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暗劲巅峰!
这下大家看何雨柱的眼神都是不一样了!
大家都能想到,能被杨馆主收为传人,何雨柱国术天赋肯定是相当不错的。但这个年纪的暗劲巅峰,就已经不能用天赋不错来形容了,这完全是怪物好么!
能在正堂这里站着的,大家都是自小练武,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明白十五岁的暗劲巅峰究竟是什么概念。
毫不夸张的说,就按这个进度下去,何雨柱就算是冲击宗师,大家也不会有丝毫的意外!
一时间,众人眼神闪烁。
而何雨柱则是冲着王行谦虚的笑道:“王叔,您就别抬举我了,我匆匆突破,在国术上面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这话不骄不躁,倒是符合柱子一贯的行事,而那些武馆弟子瞧着何雨柱并不盛气凌人,对这位宗师传人心里也是多了好感。
“行了,今天带柱子过来就算是给大家介绍一下了,以后虽然柱子是我的传人,不过武馆这边,却并不会长待。”
杨佩元继续是开口。
听到这话,众人倒是一怔。
不会长待?原本以为馆主把柱子介绍给大家,是打算让柱子慢慢接管武馆的,但看这样子,好像不太一样?
与此同时,王行也是将柱子的情况和大家说了一遍。
“柱子他在鸿宾楼有自己的工作……”
“鸿宾楼的师傅?”
听着柱子的主业居然是鸿宾楼的厨师之后,众人彻底傻眼了。
倒不是柱子不能干厨师,而是你十五岁又是暗劲武者,又能在鸿宾楼当厨子,这真的是人力能达到的么?
鸿宾楼可不是什么街边饭馆,那是四九城有名的大饭店,在那里当厨师,手艺上面绝对容不得糊弄的。
柱子不光是在国术上面天赋妖孽,厨艺上面,居然也这么猛??
“柱子师兄,你这……”
在杨佩元确定何雨柱的身份之后,在场之人,除了最前面的那三位武馆师傅,剩下的弟子称他一声师兄并不为过。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是冲着这些弟子笑了笑:“没错,咱们太元武馆的弟子去鸿宾楼,我自己做主,给大家优惠一成!”
这话,柱子也是看着杨佩元师傅的面子。毕竟,同是太元武馆,这些也算是自己的师兄弟了。去鸿宾楼消费,大不了经手自己的菜,自己少拿一成。
现在柱子在鸿宾楼做饭,除了固定工资外,还有做菜的提成,这部分是多劳多得,对于柱子这种一刻都不停的人来说,光是这部分的提成就有不少,所以他也是用自己的那一份来做人情,不会影响到杨老板的收益。
“那感情好,柱子,到时候你这些师弟也得照顾照顾你生意。”
杨佩元在一旁轻笑道。
此时,众人也是回过神来。
“柱子师兄,那我们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尝尝你的手艺了。”
‘是啊柱子师兄,早就听说鸿宾楼的名气,没想到咱们也有师兄能在那里做菜。’
这些练武的弟子至少都是明劲打底的实力,或许小时候练武的时候比较穷,但如今,真要论起来,口袋里还是有不少票子的,毕竟他们就算是随便找找大户人家,去当個保镖什么的,每个月的月钱都要比普通打工人要多了。
当然,这也就是仅限这段时间了,用不了几年,国家公私合营,到时候各行各业都会转变,这些做私活的,也会逐渐丢失市场,不过那也是以后要考虑的事了。
和各位师兄弟、以及武馆的师傅简单的认识了一下,太元武馆这边也在杨佩元的一番安排之下,重新运转。
有了宗师坐镇,加上一扫之前的风气,太元武馆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招收徒弟,不过这些和何雨柱倒是没什么干系。
众人退下之后,何雨柱、王行跟着杨佩元去到了武馆后院。
和学丰药馆那边的布局差不多,整个太元武馆也就相当于一个大宅子,占地大约七八百平的样子,前面是武馆、练武场,后面的一片住宅区便是杨佩元居住的地方。
跟着师傅来到后院,杨佩元交代一些何雨柱需要注意的事项。
“柱子,武馆这边你不用操心什么,以后国术有什么不会的,直接来武馆找我就行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也会让你王叔去通知你的。”
“行,师傅,那徒儿就先回去了,您那里药膳应该快用完了吧,等过几天我再帮您抓上一些方子,让武馆这边的药师按照方子熬制就行。”
何雨柱如今的药理水平,能够配一些强化气血的药膳,对于宗师来说,也能有些用处。
……
四月底,钢铁厂关响的日子。
贾东旭穿着工装,跟着工人大部队去办公室领工资。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贾东旭刚刚娶了秦淮茹这么个美娇娘,再加上转正之后,能领到正式工的工资了,贾东旭脸上的喜悦之色是抑制不住的。
只不过,在这喜色之下,这家伙的脸色却是有些发白的样子,工友们在瞧见贾东旭这脸色,虽然心中嘀咕,不过却没人说些什么,只当是贾东旭最近可能是没休息好。
“贾东旭,工资二十八万。”
发响的人拿着一叠票子,将工资交给贾东旭。
“诶,好嘞。”
第一回领到正式工的工资,贾东旭那叫一个乐啊,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连忙是小跑着过去。
刚是拿到手里的这沓票子,却是觉得双腿一软,仿佛脚踩在空气上,整个人眼前一黑,便是朝前栽倒。
“我这是怎么了……”
昏迷前,贾东旭感觉脚步虚浮的瞬间,心头也是冒出来这么个念头。
“贾东旭晕倒了!”
“快!去叫厂医,还有去叫易师傅!”
“东旭!东旭!你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
南锣巷四合院。
易中海的身影匆匆,在前面带路,身后则是两个医生,将贾东旭抬着进了院。
瞧着被两个医生抬进院里的贾东旭,前院门神阎埠贵镜框下面的眼睛直泛光。
“贾家小子?这是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从中院那里,便是传来贾张氏的哭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