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来自张校长。
说是学校给她报了新星训练营,会有老师审核,接到自称知名御兽师的未知来电,不要急着拒绝,先问清楚。
校长,你就不能早点说吗?
池晚心里暗自腹谤,找出刚才的“诈骗电话”回拨了过去。
还好季怡和网上传言的一样,温柔大方,对于池晚之前的表现毫不在意,反而夸她防骗意识高。
池晚听着她的柔声细语,紧张得差点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也算是彻底理解了为什么网上都说,10个御兽对战粉,1个季怡死忠粉,剩下全是她的路人粉了。
季怡长得好看,性格温柔大方,契约的全是性格暴躁的火系御兽,对战风格也很炸裂,有一种反差萌,在御兽对战粉心里人气很高,男女粉都有,女粉人数更多。
每年打完全球御兽比赛后,她和乔觉什么时候分手这个词条,都能上热搜,可惜两人青梅竹马,几十年相伴相随,前不久还宣布要明年结婚,让一群老婆粉彻底梦碎,官宣那天,全国最大的社交平台,一小时内网络崩溃了三次。
她之前还觉得死忠粉太夸张,现在可算是懂了。
谁不爱一个长得好看,说话好听,还自带反差萌的女神呢?
聊了十几分钟,她都快变成死忠粉了。
“你的信息我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今天和你聊天很愉快,期待我们以后还有线下见面的机会。”
另一边挂断电话后,池晚放松地躺在了沙发上。
一通电话打完,她也不知道自己晕乎乎的,到底说了些什么东西,只记得自己一直在说好好好。
没想到国家对这个训练营比想象中的重视,连进了全球御兽比赛64强的御兽师都能拉来当客服使用。
池晚一手撸着霜霜(小白它妈),一边陷入沉思。
池晚所在的国家国情特殊,虽然那些高级御兽师们明面上听从国家安排,但是国家想要让他们为自己办事,肯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不要说是为了国家的未来这种假大空的话,池晚她有自知之明,她实力还不错,但是未来谁都说不准,半路夭折的天才了太多了,池晚随便想一下就能想出十来个。
肯定是有特殊原因,国家才会举行所有的新星训练营,还安排季怡这种知名御兽师当客服,绝不会为了所谓的全球高中生御兽比赛这种小事。
毕竟她们国家从古至今,都提倡韬光养晦,暗中发展,偷偷惊艳众人,对一个小小的高中生比赛还没重视到这种程度,肯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池晚心里生出一种紧迫感,不管国家有什么目的,但这已经是他能离高级御兽师指导最近的一次了,如果落选了,她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一不小心把霜霜的毛给抓掉了几根,迎来了一个大巴掌。
顶着个脸上的红脚印,池晚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操心那么多了,提升自己实力最重要,御兽师最后还是靠实力说话,实力够了,直接莽过去,都没有人说什么。
决定了,今天继续去鬼屋,毕竟她现在离d级御兽师就一步的距离,网上说了,情绪激动之下,更容易升级。
……
“今天明明是周末,怎么人这么少。”
鬼屋今天的生意不太好,人不多,工作人员也很轻松,坐在接待台后唠嗑。
“可能是国家调休,大家上了那么久的班,都不想动。”
一旁的矮子工作人员剥了个橘子,扔到口里回答道。
“超凡生物劳动法遵守的挺好,怎么人类就没这个待遇啊。”
“可能是实力问题?心里有不满,超凡生物们是真的动手,我记得十几年前还有黑心老板压榨野生超凡生物,对方把他打成骨折后逃之夭夭。”矮个工作人员被酸的眉头都拧起来了,见同事没注意,正了正神色,把剩下的橘子递了一半给她,“还挺甜,你尝尝。”
“有可能。”同事接过橘子,正准备入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朝这边走来。
这个客人,鬼屋所有人都认识。
她看上了一只在鬼屋打工的蒙面幽灵,每周都会过来,可惜现在还没成功。
鬼屋里所有人还专门为这事打了个赌。
她赌的是一个月,已经输定了,也乐的看其他同事的笑话。
“你又来了啊,不过今天时机不对,它没上班。”
“没上班???”
池晚站在常去的鬼屋前,话还没说出口,就从认出她的工作人员口里得到了这个让她惊讶的消息。
自从看上蒙面幽灵后,池晚每个周末都会来这边消费,还专门办了一张月卡,可惜月卡到期了,她的目的也没有达成,鬼屋的工作人员,还专门开了个盘,赌池晚什么时候能够达成目的。
只不过每次来的时候,蒙面幽灵都会在里面工作,是个劳模,就是那种老板最爱,同事扎小人的那种员工。
难道是天天上班卷生卷死,同事们都看不过去了吗?集体诅咒了它?
池晚有些不怀好意的猜测到。
联系了饲育园的工作人员,这人是专门照顾幽灵系超凡生物的。
池晚去饲育园工作的第一天,就买通了所有负责照顾蒙面幽灵的工作人员,随时给池晚漏点情报,要不然她也不会每天都能堵到下课的蒙面幽灵,完全是内鬼帮忙。
工作人员得到这个消息也慌了神,在他们的记录里,蒙面幽灵今天完全是正常上班,如果蒙面幽灵在城里造成什么损失,学校也会连带责任,搞不好以后超凡生物中心都不敢和学校合作了。
“你稍等一下,我们查一查芯片记录。”
为了防止超凡生物走丢或者被拐卖,学校在它们身上都安装了芯片,随时可以查看它们都位置。
如果想和学校中止合约,回到野外,学校就会帮它们取下来。
“在城北游乐园。”
城北游乐园?
得到了地址,池晚改变了方向,向城北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