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低下头覆在谢宴礼的耳旁,喃喃细语:“稍不注意凉了胃,会造成阳气衰弱,这阳气衰弱了就会不举!你也不想这样吧。”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多给你按摩按摩这里,不能留下病根。”
时安说的理直气壮,谢宴礼气的想掀开被子大喊一声:“不要脸。”
时安一只手不得劲,挪挪屁股坐好,两只手都放到谢宴礼发达的腹肌上,一只手还一直向上攀,直冲块状的胸肌。
“这胸啊,也是人健康的关键,你该懂的。”
他懂什么,他能懂什么,这不过是为她的色心找借口。
蛇蝎女人,真是好一个蛇蝎女人。
今天敢上手,明天就敢上……他。
白净这臭小子再不回来,他就要气的翻身起来了。
时安觉得这一顿按摩,足够让谢宴礼对她的好感上升一丢丢了吧,她也不贪心,一丢丢就好。
每日都来按摩按摩,健康你我他。
【等等,今天我来都费了这么大的劲,白净那小子就差拿眼睛24小时盯着我了,我明天再来还有可能吗?】
【不行,绝不能让今天的努力白费,拉升好感度必须要趁热打铁。】
【要不,把他搬回我的房间?】
谢宴礼深吸一口气,这女人现在到底是想干什么。
越深想时安就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不过她一个人可搬不动,她打电话叫了时家的几个佣人保安,趁着白净还没回来,赶紧行动。
当然时安在行动之前还是象征性的征求了床上谢宴礼的意见。
时安双手抱住谢宴礼的头,深情地看着他:“老公,这间房你住着一定很难受吧,我给你换间,你没意见吧?”
【老公,大宝贝,亲爱的达令,老娘给你换了房,让你睡我几百万的床,那你可就不能记恨我了哦!】
谢宴礼气的几个月没有反应的手指都开始微微的颤动。
时安轻轻上下扭动手腕关节。
谢宴礼的头上下一动。
时安眉眼染开,兴奋的笑:“我就知道老公你会同意的。”
两手激动的抓住谢宴礼嫩滑的脸轻轻一捏。
跟上来的佣人惊了,他们仿佛在谢宴礼的脸上看见了无语的表情。
来不及多说,为了行动顺利的展开,时安打头阵,先轻轻的踩着步子到门口探出头左看看。
然后右看看没人后,赶紧招呼佣人保安把人抬走,“快走,冲冲冲!”
走的时候还不忘让身后的佣人把谢宴礼该用的东西都拿上。
谢宴礼无力的被人抬着,身上发出冷淡的气场快要把抬着他的人淹没。
佣人保安:明明抬着的是人,为什么却感觉像是一个大冰块。
谢宴礼怒了,他浑身都是火气,他势必要把这个女人大卸八块!!!
他说的,没有人能阻止。
他们都没看见二楼的一角,一道身影慵懒的趴在栏杆上淡漠的看着这一切。
时安出来后兴奋的准备回房间,那道身影出声叫住了她,时墨淡漠道:“你在干什么?”
时安:“啊哦……嗯……”
时安含糊其辞,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我能说我在抢人吗?】
“我看谢宴礼的房间环境不好,我想着不利于他养病,就让他搬过去住在我的房间里。”
时安乖巧的回答,面上的微笑恰到其分,当然是不可能说实话的。
【坏了坏了,这个男人原本是美女姐姐的,没想到这一点,她现在不会对那个男人产生兴趣了吧!】
【美女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动心思,这男人不是个好东西,他以后会害你的!】
【你的真命天子不是他!!!】
时墨默不作声的点头,“那你去吧。”
她知道时家和谢家在很早的时候就定下了婚约,但她丝毫没什么想法,那个男人也与她无关。
甚至原本时墨打算回来后就去退了那门亲。
不过没想到的是阴差阳错在她还没回来的时候时安就嫁过去了。
听说她对这门亲事非常抗拒,为什么现在又表现的很积极。
心口不一,究竟哪一面才是她。
还有时安为什么知道谢宴礼以后会害她,种种思绪浮在时墨的脑海,她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看着时安离去的背影。
“啪!”时安关上卧室门,然后她重重的拧上了锁,这才放下心来,转身靠着墙长呼一口气。
她好看的眸子微微一抬,看到了床上躺板板的谢宴礼,时安盯着床上凸起的人形看了许久,面上露出了纠结神色。
【这会儿是不是要说句话才对,要来一句经典台词吗?】
【哈哈哈,你可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狰狞狂笑面容)】
【叫吧叫吧,今天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仰天长啸)】
【不对不对,这显得我好像是个反派似的。】
【喜不喜欢财阀千金?嗯?我学过政治必修二经济与社会,嗯?说话。(幻想着边说边挑起他的下颚)】
明明床上的人不能动,但就是能感觉到他的面容越来越阴沉,房间的气氛也越来越古怪,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充满了冷意和不安。
偏偏时安是个性格大条的人,没有感觉到。
她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整理好情绪踱步走到床边开始自己的“工作”。
好好伺候谢宴礼,让他对自己的好感涨一涨,说不定以后他念着自己的好,离婚的时候能分一笔财产给她。
时安可是知道,谢宴礼登上过好几次富人榜。
虽然现在她的钱也挺多的,但是这个东西谁会嫌多呢。
以后拿着前夫的钱去点几个男模,想不出那时候她该有多么的开心。
时安吊着嗓子装出温柔甜美的声音,这应该是男人都喜欢的吧。
“老公,今天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她是真的累了,今天刚穿过来就经历了一波大剧情。
而且她还得提起神经必须处理好,要是今天没有处理好,她就真的要当炮灰了。
还好从今天的情况看,真千金目前是对她没产生什么敌意,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时的。
洗完澡刚出浴室,时安还没来得擦干头发,正准备拿吹风机,就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叫。
“坏女人,你要把我家少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