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陈天河是听到屋外的动静才醒来的。昨晚回来的太晚了,实在是太困了。
起身来到屋外,他便看到乔祖望在那里顶着猪脸骂骂咧咧的。
二强他们早早地就起来了,他们看着乔祖望在那发火,也不敢在屋里到处晃悠,怕成为他的发泄对象。
“哟,爹,你这是怎么了呀?”陈天河看着乔祖望嘲讽的问道。这时魏淑英抱着乔七七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跟人打架了吧。”魏淑英不像陈天河还是比较关心地问道。
“瞎操心什么,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多管闲事。”乔祖望十分不悦。
一旁的二强小声的和陈天河说着话,这时他才知道,乔祖望也是早上刚回回来没多久,回来的时候就顶着猪头脸。
这倒是陈天河所没有想到的,他本以为昨天下的药,只会让人睡个一個多个小时,但是没想到让他们倒了一夜。他也只能归功于这个时代的麻醉剂质量非常好。
乔祖望听着家里人的询问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打牌然后遇到小偷,钱没了,打牌的几个人里面就自己被打的像头猪吧,他还是要脸的。
乔祖望轻哼一声就回到卧室休息了,今天他都不准备去打牌了。
看着进屋的乔祖望,陈天河却是若有所思。他走进大堂,拿了之前乔七七用剩下的碘伏进了乔祖望的卧室。
“爹,你这今天不准备去找牌友了吗?”陈天河把碘伏放在他边上,用着轻佻的语气问着。
“关你屁事,少管你老子的事。”乔祖望他也想去可是他的钱都被偷走了,想赌也的都有钱。
其实他也是有一些棺材本的,不过他还暂时不想动。毕竟,离发工资也没几天了,所以他就想先等等。
他也不是没想过去找大儿子手里的钱,可是到翻了好几次他都没有找到。
果然如此,看来他们这几天应该都可能不会赌博了。那李和满应该也不会去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找他那个破鞋。
陈天河循着记忆来到了李和满开的小卖铺,这个店铺还是看到他李和满整天游手好闲,不误真业,街道怕他出幺蛾子,特意给他批的一个店铺。
可是不曾想,这铺子却成为他打牌,搞破鞋的资金来源。这让街道办事处的人整的里外不是人了。
来到李和满的店铺后,就看到他刚刚把铺子的门给关了。陈天河想着是不是去找他那相好的去了,想到这里他就悄悄的在后面跟着。
走了五六分钟,他看到了李和满进了一间屋里。陈天河轻手轻脚地贴着墙,想要往屋里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刚来到窗户边上,他就听到了屋里人说话的声音。
“死人,你今天怎么来了,今天可是周末,我男人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怕什么,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李和满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唉呀,你轻点,好疼,你先把衣服给脱了。”李和满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粗鲁了。
李和满昨晚也去打牌了,他身上的钱都被陈天河给摸完了,连个毛都不剩。
所以他今天就想好好的发泄一下,没想到他打个牌都能遇到贼。
听着两人在如胶似漆,他也觉得不能再等了,要是等快结束了,估计就不好抓了。
“救命啊,有强女干犯了,李和满强女干妇女啦。”陈天河捏着嗓子大声地吼道。
街坊邻居听见这叫声,纷纷从家里面跑了出来,这个时代的邻居还是很有爱的,有事他们是真上。甚至有胆子大的妇女已经冲进屋子里面了。
屋子里的李和满和那个妇女也是一脸懵逼,怎么就强女干了呢。明明是你情我愿的好不好拉。
“别发呆了,先穿衣服,不然解释不清楚了。快,要快。”李和满说的十分着急。
可是,已经来不及,已经有几个妇女冲了进去,门口也有男人在守着。
几个妇人把李和满强行的拉了出来,门口的男人也跟上把他押了出去。
“王强他老婆,你没事吧?我们这边已经报警了,警察一会就来。”说话的这个妇女看来是认识和李和满搞破鞋的女人。
她也是一脸懵逼,之前都是好好的,怎么就今天出事了呢。她也顾不得想其它的,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陈天河在屋外看着走出来的女人,知道应该就是这个人了。他趁着大家的关注都在李和满身上,悄悄走到跟前,低着头压低声音说道
“你也不想家破人亡吧,警察一会就来,到时候肯定是人尽皆知,你也不想让大家知道你是搞破鞋的吧,到时候你的丈夫,孩子,还有你父母该怎么办?”
陈天河也不再多说从空间里拿出了两百块塞到她的手里,就走了。
他也不怕这个女人和警察说什么,毕竟这可是两百元,将近一年的工资。哪个人会相信一个小孩有这么多钱,而且如果不承认是强女干,那她自己也别想好过。
一周后,李和满强女干妇女的消息传到了帽儿街,
帽儿街的邻居可都是知道乔祖望和和李和满这个人可是经常聚在一起的。
现在乔祖望出门都有街坊邻居指指点点。
“那,他就是乔祖望,就是他经常和那个强女干饭一起玩的。”
现在乔祖望都不敢出门,他可是要脸的人,他也没想到李和满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唉,交友不慎啊。”乔祖望感慨道。
陈天河也叹了口气,
可是他李和满仅仅只有这一次吗?他陈天河才不相信呢,不然为什么他李和满这么多年也不娶个老婆,况且他有一家店铺日子过的可不是一般的好。
要是放到古代,他这个铺子,可是能娶个三四个老婆都不成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