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脑袋开口道:“铁柱媳妇说得对,不过喃我的身体不太好,干不了重活。”
那个小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是他听清楚了这个苏知青的身体不好干不了活,这让他这個自诩小小男子汉的人怎么忍得了?
立马拍拍胸口保证道:“苏知青既然你的身体不好那你放心,你的那一份我给你割。”
苏娇娇闻言眼睛就是一亮,“真的?”
怕他反悔似的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三颗水果糖递了出去道:“你帮我干活,我请你吃糖。”
那个小男孩立马笑弯了眼。
“苏知青我也帮你打猪草,你是不是也给我糖?”
就这样,等徐博阳找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小萝卜头打猪草的刀舞的飞起,而在场唯一的大人却靠在树底下睡大觉。
又想到她趁自己昏迷后对自己做的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刚想走过去帮着那几个孩子一起打猪草,就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过来小声的跟他说:“徐家二叔你小声点,苏知青的身体不好,她才刚睡着你不要过去把她吵醒了。”
徐博阳闻言撇了一眼正在树下睡大觉的小姑娘,就昨天跟他一起走那么久的山路都不带气喘的样子,也就骗骗你们这些小孩了。
可一想到她骗小孩给它干活就有些无奈,但是什么也没说,摸了摸那个小男孩的头后低低的“嗯”了一声,就拿起了苏娇娇的刀也跟着一起去打起了猪草。
其实徐博阳刚来的时候苏娇娇就已经知道了。
见他能来找自己,苏娇娇表示她很满意,干脆睁开眼看他打猪草时每一个动作都带动着那有力的肌肉……
啧啧!!
背后的目光太过火热,让他想忽视都难,不由得耳朵根发红。
心有无奈的转头看过去,就见她毫不避讳看盯着他看,这下子徐博阳的脖子也跟着红了,只得继续埋头打猪草。
嘿嘿~
这个世界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的,至少这里的人都很纯朴。
不一会就打了满满一背篓的猪草,博阳徐博阳站起身直直的看着她。
苏娇娇伸出右手比了一个二的手势,没想到徐博阳居然看懂了,只见他点点头,背着她的那个背篓就走了,她见状是真的开心的笑了。
“苏知青你的猪草是徐家二叔帮你打的,那……那这两颗糖还你,还有一颗我自己刚刚吃了。”那个小男孩有些不舍,但还是把糖递还给苏娇娇。
苏娇娇看他那个样子就想逗逗他,作势就要去拿然后开口问他:“你真的舍得?”
他闻言也只是撇着嘴,但还是坚定的道:“爷爷说无功不受禄,我没有帮你干活,所以我就不能收你的东西。”
只是自己贪嘴吃了一颗,那该怎么办?爷爷也没有教过我呀。
苏娇娇闻言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在这个文化知识普遍不高的社会,这个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居然还知道‘无功不受禄’。
“那如果说我喜欢你,请你吃糖是不是就没有关系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也不在逗他了,这个小孩苏娇娇是真的挺喜欢的。
那小孩闻言露出了一个好甜好甜的笑,快速把那两颗糖又重新揣进了口袋里才回答到:“我叫刘木,我爷爷是刘木匠。”
“哇~刘木小朋友真乖,那以后你都来帮我打猪草,我天天给你糖吃好不好?”苏娇娇此时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诱拐儿童的人贩子而不自知。
而刘木小朋友非但没有拒绝,还拍着胸脯给苏娇娇保证没有问题。
苏娇娇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清澈的愚蠢,她一点也没有欺负小孩子的直觉。
等徐博阳背着空背篓回来的时候,刘木小朋友已经割了一小堆的草放在一边了。
看着徐博阳背着背篓回来了就登登的跑过去把他拉到那个草堆旁叫他往里装。
徐博阳:……
等那几个小孩子都装满一背篓走后,那里就只剩下苏娇娇和徐博阳了。
徐博阳把装满猪草的背篓放到一边,一p股坐到了她的对面看着她道:“我妈叫你今天中午上我家去吃饭。”
苏娇娇点头回答他:“我知道。”
徐博阳用很有侵略性的目光看着苏娇娇,认真的道:“你想好了?你今天要是踏进了我家的门,以后我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的。”
苏娇娇闻言挑了挑眉,笑眯眯的伸出手摸索着他带着些许胡茬有些扎手的下巴道:“你日后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打断你的双腿把你锁起来。”她此时虽然在笑,但是眼里的认真他看懂了。
一把抓住在自己下巴上做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像宣誓一般开口道:“忠于国家,忠于你!”
“我只能排第二?”苏娇娇斜眼瞅着他问。
徐博阳闻言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道:“苏同志莪是个军人。”
苏娇娇闻言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儿,她也是军人家庭出身会不知道身为一个军人的信仰嘛?
耸了耸肩开口道:“好吧排在国家的后面,也骄傲不是?先说明不能有别的女人。”
这个要画重点!
“没有别的女人。”徐博阳闻言立马澄清。
“嘿嘿~”看他如此上道实在是忍不住笑了,挣脱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捏了捏他的脸道:“叫我娇娇。”
徐博阳:“……娇娇。”耳朵又有些不直觉的发红。
“什么时候走?”军人的时间是不可能让他在家里呆太久的。
“过了明天就走,这是我能争取到最多的时间了。”伸手又把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又捏在自己的手里,
他的手很大,也很粗糙,自己的手跟他比起来就跟小孩子的没什么区别。
“昨天那样子的危险还会有吗?对你来说很常见吗?”自己是不是该给他准备一个护身符之类的东西了?
“我尽量保护好我自己。”做任务牺牲的战友不计其数,自己真的做不到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一旦出去做任务,指不定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话音一落徐博阳就觉得自己的掌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