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这种事,范醉是不会干的。
而且,打那几块废柴,他亲自出手,显得太掉价。
他的反击方式,也极为简单:
以郭宝坤、贺宗伟的名义,印刷万份求爱书,满城发放。
专发男人!
偌大京都,总有些同类相吸之人。
这些人收到求爱书,眼前一亮,开始回信。
有的人,甚至暗中联系郭宝坤与贺宗伟,商讨攻防问题。
还有些个别高官,玩得很花那种……
一时间,郭宝坤与贺宗伟的名字,成为京都热谈。
其热度,甚至超过了范醉挂帅出征一事。
郭宝坤、贺宗伟这些人,估计惹不起范醉,就去骚扰若若,情书满天飞。
这种事,却不好干预。
范醉这一招,以牙还牙,恰到好处。
送他们上热搜!
而且,郭宝坤与贺宗伟,两人相互收到了对方的情书……
第二天,京都中心大街。
一张大床,凭空出现。
郭宝坤与贺宗伟,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其中。
围观者众多。
但两人相拥,睡得很死,并未察觉。
直到最后,那位礼部尚书大人,听闻此事后,方才叫人来将床给抬走了。
至此,两人成功登上热搜榜榜一。
若若身边,也终于安静了。
从此,范醉又多了个名头、绰号:
护妹狂魔!
若若这心里,有如小鹿乱撞。
最近两日,她走路都是飘的。
每每看到这范醉,心里两個小人就开始打架。
“若若,大胆扑上去吧,这家伙是个妹控!”
“羞耻心呢,你还是兄控呢!”
晚上入眠,若若发现,哥哥出现在梦境里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是自然梦境,而不是修炼梦境。
在梦里,她竟大胆地对自己哥哥,成功表白。
令人欣喜的是,她成功了!
梦境苏醒后,失落感顿时袭来。
最近两日,若若整日神色恍惚。
这一点,柳如玉也有所察觉。
“若若,你没事吧?”
“啊,哦,我没事。”
柳如玉仔细打量着她,“如果身体不舒服,让范醉给你看看,他是医圣,肯定能解决。”
让大哥给我看身体?
若若又想歪了,脸色微微一红。
“你脸红什么?”如此明显,柳如玉瞬间发现。
“没事。”若若急忙开溜了。
“这小妮子,怎么看上去,像是少女怀春……”看着若若逃跑一般离开都背影,柳如玉暗暗想着。
不会吧,若若这丫头,真有心上人了?
看来,这件事得与老爷说说。
找个机会,侧面敲击问一下,看看是哪家公子,也好早做打算。
只是,若若眼界极高,这京都内,有她看得上的公子吗?
柳如玉搜寻一番记忆之中的名字,却一无所获。
晚间的时候,柳如玉见此事与范建提及。
闻言后,范建陷入沉思。
这个人会是谁呢……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对于若若都终身大事,他早有打算。
不然,当年也不会把她送到儋州去养病。
可如今,她已有了心上人?
看来,得找个机会,将她叫来问问。
“老爷,若若也老大不小了,她的婚事,你是怎么考虑的?”柳如玉往怀里拱了拱,问道。
如今夜里,它可算老实了
范建重新翻身做主人。
那小子给的猛药,是真的猛!
当晚,他就实验了一番,果然好用。
柳如玉这个少妇,直接被他征服,服服贴贴。
(读者:我有个朋友也想要……)
这个药,一个很好记的名字:
老当益壮!
药如其名。
那之后,他又找那小子要了几份,以备用。
不过,这种药不可长期吃,要有间隔。
半旬一次,恰到好处。
得到满足,柳如玉最近脸色,都润滑了许多。
很润!
“若若的婚事,我早有打算。”
不过,如果柳如玉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若若确实年纪不小了,得早做打算。
范建犹豫着,该如何暗示若若,她与范醉兄弟,其实并无血缘关系。
如此一来,多年兄妹之情,很容易水到渠成,成功变质。
只是,这个弯道不好转圜。
忽然,他想到了怀中之中。
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可以借柳如玉之手,去完成此事。
只是,要怎么说,才合适呢。
他苦思许久,终于在黑夜之中开口道:
“其实,若若与范醉兄弟之间,并无血缘关系。”
“啊???”
床上,柳如玉瞬间惊坐而起。
“低声……”范建示意,这是秘密。
“那……谁才是你亲生的?”柳如玉心里七上八下,极为忐忑。
如果范醉和范闲,并非亲生,那这家产,她的傻儿子可就稳了呀。
“你说呢?”范建并未名言,只是反问。
柳如玉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猜抖觉得不对。
不过,他忽然明白了范建的用意
她本就是个极聪明的女人。
一点就通!
“老爷放心,这件事我来办。”
话是这般说,她心里却想,小妮子,臭小子,看我怎么玩儿死你们!
以报多年咸鱼之仇!
他那憨憨儿子,如今就喜欢儋州咸鱼。
三顿没咸鱼,吃饭都不香。
可气煞了她这个娘亲。
若若房间。
躺在床上,若若思绪混乱。
找哥哥看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哥哥有药吗?
而且,他万一看穿自己的心思,那她可就无地自容了。
还是算了吧。
忽然,她听到一道异样的闷哼声响。
仔细听!
下一刻,她忽然羞红了脸庞。
耳根子通红。
她的房间,与范醉仅有一墙之隔。
声音就是从隔壁传来的。
女声闷哼,她听得清楚,应该是红巾。
只是,好害羞啊……
这大晚上的,哥哥怎么能干那种事呢。
红巾似乎在极力压制声音,但是,情到深处,自然难以阻挡。
啊啊啊……大哥,你们怎么能……
若若捂住耳朵,整个身体蜷缩一团,缩在被子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嗯,一切终于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黑暗之中,她试图轻轻松开耳朵。
就松开一点点。
嗯,安静了?
再松开一点。
那种声音,再次闯入耳中。
又急忙捂上。
听着声音,若若脑海中,瞬间闪现出那种画面。
好羞耻啊……
心里痒痒。
松开,捂上,再松开,再捂上……
渐渐地,脸终于不红了。
至少比起刚才,缓和太多。
咦,怎么没动静了?
她把耳朵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