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呦呦等人在天斗都城的购物中心逛的愉快,在暗处看着她的雪清河眼中也满是宠溺。
她心想:唐呦呦甚至都不会知道暗地里还有她这个姐姐。
看着女孩们打打闹闹的模样,她也很羡慕,她的童年里只有比比东的冷漠和爷爷的慈祥。
根本看不到伙伴的一点痕迹,等到大一点她就来了天斗帝国潜伏,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她都快要忘记快乐是什么了。
希望有一天她也能光明正大的在阳光底下牵着妹妹的手,一起打打闹闹,一起逛街,一起吃好吃的。
她们才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啊!
“殿下,该走了,雪夜大帝还在皇宫等着您呢!”
雪清河听到佘龙的话收敛了一下目光。
“走吧!”
无人知晓她在异国他乡的孤独,从前她的支撑是对比比东的执念,现在她知晓了当年的荒唐事已然对比比东的那点子执念也消散了。
一个耻辱的证明,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正眼看自己的,千仞雪知道比比东心中的痛,父母是敌人却生下了自己,这让她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一个巨大的笑话。
可是现在她有了新的动力,谋取天斗帝国她势在必行,只为护着唐呦呦更好的成长。
爷爷说过……她以后会继承天使神位的,神生何其漫长,她一定也会为妹妹寻觅到一处合适的神祇之位的。
到时候他们就能一起永生!
千仞雪抱着这样的想法觉得日子也不算那么难熬了,在太子府上日复一日的看奏折处理国事和琐事让他都要疯了。
明明是生有翅膀向往自由的天使却只能被囚禁在这一方之地。
……
史莱克学院的私人宿舍。
白沉香拿着唐呦呦私底下给自己的金魂币卡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床上摆着精致漂亮的服饰。
刚刚逛完街之后唐呦呦就私底下给了她一张金魂币卡,里面的数额高达五十万。
要知道敏之一族最穷的时候可是连饭都吃不上,前段时间爷爷写信来说表姐给了族内一笔资金能够让族内生活好长一段时间了。
原先白沉香就对着表姐很是亲近,现在更是感激和欢喜,唐呦呦很照顾白沉香的自尊心,直说是姐姐给妹妹的私房钱。
“香香不要急着拒绝,虽然昊天宗对不起四大附属宗族,但是也没必要将界限划清得太明显。
比如说这白得的好处不要白不要,日后我再带你找曾祖讨要一块魂骨作为补偿,现在这点金魂币权当是表姐给添你的私房钱。
可不要拒绝呀!不然我可要生气了,女孩子身上怎么能没点钱傍身呢!好好收着,以后想要什么就买什么。”
这一段话反复在白沉香脑海中重复,让她有一股热泪盈眶的感觉,除了爷爷和族人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她的父母很早之前就去世了,所以亲近的女性长辈几乎没有。
唐呦呦会跟她说女孩子要有钱才会有安全感,从前她都是想着怎么赚钱养宗族。
可是有人说她也是需要金钱傍身需要被爱被关怀的,这怎么可能让她不感动。
再说唐呦呦这边,宁荣荣气势冲冲的跑进来,连门都没敲可见是生了好大的气。
“怎么了这是?唐越那木头又惹你生气了?”
唐呦呦都少见多怪了,宁荣荣生气跑过来十次都是有九次找唐呦呦告状说唐越怎么木讷。
“不是,不是唐越,是炽火学院啊!呦呦,那炽火学院太可恶了,居然打算要散布流言说紫姬下手太重了。
自己技不如人还打算传出流言攻击诋毁,真是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唐呦呦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已经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唐呦呦有些吃惊这速度,比赛是下午开始的,现在整个天斗城的人居然都知道了。
“可不就是嘛!我跟竹清出去打算买点糖炒栗子吃,没想到就听到了这话,我让竹清去找戴老大了!
这事可怎么办呀!烦死了,咱史莱克学院的声誉都要被这样的小人给毁了,你脑子好使倒是想个办法呀!我可不想紫姬被别人议论。”
刚准备敲门进来的紫姬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便眼角带笑的敲门走进来。
“紫姬!”
宁荣荣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刚刚得话她听经去了多少,但是她不想让紫姬听到这些腌臜事污了耳朵。
“我都听见了,也没什么,反正不过是手下败将罢了。”
紫姬无所谓的说道,反倒是宁荣荣先急了。
“怎么能无所谓呢!是他们血口喷人,你有没有错,凭什么要给他们传的流言让道?”
紫姬看着宁荣荣跟只气急败环的小猪一样急得团团转,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杨。
“好了,这事呀!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唐呦呦看宁荣荣着急也不逗她了,刚刚一听到这话,她脑子里面就有了个主意,就是不知道这一次的谣言究竟是火舞的主意还是炽火学院的主意。
“什么办法?”
宁荣荣一听到这话,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唐呦呦看。
“那我们就找人散播一下,火舞都这么大的年龄了,还打不过一个小她几岁的姑娘。
被揍成那副猪头样,还好意思无病痛呻吟,连融环都使出来了,要知道,那可是同级别之内无对手的技能。
咱紫姬硬抗下来了,那说明什么?那就是说明火舞菜呗!菜就算了,还不服输,弄出这样一股谣言出来,这是不尊重比赛,不尊重对手吗?”
宁荣荣眼前一亮,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紫姬听到那句“输给了一个小她几岁的姑娘”这一句话时,脸上闪过一抹绯红的尴尬。
“好主意,我今天就要让火舞那个女人原形败露,真没想到五大元素学院还有这样的败类。
打不赢了就直接放流言害人,真是魂师的耻辱。”
其实这件事情跟炽火学院还真没有什么关系,是某个自以为是装纨绔的大聪明闲不住又整这一出来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