么其他的方式?”医生上来就抛出了一大堆问题。
这些问题直接把哈布尔问蒙圈了,“没有安全剂量,越少越安全,越多效果越强。”
听着哈布尔的废话,医生只想叹气,要不是贝克在昏迷前最后交待他,如果哈布尔回来了,一切都是哈布尔做主,不然的话,医生早跑路了。
“你确定提供不出来任何其他的要点?”医生将最低剂量的药物推入注射器,“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我就选择肌肉注射,然后从最低剂量一点点往上加了?”
哈布尔一咬牙,点头同意,确实现在没有的要点和注意事项,因为这东西中大部分的有效成分都是现从马特身体中提取出来的,只做了一道最简单的提纯。
在哈布尔的注视下,医生来到贝克身边,掀开被子,露出的是已经被扎的千疮百孔的手臂,这手臂发青发紫,因为肌肉萎缩和细胞活力的下降,已经不能很好的缓解打针本身带来的轻微伤害了,这种情况在很多老年人身上都能看到。
针头准确的进入肌肉当中,药物一点点被推入,哈布尔期待着奇迹,这已经是他所有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