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很乱,只想尽快逃离。
那个时候徐琰伤已经好了,马上就要出院了,而我在他刚住院的时候答应了他,要经常去看他,而且在他出院的时候,关于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我要给他一个答案。
但是,我最后一次去看他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是他的青梅竹马。
她跟我说她喜欢徐琰,而我和徐琰差的太多,配不上他,叫我退出,我当时很“霸气”的怼回去了,把她气的不轻。
但是回来以后一个人又胡思乱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那个人说得对,然后我就怂了,再然后我就跑回家了,也没去接徐琰出院。”
过了一个年,长了一岁,再想到那个时候的事情,许砚也很鄙视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好逊,遇到点儿事情就像乌龟一样缩回自己的壳儿里躲着,要是徐琰后来没去找她,还不知道他们会走向什么方向呢!
可能就此不再联系,然后慢慢地成为陌生人,再见的时候不尴不尬的笑一下,说一声:“好久不见”。
那个场景,只是想想,许砚便心中一痛,幸好,幸好现在的他们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你说你!这要不是在公共场合,我真想打死你!”俞夏听完许砚的解释,“恨铁不成钢”的说。
“咱们俩就住在一个屋檐下,发生这样的事情你都把我瞒得死死的,一个字也不跟我说,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闺蜜了,你这鸵鸟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幸好我当时“多管闲事”地给徐琰打了个电话……早知道,我就不该打这个电话,就该让你们俩从此玩儿完,然后让你后悔死!”俞夏一边“懊悔”,一边戳着许砚的脑袋,骂她不争气。
“还有,不就一个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么?就把你吓得跑回老家了,你还能再有点儿出息么?”
俞夏恼起来就像个“小辣椒”一样,辣死人不偿命,几句话把许砚训得头越来越低,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听着,不敢反驳。
等俞夏教训完了,许砚才拉着俞夏的手,又抱着她说:“是是是,你说得对,我没出息,我和徐琰能有今天多亏了你了,你最好了,你就是我们俩的大恩人,所以,将来我结婚的时候,你来给我当伴娘好不好?”
“哼,提起这个我更气了,本来以为你和徐琰的事情还有二万五千里长征要走,想着等毕业我和成澜结婚的时候让你给我当伴娘的,没想到倒叫你给捷足先登了!俞夏没好气地说,但随即想到了什么,又说:
“我还想着要是到那个时候你俩还没好上,就在我的婚礼上把你俩灌醉了扔床上,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天哪!大鱼,你的内心好邪恶啊,你这样你们家成澜知道吗?还好我和徐琰已经自力更生了!”许砚闻言立即松开俞夏,抱住自己,装作很惊恐的样子说。
“呵呵,你少来,你和徐琰都已经领证结婚了,戒指都戴在手上了,难道就没做过什么,嗯?”俞夏一脸暧昧的看着许砚,还别有意味的挑挑眉。
“那你呢?你和成澜呢?在一起两年多了,这个寒假还去毛里求斯度假,难道就没发生什么?”许砚也揶揄俞夏。
“哎呀,死丫头,你居然变坏了!”俞夏不好意思了。
“还不是跟你学的!”
“才不是!肯定是徐琰把你带坏了,你别往我身上赖!”
“那究竟有没有呢?有没有?”
“哎呀,我们说的是你,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哈哈哈!!”
……
阳光明媚,春日渐暖,万物复苏,适合谈恋爱的季节,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