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富岳想到族里的一些族老,也有些头疼。似乎随着宇智波一族的发展越来越好,有那么几个人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似乎在瞒着他,做着什么事情。
“既然说定了,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见日向日足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富岳便提出了告辞。
日向兄弟连忙起身相送,就当三人来到庭院的时候,发现了正在观看宁次和雏田对练的宇智波一诚。
“你不是累了么,怎么有兴致看两个小孩子切磋?”富岳饶有兴趣的问道。
“哦?你们这么快就聊完了?”宇智波一诚一愣,回头发现是富岳和日向兄弟三人,便回道,“随便看看而已!”说完,便又看向了宁次和雏田。
此时,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其中,富岳的笑容最为古怪,他在思索宇智波一诚身边也不是没有同龄的女孩子,但是好像就没得看得上的。难道,他喜欢年龄小的?想到这,他将目光投向了艰难抵挡宁次进攻的雏田。
“宁次,你身为哥哥,要让着妹妹一点!在给妹妹足够压力的情况下,还要保证不要伤到妹妹,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知道吗?”见雏田好像要顶不住了,宇智波一诚连忙开口说道。
“是,一诚叔叔!”宁次认真的点点头,想了想也确实是这個道理。欺负弱者,是没有办法提高自己的。
雏田也想开口道谢,但是在宁次的攻势下,她只能全力应付,才能保证不被击败。只能乘着宁次减弱攻击频率的空档,朝宇智波一诚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容。
“嗯,这样才对!”宇智波一诚在一旁双手抱胸,满意的点了点头。日向日差没死,宁次应该不会对雏田抱有仇恨之心。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才对。
“走吧!”富岳有些无语的拍了一下宇智波一诚的肩膀,然后对日向兄弟说道,“改天再来拜访!”然后在两兄弟怪异的目光中,拉着还想再看看的宇智波一诚离开了。
“一诚,你是不是……”路上,富岳看向宇智波一诚,本想问他是不是喜欢年龄偏小的女孩子,结果话到了嘴里,又不好问出口。
“是不是什么?”宇智波一诚等待着富岳的下文,发现等了好久都不见富岳开口,于是便问道。
“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怎么应付云忍的那帮人?”富岳想了想还是算了,便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没有!”宇智波一诚摇摇头,摸了摸下巴说道,“早上那个说辞,也是我灵光一闪,突然想到的。”
“哦!”富岳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准备打算跟宇智波一诚说说族内的一些情况,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因为他觉得,就算说了,估计宇智波一诚也懒得管,毕竟和他没什么关系。
雷之国信息来的很快,不到三天的时间,那些人便又坐到了一起。
“我们已经得到了雷影大人的回信,他并不相信你们的说辞,坚决要我们带回杀害我们同胞的杀人凶手!”云忍甲语气坚定的说道。
“没错,如果木叶不答应我们的要求,那我们就只能在战场上相见了。”云忍乙补充道。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脸色难看的看向了神色依然沉着的猿飞日斩,团藏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和我无关的样子。
富岳则是看向了一旁有些无聊的宇智波一诚,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日向日足神色不变,似乎对雷之国的要求也有所准备。
猿飞日斩认真的观察了一番两位云忍的表情,似乎不似作假,便淡淡的道:“不知可否让我看看雷影大人的手信?”
“火影大人是什么意思?”云忍甲皱起了眉头,“您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怀疑我假传雷影大人的指令?”
“我没有不相信二位的话,也没有不相信雷影大人的话,我只是不相信二位得到的消息是雷影大人的罢了!”猿飞日斩语气有些怪异的说道。
“这?”云忍甲思考了一瞬,便明白了猿飞日斩是什么意思,立即反驳道,“我的消息可是云忍村的情报部门传过来的,绝对不可能有假!也不可能有半路被掉包的可能性!”
“那如果,这信息一开始就不是雷影大人传来的,而且别的人传来的,你们能分辨吗?”猿飞日斩反问道。
“……”云忍甲和云忍乙都沉默了,这种事虽然有可能,但是他们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
猿飞日斩看到两人表情顿时叹了一口气:“看来你们也是……算了,你们先看看这个吧!”说完,猿飞日斩从坏了拿出了一副卷轴,扔给了云忍甲。
“这是?”云忍甲疑惑的打开卷轴,然后震惊的道,“这竟然是雷影大人的亲笔信,你怎么拿到的?”
猿飞日斩没有在意云忍甲惊讶的连敬辞都忘记了,淡淡的道:“看看你们的雷影大人给你们说了些什么,再说别的吧!”说完,便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烟杆,似乎此时的会议,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团藏眯起了眼睛,他竟然不知道猿飞日斩在何时拿到的这份秘信,心中不知道又在盘算些什么。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则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然后露出了一副责怪的表情,似乎在责怪猿飞日斩为什么不早早的通知他们,害他们担心这么久。
宇智波一诚也饶有兴趣的看了猿飞日斩一眼,这点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也不知道猿飞日斩在这么短的时间从哪搞来的雷影秘信。他现在只是好奇秘信写的什么,能不能改变剧情,他又能不能获得奖励。
“这……”看完秘信的两名云忍面面相觑,他们是真的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
“如果二位对这份秘信的真假没有疑问的话,就请将这份签订好的文书带回给雷影大人吧!”猿飞日斩不知何时放下了烟杆,从怀里拿出了一份文书,递给了云忍甲。
云忍甲看着眼前的文书,神情复杂的点点头,恭敬的说道:“我明白了,火影大人!”
猿飞日斩站起了身,朝两位云忍说道:“欢迎二位继续在木叶多游玩几天,如果回程的话,提前说一声,我会安排宇智波一诚护送你们回去!”
“???”在一旁吃瓜的宇智波一诚。
“火影大人,我们打算马上就动身,顺便带上我们几位同伴的遗体。”云忍甲表情有些低落,“至于护卫就不必了,我们可以安全返回雷之国。”
“这个就不必推辞了!”猿飞日斩语气严肃的说道,“你们回去的路上应该不会平静,而且,这也是你们雷影大人的意思!”
“这……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云忍甲本来还想反驳,但是听到是雷影大人的意思后,便答应了下来。
“喂,就没人问问我的意见吗?”见两方人都谈妥了,宇智波一诚忍不住举起手问道。
“哦?”猿飞日斩扭头看向了宇智波一诚,眼中隐藏着笑意。
“火影大人请放心,一诚君一定会完成您安排的任务,安安全全的将两位使节团的朋友护送回国!”还不等宇智波一诚说些什么,富岳就按住宇智波一诚的肩膀,恭敬的说道。
“!!!”宇智波一诚。
“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是不是有些欠缺妥当,我愿意派出两位根部的忍者协助一诚君!”此时,团藏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宇智波一诚眉头一挑看向了那个老银币,心里暗道:“他尼玛又要干嘛?难到想给我找事?”
“这样啊!”猿飞日斩轻轻一笑,然后看向了宇智波一诚,“一诚君,你看是一人完成任务呢?还是带上两位根部的忍者一起?”
看着富岳疯狂的朝他使眼色,宇智波一诚知道没法跟三代讨价还价,只能捏着鼻子将这个任务接了下来:“莪一个人就够了,我相信根部的精英们一定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麻烦他们了!”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猿飞日斩见团藏还想再说些什么提前开口道,“此次的任务,一诚君一个人足以。木叶现在正处在百废待兴的状态中,力量应该用在更加合适的地方。”
散会后,富岳拉着一脸难受的宇智波一诚小声的嘀咕道:“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么好立功的机会你还不珍惜!”
“我需要那么多功劳做什么?能兑换史诗还是时装?”宇智波一诚有些无奈的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富岳皱了皱眉头,对于宇智波一诚嘴里时不时冒出的一些新名词他已经免疫了,“要知道,三代火影大人只是暂代这位置,要不了多久这个位置肯定会让出来的!所以……”
“所以姐夫你想做这个位子?”宇智波一诚摸了摸下巴,“那姐夫你为啥不主动揽下这个任务呢?”
富岳简直气的想骂人,他难到不想坐火影的位子吗?要不是因为功绩不够和某些方面的不合适,他就早在波风水门死的时候毛遂自荐了。
再想到最近族里面那些烦心的事,富岳更是烦躁:“总之,三代大人很看好你,交代给你的任务好好完成就行了。”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富岳远去的背影,宇智波一诚耸耸肩,心道:“反正这火影的位子我是懒得坐了,除非……有几个能干的女秘书!”宇智波一诚摸了摸下巴,如是想到。
没多久,宇智波一诚便在木叶门口和两位云忍的忍者碰面了。
“两位,准备好了吗?”可能是看出了两位云忍有些尴尬,宇智波一诚主动的打了声招呼。
“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一……诚!”云忍甲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点了点头,回应道。
“行吧,那就走了!”宇智波一诚点点头,然后问道,“不知道二位叫什么名字呢?”
宇智波一诚明显的感觉到两位云忍的脸色一僵,看来被人当成无名小喽啰的感觉不是太好。
“我叫卡卡伊,这位是奥兹鲁。”云忍甲,应该叫卡卡伊有些不情愿的说道。然后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宇智波一诚本应该和他们没有什么交集,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也算是合情合理。
随后,三人也就没过多的交流,就默默的赶路了。
也许是路上太无聊,也许是卡卡伊心中有怨气无处发泄,也许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他主动开口问道:“一诚,你们火影大人有跟你说过这次事情的始末吗?”
“没有!”宇智波一诚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那你不好奇吗?”卡卡伊有些疑惑眼前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忍者竟然一点都不好奇,所以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的,一般人猜都能猜到是什么原因吧!”宇智波一诚嗤笑一声,回应道。
看着两人明显不信的表情,宇智波一诚也觉得有些无聊,便开口道:“无非是雷影刚刚上任,村里还有一些老顽固对他有所不满,所以给他使点绊子。”
“再加上每个村子都存在的保守派和激进派相互倾轧,你们这次来应该就是受了激进派的鼓动吧?”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跟你们说的事情,一定也有所保留,所以你们看到雷影的秘信才会那么震惊吧!虽然我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但是肯定是一些那些激进派没有跟你们透露的东西吧!”
没有注意到两位云忍的震惊神色,宇智波一诚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种情况每个村子都有,主要还是看村子里的影拳头够不够硬了,背后的势力够不够大了。”
“不然村里的影和那些老顽固干了起来,这个村子想和平发展就难喽。”宇智波一诚语气感叹,然后回头的疑惑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呃……我们只是有些震惊,所以没顾得上接话!”卡卡伊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他是真的难以想象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竟然能看得这么透彻。可他没想过的是,这种事情,历代王朝发生的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