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前世的许大茂蔫儿坏呢。
这整个流程直接照抄着学过来,那就是妥妥的截胡模板。
不过,何雨柱需要的,仅仅只是给贾张氏这门亲事说吹。
自己可没有截胡的需求。
在外面公厕等了几分钟。
秦淮茹终于是出来了。
此时,解决完个人问题的她,脸色都是舒缓了不少,步伐轻松的走了出来。
她看到了等在外面的何雨柱,小脸不由微微一红。
“柱……柱子。”
何雨柱见状,没说废话,直入正题:“刚我说的,可不是危言耸听,就贾东旭那個条件,你在我们院子随便选,都比他强!”
“啊?”
秦淮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听到这句话,眼神就是闪过一抹惊色。
“真的假的?刚刚贾大娘还说他儿子在钢铁厂上班呢,而且,那个易师傅也是钢铁厂的高级工人,这条件还不行啊?”
秦淮茹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师傅是高级工人,自己还是钢铁厂的工人,自己要是嫁过来,放眼整个村里,那都是相当有面子的了。
何雨柱见状,却是笑了笑:“你少听他们扯淡,不信你去打听打听,那个贾东旭算什么钢铁厂工人,充其量就是一学徒,跟着他师傅还在学艺呢,前几天转正刚刚失败,和正式工人根本没得比!”
这些玩意儿,可不是何雨柱杜撰出来的,一问就能出来。
秦淮茹听到这消息,有些傻眼了。
原来只是个学徒工?
何雨柱继续道:“而且他师傅是高级工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你是嫁给贾家,又不是嫁给易中海。”
说到这里,何雨柱心里不由嘀咕几句。
这还真说不准,毕竟秦淮茹嫁到贾家之后,贾东旭死了,那个易中海平时可没少拉帮套这么一位寡妇。
真要说这里面没什么关系,反正何雨柱自己是不信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总之,贾家现在的情况可是差的不能再差了,你想想他贾东旭一个钢铁厂的学徒,就拿着那点学徒工资,却要养活一整个家,他老娘贾张氏整天不上班的,说是在家里干些家务活补贴,实际上,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主!”
“而且,这个贾张氏,你可别忽略了,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好人,就她那脾气,谁和她住一起都得吵架,骂街功夫直接能一连追别人三条街都不带虚的,真要是急眼了,动手打人那也是稀疏平常的事!”
何雨柱直接是把贾家这点老底儿全都翻出来讲了。
这让一旁听着的秦淮茹小脸苍白。
“不会吧,当时媒婆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啊。”
话虽这么讲着,可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已经是相当犹豫了。
显然,她被何雨柱这有模有样的讲述,给吓着了。
“媒婆给你讲的?她怎么说的?来,咱们去旁边的那条街上,再慢慢讲。”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着两人不要在这边南锣巷子口聊天。
免得是被一些熟人看见,到时候把闲话传到贾张氏那边。
虽然何雨柱并不怕这家伙,但总是能少些麻烦的。
秦淮茹张了张粉红小嘴,便是将媒婆怎么说的和何雨柱叙述了一遍。
“媒人说只要我嫁过来,贾家就能给我买一台缝纫机,以后我就不用干什么活儿了,只要在家用缝纫机就好了。而且,贾家条件不差的,有很多积蓄呢,这些我在农村干一辈子农活儿也赚不来啊。”
在说到缝纫机的时候,秦淮茹脸上有着不少向往之色。
毕竟,这个时候,秦淮茹还是单纯的一朵小白花,只是向往着能过上好日子呢。
嫁进城里,还能有自己的缝纫机,这种日子和在农村干着各种农活相比,简直是梦里才有的待遇了。
何雨柱听着,却是忒了一口,脸上带着义愤填膺。
“这狗日的媒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别被这些家伙给骗了,当然,你别多想啊,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看你这么好的姑娘跳进火坑里。”
“啊,这……”
秦淮茹见何雨柱这个反应,不由也是傻眼了。
“你这是被他们骗了!他贾家哪来的什么家底?刚刚不是和你说了么,贾张氏不仅好吃懒做,而且控制欲还强,他儿子的那点工资,每个月都要上交,都被她给吃的一点都不剩了!之所以能买缝纫机,那都是因为他爹死的时候,厂里按照工伤赔下来的一笔抚恤金,这钱用了可就没了!而且,缝纫机买来之后,是让你看的么?就贾张氏这好吃懒做的德行,最后不都该轮到你在那用缝纫机做衣服?你嫁到贾家,不仅什么好处都没有,反而要帮他们贾家做牛做马!”
听完何雨柱的话后,秦淮茹是真的被吓到了。
本来以为自己好不容易从农村走出来,能嫁到一个城里人家享享福,自己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谁能想到,相亲的对象家里,居然是这种条件??
若不是这位柱子同志说的这些话,自己还被媒人和贾家蒙在鼓里呢!
想想,秦淮茹就是一股深深的后怕!
她没有怀疑柱子说话的真实性。
毕竟,这种事真要打听的话,不难问出来的。
只不过,若是没有柱子这么一番提醒,自己肯定不会还没嫁过来呢,就来打听这些事。
想到这里,秦淮茹脸上不由有些迷茫了。
自己相亲碰到这档子事,可怎么办啊。
让她继续嫁到贾家?
这不是明摆着往火坑里跳么,知道情况的秦淮茹可不会再干这种糊涂事儿了。
“柱子,这事儿,我得谢谢你!”
不过,秦淮茹还是冲着何雨柱道了声谢。
自己和这位柱子同志素未谋面,他却好心提醒了自己这些,不然等自己嫁到贾家再想后悔,那可真是黄花菜都凉了!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中一乐。
这事儿成了。
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害,多大点事儿,我就是看不得贾家那股子欺负人的态度,他要是把情况说明白,那自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但用这种欺骗的手段,不就是无耻么!”
他说的还是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
秦淮茹听着,却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