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旭日初升,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屋内,铺满在床边一角。
而就在另一边,床脚处散落一堆七零八落的衣服,还有那已经扯的稀碎的丝袜,从这里就能看出来昨夜战斗是多么的激烈。
望着身边的可人,那一抹雪白格外引人注目。
覆盖其上,感受那一点的温热。
睡梦中的叶蓁蓁似乎时候感受到了作怪的大手,伸手想要推开。
两指轻轻夹住。
“嘤咛。”叶蓁蓁一声娇柔,从鼻尖传来。
转醒,睁开有些惺忪的朦胧睡眼,瞥见了身旁那个正在捉弄自己的男人。
叶蓁蓁娇嗔着说道:“讨厌,人家还在睡觉呢,你就在那里不老实。”
帮着叶蓁蓁捋了捋那有些凌乱的鬓角碎发,柔声说道:“这不是太阳晒屁股了嘛,想着叫你起来。”
陈天河在那里就是睁眼说瞎话,说白了其实就是有些意动。
一个翻身,将叶蓁蓁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她刚想惊呼,就被陈天河及时地擒住了嘴唇。
千言万语,都终将化成及时的回应。
“啧啧啧……”
小溪潺潺小溪潺潺,水声清脆悦耳,如同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飘荡。
陈天河的手不老实了,向上……
良久,唇分。
或许是动静小,身边的朱喆与何悯鸿并没有被吵到,依然在那里安然地睡着。
双手撑住,让叶蓁蓁坐在自己的腹肌上。
这個还是头一次,这让叶蓁蓁有些不知所措,尤其身边还有着两个姐妹。
“那个能不能,换个……”她有些磕磕巴巴地央求道。
一双大眼水汪汪的盯着陈天河,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从骨子里的酥麻感传来。
扶好叶蓁蓁的腰肢,拉着她的双手,给她助力。
大腿与小腿成直角,与训练运动姿势深蹲如出一辙,毫无二致。
双小腿固定站好,轻轻摆动大腿…………
时间一久,大腿肌肉就忍不住地自发颤抖。
“天河,我好累呀!能不能歇息一会儿。”叶蓁蓁双手放在对方的胸膛上。
陈天河,托住她的翘臀,微微松了点力气。
“蓁蓁,坚持住,这深蹲就是得坚持锻炼,才能瘦腿呢。”
无语,大大的无语,叶蓁蓁埋怨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对方。
好似在说“你是轻松,可是我在一直锻炼呀。”
由于体力不支,声音不知不觉有些过于大了。
身旁的何悯鸿和朱喆也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在那里锻炼深蹲的叶蓁蓁不由睁大了双眼,尤其是何悯鸿一直偷偷的瞄着。
至于朱喆,瞥了两眼后就扭头看向一旁。
“鸿鸿,你别看了。”叶蓁蓁望着一双大眼睛正在瞅着自己的何悯鸿,哀求地说着。
何悯鸿似乎过于乐于助人,她抬手在叶蓁蓁的大腿划过,轻轻地摩挲着。
想必是锻炼的太久了,都沁出了丝丝汗珠。
良久,终于一声啼鸣响起,叶蓁蓁瘫软在陈天河的怀里。
这时朱喆刚要起身穿衣逃离这个现场,谁成想就被陈天河大手一拉,倒在他的怀里。
“不要!”
陈天河笑呵呵道:“晚了!!!”
朱喆想要挣扎,可惜他怎么可能扯得过陈天河呢。
“陈天河,你个变态!”
…………………………
又是一个多小时,何悯鸿也没能幸免,陈天河主打一个公平公正。
不过就是太费腰了,以后锻炼身体还是得适当才行。
众人穿好衣服后,三个姐妹互相搀扶着走进了车内,实在是有些腿软。
还好时间还早,晨练只花了将近两个小时而已。
三个女孩,每个人都面带桃花,肌肤也似乎是更加水嫩了,尤其是朱喆,尤为明显。
毕竟朱姐一直忙于工作,生活习惯很不规律,这就难免会让身体处于一个亚健康的状态。
“朱姐,你的皮肤比前段时间光滑细腻多了。”何悯鸿望着说道。
朱喆本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对方的深意。
“鸿鸿,没想到你也变坏了。”朱喆没好气道。
“啊!”何悯鸿迷糊地看着朱喆,一双无知的大眼睛,让人很很难不相信她说的话,“朱姐,我咋变坏了。”
她不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好吧,这何悯鸿懂得还是太少了,没想到陈天河教了那么多,结果该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
听着两人的对话,坐在前面的陈天河与叶蓁蓁也忍不住地笑出声了。
何悯鸿左看看右看看,有些搞不懂他们三是什么个事情,怎么就突然笑了呢。
“朱姐,到时候参加婚礼,可别怯场呀。”陈天河调侃道。
朱喆有点不想搭理陈天河,这家伙坏的很,也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坏呢。
“朱姐有个事想和你说一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话一出口,朱喆不由有些发愣,对方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什么都知道?她不过就是在心里嘀咕了几句。
不对,这只是个偶然。
叶蓁蓁与何悯鸿有些搞不懂陈天河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话,不过她们知道,很显然这句话是说给朱姐听的。
就在她们想要探寻究竟时,车子停了下来。
“走吧,我们到了。”陈天河照顾着三人从车上下来。
县城的一家大酒店,君泰酒店。
样式看着还是很不错,虽谈不上豪华,但在这个县城里,也算是有排面的。
刚刚走进酒店院内,一个两米高的立副图,有着陈祖法和余飞雪的等身像。
穿着得体,有点斯文败类的感觉。
“呸,人模狗样。”何悯鸿在身后,轻轻地啐了一口。
这可爱的表情,让叶蓁蓁与朱喆都忍俊不禁。
陈天河也是走了过来,随手捏了捏那白腻的脸蛋。
“干嘛?”何悯鸿嘟囔着嘴唇,撒娇道。
“没干什么,就是觉得你太可爱了。”陈天河这样解释着,手上还不忘继续rua着她的小脸。
何悯鸿眼眸直亮,眨了眨眼睛,直视着对方,俏生生地问道:“真的?”
点了点头,他随即说道:“走吧,不然,我们今天的主角可就等不及了。”
陈祖法的婚礼现场很好找,今天这个君泰酒店,安排了指示标,所以几人随着标志就慢慢地走了过去。
一间婚宴厅门口,一个身着西服,胸挂新郎花坠的陈祖法,正在门口迎宾。
此时婚礼还没开始,陈祖法提前出来欢迎一下,都是一些亲戚朋友,不过在陈祖法的眼里,这些都是送财神。
不远处的陈祖法,自然也看到了几人,尤其是朱喆,是那么的显眼,毕竟曾在一起过,对朱喆还是很熟悉的。
陈祖法往陈天河这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很是高兴的样子。
“阿喆,不是说不来吗?没想到你会过来,难道你想在这个时候挽回我吗?不过,这好像不太可能了。”
他脸上堆着笑容,自以为是,觉得朱喆此时过来就是想要挽回的,毕竟之前,可是一直言辞很是激烈的。
陈天河上前,将朱喆搂在怀里,在她那化了化精致妆容的脸蛋上轻啄了一下。
“怎么就不来呢,这可是你邀请我们来的,不来可不礼貌呢。”
陈祖法脸色有些不自然,毕竟现在他所面对的可是朱喆的现男友呢,而且还是那种优质的男性,最关键的是他打不过对方。
想到这里,他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陈天河不禁乐了,看来这陈祖法对自己还是有些阴影的。
一旁的叶蓁蓁,似乎有些不耐烦,有些不悦地道:“怎么难道不请我们进去吗?”
手不由攥紧了拳头,想到今天就能拿到一大笔彩礼后便陈祖法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还是少惹是生非才好。
因为,他准备跑路。
“进进进!”陈祖法领着几人往宴会厅里面走去。
陈天河还有三女找了一个空位比较多的地方坐了下来,桌面上摆着瓜果,还有喜糖。
看了一眼最前方中央的婚礼举行台,还有高高挂起的投影幕。
很好,能投屏就好了,之前陈天河安排的私家侦探不仅找到了一些资料,还有侦探拍摄的视频,当然内容很模糊,不过声音确实很清晰。
“你们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后一趟厕所。”陈天河解释道。
何悯鸿先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含糊不清地道:“那你早点回来,人家一会儿就上好吃的了。”
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没好气地说道:“少吃点,你看你现在都比以前圆了。”
“咯咯咯。”叶蓁蓁和朱喆没能控制好音量,不小心笑出了声音。
好在宴会厅里,有些吵闹,并没有影响到别人。
何悯鸿低头检查了一下,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又双臂夹了夹。
“还好吧,确实重了一点。”
不过何悯鸿很骄傲,自信地挺了挺身材,让自己更加凸显身材。
叶蓁蓁看着何悯鸿的一切行为,不禁有些无语,人家是这个意思吗?
怎么就尽想一些有的没的呢,不过好像确实变了呢。想到这,她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此时,陈天河早已去了后台而且他这边也收到了警方的回信,正在赶来的路上。
婚礼的时间快到了,第一步就是婚礼主持人上台叭叭。
陈祖法和余飞雪,这一对“新人”,已经在台下做好了准备。
就等着仪式开始了。
后台这边,陈天河暂时不需要我有什么操作,他将婚庆公司的人暂时给支开了。
台上,主持人在向两位新人询问。
“你是否愿意娶余飞雪女士为妻……”
就在余飞雪刚要开口答应时,身后的投影幕布,出现了变化。
荧幕突然一黑,一个视频在银幕上播放着。
“怎么回事……”婚礼走台两旁的来宾有些吵闹,切切私语。有些杂乱。
视频的亮度有些暗,角度也有些偏,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肯定不是正规渠道拍摄的。
“陈祖法,拿到钱后,有没有想好逃跑的路线呀?”
“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余飞雪她们绝对不会发现的。”
“轰……”
下面的人犹如地震一般,彻底放开了声音。
“陈祖法这是什么意思?”
婚礼台上,余飞雪也是一脸懵逼,难道这陈祖法在骗自己,不可能呀,前不久才卖掉老房子准备买新房呢。
同时,陈祖法也是懵逼,这什么情况,这事他们几人可是做很隐秘怎么就被发现了。
转瞬间,陈祖法萌生逃意,可惜一切已是枉然,因为在不远处有一个人正在死死地盯着他,视线未曾离开一步。
突然,宴会厅的大门被打开,几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看见来人是警察,陈祖法转身就想要逃跑。
一身惊雷,“快,那个逃跑的就是陈祖法。”
闻言,几个警察直接向对方冲了过去,眨眼间,陈祖法就被控制住,当然他的两个同伴也不能幸免。
余飞雪这才缓了过来,连忙上前问道:“警察同志,陈祖法他这是怎么了?”
抬头看了一眼余飞雪,知道眼前的女生是受害人,便开口说道:“陈祖法涉嫌通过骗婚来诈取巨额资金。”
“什么?”余飞雪的声音不由高了几度,一口气没有缓过来,晕倒在了地上,好在她那个表哥及时扶住了她。
就这样,陈祖法被几位警察给挟持住网往外带走,路过大门时,看到一脸消息的陈天河。
他脑海中瞬间升起了一个念头。
大吼道:“是你,是你,一定是你!!!”
他笑而不语,但是陈祖法知道一定是他,一定是。
他恨呀,对方一句话都不说,无论他怎样的狂怒,都迎来的只是笑容。
转身,去找三个女孩,婚礼进行不下去了,陈天河准备带着他们去外面好好地吃一顿,这算是为朱喆报仇了。
至于余飞雪,关他屁事,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吧,反正也没损失多少,多少能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呢?不可能,就她那个三分无奈地性格就需要好好的遇遇挫折。
“走,这里看来是吃不饭了,我们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