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华见状都被吓了一跳。
虽然它们只是两只小鸟,但相处这么久了,也是有感情的。而且还通灵性,就没办法像对待普通小鸟那样对待它们了。
见它们这样,徐慕华还真的有些担心了起来。不知道它们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不过也没有着急问,而是转身匆忙取来了一些小米碎,还有碎玉米撒到了案桌上。看了看又端来了一碗水。
两只鸟狼吞虎咽了起来,恨不得一口就把散在案桌上的碎米,玉米碎全吞了!
看得徐慕华心惊肉跳的,“你们慢点,小心噎着了!”
要是噎着了,她可没办法用海姆立克法救它们。
大斑小斑忙着吃,没工夫搭理她。
两兄弟专心吃着,让徐慕华不禁怀疑它们在替自己办事之前是不是已经几天没吃了?
她不由得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粗心了,在它们去探消息的时候都忘记先喂饱它们了。
罪过!
见它们实在是饿得慌,徐慕华也只好耐心等它们吃完了。
好一会儿之后两只鸟才终于停了下来,水也喝了。
徐慕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它们两兄弟打饱嗝了!
“还要吗?”她问。
小斑摇了摇头,“不用了,吃饱了!”
说完它还挺了挺自己的圆滚滚的小肚子。
小肚子上毛茸茸的,可爱得让徐慕华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的摸了摸。
小斑也不躲避,就让她摸。
“嗯,摸着确实像是吃饱了。”
“你也摸摸我的肚子!”大斑也挺着小肚子挤了过来。
自家大哥,小斑就不跟它计较了。
徐慕华从善如流的也摸了摸大斑的小肚子。一样都是鼓鼓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饿成这样,几天没吃东西了吗?”
刚问完,小斑就着急着回答了:“没有!我们那天来你这里之前就吃饱了!”
徐慕华用眼神疑问着。
大斑抢答道:“你不是让我们去长公主府还有凌府打探消息嘛,我们想着这消息也用不着花费多少时间。没想到——”
小斑急性子的抢话,“没想到长公主府倒好,没什么好打探的。那长公主就是天天在书房,在卧室看一个男人的画像。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怪吓人!但是凌府就不一样了!”
徐慕华直觉有瓜,急切的问:“怎么个不一样法?”
说到这小斑倒是淡定下来了,“不急,你先让我捋捋要怎么说。”
大斑瞥了它一眼,但作为兄长,爱护弟弟也是应该的。它就不跟它争,不拆它台了。
徐慕华则是嘴角抽了抽。
怎么感觉小斑在吊她胃口啊?
这鸟真是越来越精了!
“是这样的,那天你让我们去打探消息。我们先去的长公主府,就像刚才我们说的,没甚好看的。确定没什么值得我们两兄弟浪费时间的,我们就飞到那凌府了。”
“一开始这凌府看着也很正常,我们都准备走了,谁知道啊!”
说到这,小斑又是一顿。绿豆大的眼睛瞅着徐慕华,似乎在暗示什么。
徐慕华:“……”
她立马装作很急切,很好奇的追问道:“然后呢?发生什么了?”
嗯,她急切的样子大大满足了小斑表现欲,鸟头都高高的仰了起来。
大斑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它头仰这么高,就不担心一不小心就往后倒吗?重心不稳啊!
“你倒是快点说啊,急死我了!”徐慕华演得可起劲,可逼真了!
大斑觉得没眼看了,接过棒说道:“谁知道我们想飞走的时候,没注意就飞到了一个很偏僻的院子里,还发现了里面用铁链锁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
对于自家大哥抢走了自己的高光时刻小斑表示有些不高兴了,但这是自己的大哥,它能怎么办?
只能是等它说完自己再抢回来了!
它蹦蹦跳跳的跳到了大斑前面,“对对对,一个穿得很脏很旧,身上也脏脏的人。那头发跟风干的稻草似的,乱糟糟的,我们都看不清楚那人长什么模样!关键这人是被一条长长的铁链锁着!”
“还有还有,这人好像不会说话!”
大斑补充道:“不是不会说话,是不能说话!”
不会和不能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不会是不懂,不知道怎么说,不能的原因就多了。有可能是根本没法说,也有可能是有人强迫不能说。
“我觉得好像是这人的喉咙或者是嘴巴出了问题,我和小斑就听到啊啊啊,唔唔唔的声音。”
徐慕华听了觉得有些奇怪,“会不会是有人把这人的舌头割了?”
还能发出声音,证明声带是没问题的。说不了话就很有可能是舌头的问题了,没有了舌头不妨碍发出声音,但想要正常说话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发现这人之后觉得有些奇怪,就在一旁守着了。没什么人过来,一天时间过去了,就看到一个老仆人过来送饭,那些饭根本不能吃,都是馊的!”
“我们试探着飞过去,可是这人好像傻了一样,也没反应,光是在那里坐着。后来我们就去找同伴了,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
徐慕华立刻追问道:“那你们问出什么来了吗?”
“问出了,说这人被关在那偏僻的院子已经很多年了,到底多少年,那只鸟自己都不知道!说自己懂事之后就看到人在那了,它爹妈也说它们过来的时候人就在那了。”
大斑见它说半天没说到重点,一把挤开它,说出了重点:“后来我们在那个院子废弃的一个井里发现了一只乌龟,这乌龟跟我们说这个被铁链锁起来的男人是凌府的一个主子。”
徐慕华懵了一下,“啊?凌府的主子?”
“于是我们又找了找发现凌府的主子好像都还活着,当然了,除了那什么早就过世的老爷什么的。就只有一个当年年纪轻轻就死了的。”
小斑抢着叫道:“是驸马,是驸马,那个男人是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