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人对面坐了下来,帮着收棋。
“公子从何处来?”
“从来处来。”
好家伙,老和尚一上来就问这么深奥的问题,不怼你都感觉对不起曾经看过的电视剧。
“好一个从来处来。”何老不禁鼓掌称好,又指着眼前的棋盘问道:“棋,何解?”
哎呦,真被忽悠住了。
“不曾拿起,何须放下。”沈新摊了摊手,继续怼。
收完棋,猜子,老人执白先行。
紧接着,沈新也不客气,拿着棋子啪的放上去。
“呃,这......”那老人看他一眼,随后只是皱了皱眉,跟着下。
如此你一子我一子的大概下了十几手,那老人眉头皱得更深,疑惑地开口道:“公子的棋艺,敢问是跟何人所学?”
“无名。”
这句话后,老光头倒也不再多说,河边的树下两人默默地对弈。
媛儿坐在一边,偶尔抬头看看天色,围棋,那是什么,能吃吗?
老光头便想得越久,一头皱纹更深了,不时抬头看看沈新,或者偶尔摇摇头,棋盘上白子诡异异常看似平常,却暗藏杀机,黑子渐渐被杀得七零八落,更让人无奈的是,大多数时候是明知山有虎,奈何身后有饿狼,不得不偏向虎山行。
大约半个多时辰后,老光头投子认负,抬起头来认真打量了沈新。
结果沈新扣鼻屎扣得那叫一个舒爽。
咳咳,最近有点上火,鼻屎有点干,别在意。
辣眼睛。
“公子的棋力......高超,只是下棋的手段上,是否有些......”这老人尽量让自己忘了刚刚那极为不雅观的一幕,并且斟酌着用词。
沈新收拾着棋子,笑了笑:“黑白对弈,就像两军对垒。”
在乎的不是手段,而是胜负。
“棋也,君子之道。”
“老和尚,下棋能否看出一个人的心性。”
沈新随口说着,将棋子一颗颗地收回来,“准吗?”
“倒是不怎么准。”老光头愣了愣,微一沉吟。
“我不是和尚。”随后摇头笑笑,伸手收拾棋子。
“那又何妨,不过是个称呼,在我的概念里,只有和尚才是光头。”沈新痞痞一笑。
何老:“......”
下棋下不过你,说话也说不过你,你了不起。
而那年轻人则在沈新赢棋后第一时间很有先见的跑了。
太丢人了。
他居然还说他连规则都认不全。
不过,这真的是沈新吗?
等在场的人从震惊中回神,沈新早已离开了。
“我去,你打我一拳,这真的是那个傻子沈新......艹,你打我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打的嘛?”
“谁让你打这么实在的,轻点......艹,为什么又打我?”
“不是你说的轻点打吗,我轻了。”说着还举起了拳头,“真的。”
白痴,不打白不打。
......
“不好,过来,#%……¥#¥#¥......
嘿嘿嘿,你沈爷也是你们这些渣渣好YY的嘛。
既然你这么喜欢青竹馆,那你也去吧,爽不死你。
哎,都怪沈爷这盛世美颜,做人难,做男人难,帅气的男人更难,像沈爷这种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死基佬。”别想沈新会这么大方放过那些基佬。
他这个人很和谐的,一个仇人都没有,因为他的仇人不是被他干掉了,就是被他坑了。
他习惯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若是当场不报,多憋一会儿,仇人就坑的惨一点。
被他坑,说实话还不如被他干掉呢!
寺级老?那是什么?
媛儿表示少爷越来越傻了,还是原来聪明。
......
一个时辰之后。
城郊某破庙,三个手脚被绑双眼遮住的男子被丢到沈新面前。
“咳咳咳,别丢那么用力,呼,灰太大了。”捂住口鼻,一溜小跑的出了破庙,等了好一会儿才从新进来。
“救命,救命啊。”听到有人说话,其中一个男子顿时大声呼救。
“救命——”
“救命——”
其他两人也跟着呼救。
“呵,救命?”沈不好捏了捏拳头,发出了咔咔的声音,敢出言侮辱侮辱少爷,兄弟,我敬你们是条汉子。
哦,也许马上就不是了。
“救命,不,不,不救命。
饶命,饶命啊大爷。”
“大爷,大爷饶命啊,我上有八......”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新接道:“八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
“对对对,大爷说的没错。”
“没错,没错,求大爷把我放了吧。”
不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嘛,黄口小儿?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好像也挺搭的。
应该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不过以少爷的尿性,十有**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没少被沈新坑的沈不好已经学会思考沈新随时随地开的车了,只是我开向敬老院的公交车那里是那么好上的,骚年,你还差得远。
“放心,你的黄口小儿,少爷会帮你找好下家的。”这位仁兄可以重点关注一下。
说着让不好把他手里的药塞进这三位仁兄的嘴里。
沈爷出品,必是精品。
入口即化。
“你给我们吃的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不过大概也许是好东西吧。”双手一摊俊美无比的脸一副我也不清楚的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
撕心裂的呼救声再次传来。
“吵死了,不好,让他们都闭嘴。”
“诺。”紧接着一人一嘴一块破布堵住了。
“唔唔唔......唔......”
“听说你们常去青竹馆小聚,那里好玩吧!
以后啊,你们可以不用去那里小聚了,走来走去的多麻烦啊,还要花钱,那多不划算啊!
以后啊,你们几个就住那里吧,能爽能赚钱,还能喂饱你的黄口小儿。”
沈不好:额,少爷好邪恶。
这回总算知道黄口小儿的意思了,然后默默的加紧了屁股。
“唔唔......”不好。
“不好?”
“属下在。”
“没你事。”
“诺。”
“说道那里了,哦,不好,”
“少爷有何吩咐。”
“滚。”
“好嘞。”麻溜的滚走了。
艹,这啥破名字。
“不......不说了,不好。”我已经想不起来要说啥了,还是算了吧。
......
“不好。
沈不好,给老子滚过来。”
“诺。”沈不好又是一路滚回来的。
“滚,”
“诺。”又打算滚出去。
“滚毛线啊滚,快点过来,把这三个送青竹馆去,他们这么喜欢搞基,就让他们去搞个够。
愣什么愣,再愣着你也一起去那里待着。”
他家少爷太难伺候了,一会滚来一回滚去,到底要干嘛?
不过让他违抗少爷的命令他是绝对不敢的,比较曾经的经历让他欲哭无泪。
总之少爷的话一定要听。
少爷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做不到,就创造条件做,条件创造不了就硬做。
“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
“唔......”
三人都昏迷过去了,很显然药效发挥作用了,等他们醒来,这哥仨,不对以后要称为姐仨,她们就要一起在青竹馆度过今后的美好时光了。
作为男人,硬不起来还有什么鸟用,虽然鸟还在。
还是去小倌馆造福一下广大基佬同胞吧!
就不知道以他们那副辣眼睛的尊容能不能有恩客上门。
早就安排好的马车带着这姐仨去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这时,沈新早已坐上另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