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月端坐在婚房里打坐调息,她在想,她这辈子一定好生习武,她所修炼的是空间里的一本无名心法,刚刚开始因为不识字,她只能跟着图画修炼。
因为上辈子修炼过一次,这一世修炼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徐秋月唯一感谢的是玄九倾教了她识字,写字,不然也看不懂这心法,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玄九倾还教了她其他的武功招式。
因为无名心法实在是太难修炼了。
练成了,也不过一口内气,一旦和高手真的打起来,想要赢的话实在是太难了。
徐秋月在婚房里等了许久,才等到了一阵气急败坏的脚步声。
徐秋月想起上辈子徐春花和她哭诉陆远是个抠门鬼,新婚之夜就她的嫁妆全部都拿走了,后面更是一文钱都不给她花。
但是陆远此人对待玄九倾那是十分大方的,基本上是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从来都没有抠门过的,对她也是,孝敬了不少的奇珍物件。
忽然,一双红色喜靴出现在徐秋月的眼前。
红盖头挡着,徐秋月只能看到一个黑影,身姿挺拔。
空气之中充满了压迫感。
哪怕是徐秋月盖着盖头,看不见陆远的脸,她也能够感觉到陆远的面沉如水。
两人隔着红盖头,相对无言,谁都没有说话。
徐秋月也没有催他。
屋里并没有其他的呼吸声,看来喜娘和丫鬟都被打发出去了。
按照寻常场景,应该要让喜娘主持接下来的揭盖头和交杯酒的仪式的。
但是陆远是个荒唐的,从来都不讲究任何仪式。
“我这还有几个铺子的账本要看,今天我去书房睡。”
陆远并没揭盖头。
而是沉声对着徐秋月说道。
他要没有拿走徐秋月的嫁妆,显然看不上这些便宜货色。
徐秋月以为陆远会大发雷霆。
但是陆远没有,只是冷声说道。
“等等。”
徐秋月叫住了陆远。
此时也顾不得利益,自己掀开了红盖头。
她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根用手帕包着的人参,上面还带着土。
这是她用灵泉水精心培养出来的人参。
看起来足足有几百年大了。
这样的人参应该能够价值几千两银子。
徐秋月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手帕,露出了里面的人参,对着陆远说道:“夫君,我娘家父母不易,妾身亦也知他们做的不合理,然,毕竟他们曾养育妾身多年。
妾身自幼便喜在山间玩耍,侥幸找到了这么一株人参,一直都在小心照看着,直至大婚前期,才去山上挖了出来。
妾身想用此物献给夫君。”
徐秋月知道,今夜是新婚之夜,若是陆远没有在她这里过夜,她以后的日子定然不好过。
因此她献出了这根人参。
不管怎么样,至少在新婚之夜留住陆远,这样府中的丫鬟婆子也不至于轻视徐秋月。
毕竟徐秋月是孤身一人嫁入陆府,身边连一个丫鬟都不曾有的。
要是下人苛责,到时候油盐酱醋这些都不给。
徐秋月又嫁到这陆府了,不能随便出府,自然也不好去挖山货养活自己。
后面她大不了就和徐春花上辈子一样,一直在后院种菜,自给自足,也算是一种悠闲生活。
陆远的眸子一瞬间就亮了。
整个人一瞬间由面沉如水变得春暖花开。
徐秋月也是没有想到。
陆远居然爱财爱到如此地步。
陆远的动作很快,一瞬间就拿走了徐秋月手中的人参,麻利的塞到了衣袖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无比自然。
“娘子客气了!聘礼既然给了娘子,就是娘子的,娘子不必介怀。”
陆远生的人模狗样,讨好人的时候,这笑容看起来无比灿烂。
上辈子陆远就是这么讨好徐秋月的。
导致徐秋月一度怀疑徐春花所说的话可能是假的。
因为陆远真的很大方,在玄九倾成为王爷之后。
玄九倾没有成为王爷前,两家之前是没有来往的。
徐秋月自然也见不到陆远。
徐秋月抬着眼眸,定定看着陆远,对着陆远小声道:“夫君,夜深了,何不在这里歇息一晚。”
徐秋月断定,陆远是个风流浪荡的人。
对于送上门的,还是他的名正言顺的夫人,他是不会拒绝的。
徐秋月的容颜秀丽,虽然长得和徐春花完全不一样,也不像徐父和徐母,但是也是个美人胚子。
徐秋月曾经怀疑过她可能不是徐家的孩子。
但是仔细想想,以徐父重男亲女且抠门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给别人养孩子,还是养一个女娃的。
徐家村虽然都还算富裕,但是这里也是有不少陋习的。
比如生女儿生多了,有些人家会选择溺婴。
因为女儿都是泼出去的水,是别人家里的人。
陆远听到了徐秋月的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徐秋月,并未说话。
徐秋月见陆远不说话,主动靠近了陆远,对着陆远柔声道:“妾身为夫君更衣。”
“娘子这手法倒是有些熟练啊!”
徐秋月心中一惊,面上不显,她上辈子为玄九倾更衣多次,早就很熟练了。
但是她如今只是一个乡下的农家女,对于这么繁琐的服饰,当是不知道怎么解开的。
徐秋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道:“妾身不知夫君为何为此言语?”
徐秋月已经帮陆远脱到只剩中衣了,再脱,就能够看见陆远白皙的皮肤了。
陆远养尊处优,所以生的很白,一身皮肤比起女子也不差分毫。
就在徐秋月继续的时候,陆远一把握住了徐秋月的手。
徐秋月手背的肌肤出乎意料的好,一点也不像农家女的肌肤,像极了丝绸的质感。
“夫人既然已经急不可耐了,那为夫怎能让夫人再如此操劳···”
陆远的声音低沉,他低着头,搂住了徐秋月,呼吸洒在了徐秋月的脸上。
徐秋月终是没有忍住,伸出了手指在陆远的眉间轻轻一点。
陆远便沉沉的睡了下去,倒在了床上。
“你昨夜与新婚妻子行鱼水之欢,与平常寻乐无异,只是情欲已起,只能凑合行房,索然无味,沉沉睡去,醒来后打算去外面玩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