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释，就是想要做交易。

“那现在怎么办？”

李兵兵有点担忧，但又做不了什么。

老谋子要真是已经给拒了的话，她可没有把握，能够改变他的主意。

要是搞不好的话，她的封面，可能也要延后了。

“不怎么办，你是不是比较看重这个杂志？”

“其实这个还好，只不过想先打好关系，想拍他们另外一個杂志。”

“你说的是 VOGUE？”

“对。”

“行吧，我想想办法。”

时尚杂志这块，有个五大二小的说法，其中 VOGUE是最难的。

在国内已经十几年了，但是能够登上封面的女明星，也不过就十几个，难度系数可见一斑。

蒋博肯定是不在乎，但是架不住大姐姐在乎。

能帮忙，肯定要帮一把。

顺便看能不能把公司的艺人都给送上封面。

……

然后李雪进来，就聊到了唐人，以及蔡亦侬。

李兵兵又给蒋博续了杯茶：“其实我之前，也跟唐人合作过。”

“《聊斋》？”

“没想到你还看过。”李兵兵有点高兴。

蒋博确实看过，《聊斋》与其说是电视剧，不如说是个拼盘。

跟祖国和家乡系列很像。

《聊斋》是由六个单独的故事，拍成了六个单元，最后拼在一起，变成了一整部电视剧。

分开来看的话，没什么影响。

蒋博看这个，纯粹是冲着看美女去的。

六个单元的女主角，颜值都挺能打，胡可、曾大美，大幂幂，还有霍思雁，垫底的也是公主小妹。

华妃娘娘在里面，也只是个配角。

插一句。

华妃娘娘岁数真不大，八三年的，不过经历很丰富，湖南益阳人，生在迪化，一直在郑州长大，艺术团，艺术学院，一路走过来，也妥妥的是个童星。

九五年，也就是十二岁的时候就出道了。

在拍《天龙八部》，演木婉清之前，就已经参与了十部电视剧。

还是说回来。

李雪也插言道：“现在想起来，其实唐人的电视剧，做的都还挺不错的，他们的制作班底很有实力。”

蒋博也很赞同：“唐人的班底，大多都是 TVB出身，已经有一套完整的制作流程。再加上用的人，相当一部分，也是港台演员，配合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李兵兵好奇：“待会儿蔡总过来，你们要谈什么？”

李雪解释道：“还不是咱们蒋大导演，嫌弃咱们发展慢了，想要一口吃掉唐人。”

蒋博脸皮很厚：“合作，合作，谈不上谁吃掉谁，都是双赢。”

“恐怕不是很容易。”李兵兵有点担忧：“蔡总人我见过，当时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个女强人，一般这种人，很难给人打工。除非……”

“除非怎么样？”李雪追问道。

“除非让咱们蒋大导演，出卖一下美色，使个美男计还差不多。”

说着李兵兵和李雪都笑了起来。

感觉又回到了从前，蒋博一开始跟在剧组拍戏那会儿。

没少被几位阶级调戏。

有时候是李兵兵，有时候是周讯，还有时候大家一起。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蒋博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男孩。

已经能够笑着应对这种级别的调侃。

“你们就真舍得？”

蒋博突然深情起来，不得不说，当过演员，学了点皮毛，还有点用。

还真把两姐妹唬住了。

废话，肯定都不舍得！

要依着李兵兵的意思，恨不能蒋博还只是个小摄影师，每天可以跟在她身边。

拍照照，打……

但是蒋博突然就做起来了，她心情还挺复杂。

一方面，是感觉没看错人，另一方面，也不得不接受一些现实。

……

蔡亦侬是一个人过来的，一副 OL都市丽人的打扮，成套的小香风套裙，白衬衫，还有肉丝高跟，别说还挺有一番韵味。

人不多，在蒋博办公室就聊了。

寒暄之后，蒋博靠在沙发上问：“蔡总考虑的怎么样了？”

蔡亦侬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说：“蒋董既然问了，我就直说，唐人可以接受融资，但是不接受收购。”

这个结果，蒋博早就预料到了，不过不要紧，先融资进去也行，后面还有机会。

“融资条件呢？”

蔡亦侬个也不客气：“五千万，百分之十。”

蒋博摆摆手：“太高了，蔡总，要是真想谈的话，还是报个有诚意的价格。”

事实上，蒋博已经安排余骁做过调查了。

唐人目前的估值，应该在一个亿到两个亿之间。

由于不是上市公司，缺少公开资料，余骁也只能给出个大概。

不过蔡亦侬给的估值也太离谱了，蒋博想都没想，就给否了。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蔡亦侬也没想一步到位，笑问：“蒋董觉得多少合适？”

“五千万，百分之五十。”

反正蒋博也不差这五千万，不如砸出来多拿点股份，同时也有展示实力的意思。

五千万百分之五十，和一千万百分十的估值一样，但是效果绝对不一样。

只要有合作意向，讨价还价是件很简单的事。

再加上蒋博和蔡亦侬的尺度放的都比较宽，几轮下来，就达成了一致，

三千万，百分之二十。

再多的股份，蔡亦侬一步都不让了。

两人站起身来握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李雪主动道：“我去拿香槟，庆祝一下。”

众人重新落座。

蒋博问：“K姐着急回去吗？”

蔡亦侬笑道：“蒋导是有什么事情？”

“要是不着急对的话，不妨留下来帮个忙，公司最近在筹备一部剧，郑小龙导演执导，剧本已经完成了。”

“这不太好吧？”

蔡亦侬已经明白蒋博的意思。

她本身就是做制片人出身，手底下还有公司，这时候让她进组，摆明了就是要削郑小龙的权。

这么得罪人的事情，偏偏她还不好拒绝。

一方面是刚达成合作，情面上过不去，另一方面，给的条件也很丰厚。

聚变传媒没几个演员，这个情况几乎业内无人不知。

那么大个剧组，需要的演员不少，要是她进组帮忙的话，唐人也能顺势安排几个演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