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袋袋眨下眼睛:“辛副总这是……喝醉了?”
腾氏和耀星的人:“……”
虽然和醉酒一样满脸通红、一样身体绵软无力,可是哪个喝酒醉的会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迷离又那啥,还有呃。开始有点失去意识的抱住小陈贴着他降温。
这怎么看都是被喂了某些不入流的药吧?!
小陈僵直身子看着开始坚持不住蹭到他身上的辛风秋:“呃,没什么,这个我们会处理的,诸助理有心了。”
毕竟“家丑不外传”,自个内部关上门怎么处理都行,对方是合作商企业的人,自己方的“丑事”对方知道越少越好。即使都装傻,但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是了。
诸袋袋又看了辛风秋一眼,才笑呵呵点头:“好,那既然耀星有事要处理,我们就先行离开了。”又寒暄了几句他才带着腾氏的几个部门经理离开。
见一众人陆续离开后,先前欲对辛风秋不轨的几个男人才飚着冷汗狠狠松了口气。看着腾家少爷的动作、听着腾家少爷说的话和诸袋袋说的话,几人才死后重生般或站或坐脱力倚在墙上。
即使兽性没得逞,但是他们用生命在庆幸那个女人不是腾曳的醉小姐。无论她姓什么,只要不是腾曳的女人就好。不然,他们几个就是死了都不被可怜,要知道那个男人只碰了下醉小姐的手腕都已经残了一半。
几个男人坐在地上回想今晚的一切,久久绵软着腿起不了身。
……
那边,阴沉的腾曳搂着离涡走出品旭搂,怀里的人儿就开始力道不重却坚决的推开他。
“不要碰我。”她没有看他,温冷开口。
他倏地变了脸,大手一用力将她整个打横抱了起来,死死紧在怀里往车走去。
身体突然的失重,她下意识揪紧了他前襟,蹙着眉被放进了副驾座。
他上了车后启动,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强硬牵过她的手开车,车速逐渐加快。
他开着车,离涡动作不敢大,只能微扭动被他牵着的手:“腾曳,你放手,我现在不想让你碰我。”刚刚才碰过别的女人的手。
他直视前方,脸越来越阴霾,手握得更紧、车速也更快了。
她抿唇看着窗外倒退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景物,眸微垂:“你好好开车行不行?”
车厢里说话的尾音刚落,车猛的打向右边马路,吱刺耳的刹车声传来。紧急刹车让离涡猝不及防身子惯性往前冲,安全带和他横过来的手臂牢牢护住她。
她上身惯性往前再往回拉时,他已经凑过来解了她的安全带,长臂强势揽过她腰又按住她的后脑,薄唇不容拒绝的压了下来。
暴风骤雨般的激吻,滚烫的双唇死死纠缠着她,越来越深入、力道越来越重,甚至啃咬得她的唇生疼,仿佛想将她整个吞噬。
过于激烈和突然,让她不适的微蹙眉,胸腔里的氧气急速骤减,渐渐的呼吸跟不上有些难受,她开始推拒。
“嗯…腾曳……放。”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两人的唇间溢出。
他听不到似的狠吻依旧,也不管胸前的推拒,加深的吻仿佛在宣泄强压在心底的冷怒。直到她开始捶打他后背,他才一点点的收回力道,深吻逐渐转柔,最后放开她。
“我没有抱她。”他大手掐住她软腰将她贴在自己身上,冷硬开口。
深得几欲将她吸进去的眸定定锁住面红呼吸微促的她,将她因为过度的吻而湿漉剔透的双眸也深深收入眼底。
“那个服务员误以为辛风秋是你,说你被拉进了包厢,所以我跟着他找去那个包厢。”除了醉离涡,他没有跟第二个醉小姐有任何关系,所以他没有多想就跟了去。
他怎么也想不到,服务员居然还能认错人,将辛风秋误认成醉离涡。
“我没有抱她。”他再次强调,声音有些微微紧绷,“当我知道她不是你的时候,距离已经太近了,她扑了过来,躲不及。”
不是醉离涡的女人的碰触,他心里的恶心感就没下去过。
渐渐平缓呼吸的离涡听着他的话,有些沉默。
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一脸震怒跟着服务员从包厢出来走到另一个包厢为什么辛风秋扑向他的时候他没有反应。
可是想到他的手、他的身体碰到别的女人,即使是他躲不及,她也还是不高兴。同时她也骤然发现,原来她这样不讲道理的醋意和在乎并不亚于他对她的。
车厢里两人静默了许久,她才又轻又淡的嗯了声:“我知道了,开车吧。”
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才重新启动车子,又牵着她的手开。
她微蹙眉,抿唇:“你好好开车行不行?这样不安全。”他刚刚车速还越来越快。
半响,“平时也是这样开。”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听了,半敛眸似妥协般慢慢看向车窗外,没有再说他了,静静看着外面缤纷的霓虹灯。她正看得专注的时候,车停下了,停在了路边,淡淡疑惑回头看他。
他冷脸解开安全带后才放开牵着她的手,推门下车绕到她这边,不由分说将她拉下车带着她走进药店。
两分钟后,他牵着她提着袋子从药店走出又上了车。
到家后,两人先是去洗澡,一出来就被他冷脸拉到沙发上,把棉花团沾了消毒水给她……消毒手腕,那只被暴发户男人拽过的手腕。消毒水和棉花团就是刚刚停在路边进药店买的。
离涡看着认真固执给她消毒的他,心里终是心软叹息。
“好了,到你。”他整整给她消毒了三次才罢休,伸出双手说道。
她低头略无奈看着他的手:“你接触面积太大了,消毒不来。”
“只有手碰到了,衣服和裤子等会儿烧掉。”他手还伸着,眼睛盯着桌上的消毒水和棉花团,继续冷声:“快点,给我消毒。”
她盯了他的手一会儿心里叹气,只好拿过桌上沾好消毒水的面团给他抹,抹一遍不行、抹三遍也不行,非得给抹完一瓶。
她:“……”
幸好人家没货,只剩巴掌大的迷你瓶装,不然抹完一瓶得抹到什么时候?!
完了后他还拉着她到别墅门口,当真烧了今晚的衣服,连带她的也一起。
静静看着衣服烧毁,她看到他被火光辉映的俊脸是冰凉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