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歌来了场突然袭击,成功把底下的人都给惊到了。
段家村的人倒是坦坦荡荡,哪里都让看,哪里都瞧。
老村长夫妇都怪紧张。
“怎么忽然就有人仿制咱们的牙粉?这人也太坏了。”
“是啊是啊,谁能做出这么没天理的事情出来啊?”
现如今牙粉可是他们村子里头等大事,这要是被人模仿出来,影响到三小姐的生意,那不是影响他们自己的财路么?
老村长直说不可能,“我们可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他说当初那位难缠的宗族长辈,他都刻意让人瞒着她,不让她过来瞎打听,整个村里的人也不会干这事儿。
谁有胆子单干啊?
慕朝歌就是过来走个过场,到处瞧瞧,顺便用读心术检查一下,她不怎么用这个技能,除非碰到重要的事情。
例如现在。
她走了一圈,老村长夫妇就陪了一路,也胆战心惊的。
慕朝歌最后笑着对他们俩说:“没事儿,你们俩别太担心,我们就是过来瞧瞧,没发现段家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你们日后多注意些,别被陌生人套了话去即可。”
老村长夫妇赶紧表示不会不会,他们绝对守口如瓶。
契约都写着呢。
慕朝歌就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往下一个地方赶去。
老村长夫妇则是吓得脱力。
等人一走。
其他村民们也七嘴八舌地围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出啥事儿了?”
“就是,三小姐怎么忽然过来了?还从头到尾转了一圈?”
“三小姐看啥啊?”
老村长夫妇也满脸凝重,“有人仿制三小姐的牙粉。”
他们俩也怀疑在场的每一个人,开口就质问大家没有瞎搞吧?
吓得他们赶紧摇头。
“我们哪有这个胆子啊?!”
“就是,也是托三小姐的福,今年刚攒了一笔银子,我们哪有这闲钱去干这事儿?”
“这到底是谁干出这么黑心肝的事情?瞧见人能挣钱就跟着仿制,整一个跟屁虫似的!”
大家纷纷谴责,骂骂咧咧个不休,这耽误的可是他们的财路。
老村长夫妇看见村民们的反应,也觉得不该是自己村的人,三小姐的突然到来,叫他也跟着心慌。
“你们一个个的最近还有些懒散!要不是我盯着,让你们返工,好几个都不达标,这好日子才过几日,你们就开始懈怠了对吧?三小姐虽然年纪小,可她是好糊弄的嘛?你们一个个给我仔细点!”
老村长都得呵斥他们,本来还不想说,这次正好警醒他们一次。
想偷懒的几位村民就有些讪讪的,立马表示下次不会了。
再三提醒过后。
老村长才让他们快去干活,但心里已经把这间事情记下来。
打算今日起要更加用心。
其他村民们也怪忐忑的,私下各种碎碎念,可不敢再生起一丝糊弄孩子的念头,这出事情三小姐是真查啊?!
小小年纪怎的这般厉害?
大家都挺害怕的。
慕朝歌之后又去了其他几个加工点,吓得其他村子同样战战兢兢,不过也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
万幸她眼光还行,挑的地方都没有踩雷,都挺可靠的。
“那么就不是咱们这边的人,的外面其他人仿制的。”
慕朝歌最终得出这个结论,能知道不是自己干的还算安心。
梁勇跟着她跑一下午了,最后提出道:“要是小姐信的过小的,小的明日就去城里打听打听。”
看看这仿制的牙粉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得查出个准确地点来。
慕朝歌想了一下,最后点头,“也行,但也无需花费大量的时间,三天内查不到就算了,没必要。”
看来是有人跟风做起来了,那么不久肯定还要其他人会仿制。
梁勇听完就称:“是。”
次日他就真的照办去了,私下潜伏在永宁城里面。
找到仿制品的供应商。
慕朝歌也在次日去了一趟永宁城,陪小舅母聊聊天。
冯氏最近害喜厉害,整个人瘦了不少,慕朝歌看见她时都吓一跳,赶紧就去扶着她到椅子上坐坐。
“小舅母没事儿吧?是一点儿也吃不下吗?您瘦了好多。”
慕朝歌到了她的厢房里,就给她倒一杯温水,“快喝点水缓缓。”
周嬷嬷作为过来人有经验,感觉就说:“是不是闻不得腥味儿?更吃不下肉?吃了就全吐了?”
冯氏拍着胸口点点头,脸色苍白的很,额头都是汗,她才吐完,“就吃些酸的能压一压,可梅子总含在嘴里又酸牙齿。”
总之是不舒服。
周嬷嬷一听就说慕朝歌的祖母当时也害喜的厉害,也爱吃酸的,所以她会做一种酸甜口的糕点,酸滋滋的但不酸牙齿,还不伤胃,妇人吃最好,“我去给舅夫人您做去!现在天冷能放好几日呢。”
慕朝歌一听就直点头,“那麻烦嬷嬷了,嬷嬷快去吧。”
冯氏也笑着说:“麻烦了。”
周嬷嬷表示小事一桩,“我们三小姐多亏了小舅爷照顾,不然还不晓得被老爷欺负成啥样呢!”
她说应该的。
早想为小舅爷和舅夫人做些什么,正好她这把老骨头也是派上用场了。
周嬷嬷赶紧就去了,还顺带叫上小桃子去,打算教她。
往后小桃子可是要跟着三小姐一辈子的,早点学也好。
周嬷嬷也不晓得自己能不能活到三小姐成亲生子的时候,早些教会小桃子,她老人家心里也安心些。
杜鹃姐姐也说可以帮冯氏按摩穴位,“我从前跟一位老大夫学会,想必会舒服些。”
慕朝歌就让杜鹃姐姐教教她,俩人给冯氏按一按。
最近冯氏是腰酸背痛,吃不好睡不好,虽说小外甥女贴心,但她也不好意思让孩子亲自服侍自己。
“朝歌?朝歌你快歇着。”
冯氏伸手去拉慕朝歌,但是没拉动,慕朝歌蹲着给她揉小腿,还笑嘻嘻道:“小舅母不给我孝敬您的机会不成?”
慕朝歌让她安心歇着,她撸起袖子就开始卖力学,冯氏对她的好,她一直记得呢,当时一身伤,是这个小舅母日日夜夜给她上药,生怕她少抹一次会留疤。
现在她也愿意照顾她,说给她养老送终不是玩笑话。
她把她当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