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琰和火耳轻轻的离开了许砚的房间,徐琰回了自己的房间。
徐琰在自己的床上坐下,火耳乖乖的坐在他的脚边。
“火耳,你是不是也很惊讶?
我真的很惊讶,我一直觉得她给我的感觉特别像小砚,可是她和小砚长得一点儿都不一样,我也看了她的身份证,同姓同音,但是名字确实不一样的,何况她还比小砚小了几岁。家里的住宅地址,籍贯信息等等都和小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性格更是南辕北辙。
我都要放弃了,不在想着她是了。
可是,今天晚上她又说了这么多的事情,虽然仍旧不知真假,但是,那张做工精良的面具,面具下那张我们都无比熟悉的脸,她就是小砚啊!
她就是我们的小砚啊!我们的小砚……她……她真的没死……真的没死……”徐琰说到最后,声音竟变得哽咽了。这是继许砚出事以来,徐琰不知道第多少次流泪了,只不过,这一次并不一样,这次他是喜极而泣。
徐琰捂着脸,压着自己的声音,狠狠地流着眼泪。
一个职业军人,一个信奉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者却在心里对着老天爷千恩万谢。
谢谢老天爷可怜他,终于还是把他的小砚还给他了!
徐琰泪流不止,哭着哭着就笑了,哈哈大笑。
他哭着哭着从床上滑到地上,火耳乖巧的靠在徐琰身边,徐琰高兴的摸着火耳的头:“火耳,你真棒!是不是当初第一眼见就知道他是小砚了,所以你才追着她不放,每次见到她都很开心?”
“呜呜呜……”火耳回答着,眼睛很亮。
徐琰一手抚着火耳的头,一手抹掉自己脸上的泪。
一边哭一边笑。
过了好一会儿,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立马起身,翻出手机,找到了手机里面一个极少打出过的号码。
“嘟嘟”
或许是因为是国际长途,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起。
“喂徐琰?”手机那边的人说的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是我!”徐琰语气平淡,虽然刚刚才情绪那样激动过,可是在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刻,他已经调整好了!
“徐少校,哦,不!徐中校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白帆语气轻松地调笑着。
“白帆”徐琰语气严肃。
“呦!怎么了这是?语气这么严肃?”白帆笑着说。
“白帆!我有事情想问你!”
“嗯!你说!难得你这么忙的人居然给我打了这么一个国际长途来问我事情,那肯定是重要的事情了!
说吧,我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帆直接就把话说得很满了,以至于他在听到徐琰的下一句话的时候就特别想给自己一拳。
“是关于许砚的事情。”徐琰说。
然后他就感觉到电话那头的空气很明显的静止了一下。
紧接着就听见白帆故作镇定地声音,里面有伪装出来的伤感:“许砚的事儿?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