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的心中满是厌恶,可是又不得不装。
她的眼泪不断地流了下来,她的双手被顾长川死死掐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顾先生,求求你了。”阿莲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她的挣扎变得更加激烈。
她越是挣扎,顾长川越兴奋。
他的手开始在阿莲的身游走,完全不顾她的反抗。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似乎是有人正在接近更衣室。
顾长川的脸色一变,他迅速松开了阿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阿莲趁机挣脱了他的控制,打开更衣室的门,逃了出去。
顾长川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的一幕。他的心中充满了得意。
这个女人真是太符合他的口味了!
只要事后道个歉,再给点好处,阿莲就会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
阿莲回到了配药室,这会儿怒火中烧。
她擦了一把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原本只是想利用顾长川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却没想到他会这么沉不住气。
以她的身手,别说是一个顾长川,就算是十个一起来,她也能轻松应对。
可惜,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还是得从顾夜星那里下手。
顾夜星也是个纨绔子弟,不过比起他的父亲,他要好控制得多。
另一边,顾长川换好衣服,来到了顾夜星的病房。
病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爸,你刚才对阿莲做了什么?”
顾夜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顾长川。
顾长川的脸色一沉,他冷冷地回应。
“你以为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在安慰她。”
顾夜星的拳头紧握,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安慰?我看你是想占她便宜!”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抓着她的手又摸又捏!”
顾长川顿时恼羞成怒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父亲,你竟然这样跟我说话!”
顾夜星的情绪更加激动,他站起身来,指着顾长川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你总是这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要占为己有!”
顾长川的脸色变格外得阴沉,“你这是在教训我吗?别忘了!”
“你是我的儿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顾夜星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那你就非得玩我看的女人吗?”
顾长川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压下怒气,“行了!为了一个女人,难不成,你还想和爸闹翻了?”
“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我怎么会和你争这些东西?”
顾夜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半信半疑地看着顾长川,声音稍微降低了一些。
“真的?你不会对阿莲有什么企图?”
顾长川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当然不会,你放心吧。我只是想安慰她一下,没别的意思。”
顾夜星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不久,顾长川的助理带着干净的衣服来到了病房。
顾长川换好衣服后,没有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医院。
顾夜星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只希望父亲还有点父子亲情。
等到晚,阿莲再次来到病房时,顾夜星发现她的眼睛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他立刻紧张起来,抓住阿莲的肩膀,急切地问道:“阿莲,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阿莲低下头,声音哽咽:“没什么,顾先生,我……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顾夜星的眉头紧锁,他不相信阿莲的话,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急迫,“阿莲,你告诉我,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阿莲摇了摇头,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没有,真的没有,顾先生,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顾夜星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无法接受阿莲的这种态度。
他抓住阿莲的手臂,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能看着你受委屈!”
阿莲看着顾夜星焦急的样子,心中感到一丝满意。
顾夜星这个蠢货,这会儿对她格外头,正好可以利用。
她装作崩溃的模样,哭着说出了更衣室发生的事情。
“顾先生,你爸……他在更衣室对我动手动脚,我……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我以后都不想来帮你换药了!”阿莲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顾夜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满是怒火!
他紧握的拳头发出了咯咯的响声,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那个混蛋!他竟然敢这样对你!”
阿莲看着顾夜星愤怒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
她继续哭泣,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顾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
顾夜星深吸了一口气,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轻轻抱住阿莲,“阿莲,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都还没拿一血,父亲就想捷足先登,老畜牲!
现在这种清纯的女人多难找,还是这种雏儿,他自然充满了占有欲。
阿莲靠在顾夜星的怀里,眼泪慢慢停止了流淌。
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她只需要继续扮演一个受害者的角色,让顾夜星站在她这一边。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安琪儿正坐在一家昏暗的咖啡馆里?
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打扮格外神秘的女人。
女人的面容被一顶宽边帽和一副大墨镜遮住,让人难以窥见她的真面目。
她递给安琪儿一张画着复杂符文的纸。
安琪儿表情恍惚,她接过纸,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纸的符文。
“这……真的有用吗?”
女人的声音充满诱惑,她缓缓说道:“这张符纸入水即溶,无色无味。”
“只要你让他喝下去,他就会爱你一辈子,无法自拔。”
安琪儿的眼神变得溃散,只觉得一定要听女人的话。
女人继续说道:“记住,机会只有一次!”
“你必须在他毫无戒心的时候让他喝下这符水。”
安琪儿点了点头,摇摇晃晃站起身。
她颤抖着手,将那张符纸小心翼翼地收好,离开了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