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手,无聊!”白行川生气,把白展堂的手打下。
嗤!
他撕下身上的衣服,迅速扎住伤口,又一条火鞭飞射,向墓碑巨人的脖子扎住,拉着白展堂攀爬而上。
墓碑巨人似乎感到异动,猛烈转动起来,想将白行川、白展堂甩下去。
“啊!啊啊——”白行川、白展堂差点跌落,在墓碑巨人后背大叫。
墓碑巨人甩不开他们,气急败坏,看准不远处的一座大山,朝后猛地撞去。
“哇——”白行川眼见就要撞上大山,压成肉泥了。
白展堂声音都喊哑了,骂道:“你怎么不瞬移了呀!”
“瞬移太多次,好像已经用不出了。”白行川道,他心里“砰砰”作响,想着要不要跳下去,可又太高了。
白展堂摇头大叫:“什么?你不早说,你干嘛不早说!”话落,一把抓住白行川,飞速往上爬。
“啊?”白行川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白展堂一只猴妖,攀爬可是它的看家本领。
白展堂拖着白行川,蹦上墓碑巨人头顶。
突然,墓碑巨人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
砰!
墓碑巨人一下分散开去。
白行川、白展堂忽然又失去支撑,要掉下来:“啊——”
一块块墓碑急速向上削去,直击白行川和白展堂。
“快,自清咒文。”白行川大喊。
白展堂将铁棒飞旋,咒文顿生:“呀!”
“烽火无敌,正邪在念,斩、立、决!”白行川一剑劈去。
咒文连同火焰,一齐淹没了墓碑,轰隆!
一阵剧烈的毁灭声响起,白行川、白展堂一下从火焰中落下,迎面,一块墓碑“刷刷”击来。
白行川一眼看见墓碑上的白色物体:“是那个头顶墓碑!”
两人拼命击去:“呀!”自清咒文和火焰双双击溃墓碑,可两人却同时往下掉。
白行川从低处朝上看,墓碑击出的那一刻,中途产生了分离。
墓碑向白行川和白展堂击来,而白色物体,却同时向后飞去。
“不好,要跑了。”白行川大叫,他绝不能让白色物体跑了。
他焦急大喊:“白展堂,把我顶上去。”
“呀!我顶。”白展堂大叫一声,一肘子将白行川撞上去。
白行川被白展堂重力一撞,飞腾而上,自清咒文火焰、火舞飞剑击去:“烽火无敌,正邪在念,斩、立、决!”
砰!
长剑浴火,一剑击碎了飞去的白色物体,碎块在天空中落下。
白行川也跟着一齐坠落:“啊——”
白展堂早已左勾右勾,把自己勾到了一棵大树上。
它在树上,见白行川摔下来,急忙扑下地去,左接右接:“呀呀呀,接不住你,就可以全剧终了,啊啊啊啊啊——”
“——啊!”白行川一屁股砸到白展堂怀里,将白展堂砸扁。
白展堂被压得两眼转圈,口吐白沫:“啊······我的腰啊······”
白行川感到身体下毛茸茸一片,一看是白展堂,急叫道:“展堂,展堂。”
“啊······”白展堂被砸得神志不清,看着白行川的脸,俨然是它暗恋许久的母猴模样。
白行川拍拍白展堂的脸:“展堂,展堂,你没事吧?”
“湘玉······”白展堂眼神温柔,握住了白行川的手。
白行川一愣,顿觉手中毛躁躁的,心里也发毛,他发抖道:“什么湘玉、美玉的?”
“湘玉,你啥时候给俺生猴子啊······”白展堂痴痴道,脸蛋红扑扑的。
白行川吓得一拍白展堂的脸:“你不是撞傻了吧?”
“我是全天下最傻的猴子······只想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湘玉啊······啊······”白展堂说完,脖子一歪,昏过去了。
白行川找到落在地面的白色物体,背着白展堂,去找姚传重他们。
姚传重一行人担心白行川,正折回去,一看到白行川拖着白展堂走来,惊得赶紧跑来:“小川。”
白行川已支撑不住了,一把扔下白展堂的铁棒,铁棒在地上“吭”的一响。
他扶着白展堂坐下,自己一屁股倒了下去。
姚传重连起白行川:“小川,你怎么样了?”
“小川。”长安一路上担心不已,他本以为白行川掩护他们逃走后,就会趁机逃走,在路上等了好久,都不见白行川来,以为白行川遇了不测,赶紧返回。
白行川举起手里的白色物体,道:“这是从墓碑巨人头顶取到的,都是因为这个东西,才让墓碑形成虚实结合的物体,所以才难对付。”
“这是······”封月一见这白色物体,不由惊讶。
这个白色物体,就像一个骨头碎片,她拿碎片,摸了摸道:“这是怨骨!”
“怨骨?”众人听了一惊,纷纷瞪大眼。
白行川不解,道:“怨骨是什么东西?”
“怨骨,是充满了怨念的尸骨,怨念在尸骨里经历了千百年,渐渐变成了妖邪,是全天下最污浊的东西之一,如果时间之光在怨骨持有者的手里,就糟了。封月浑身颤抖,觉到了恐怖。
众人心里一跳。
白行川忙问:“为什么会糟了?”
“时间之光是至纯之物,最怕受到污染,若有人将时间之光污染,时间之光就会失去聚合之力,到时候要再恢复,就难上加难了。”封月说着,脸色都白了。
白行川心里咯噔一下,恐惧这样的事发生,道:“那要怎么办?”
“尽快找到抢走时间之光的人,夺回时间之光,万不可让时间之光被污染。”封月心里像根弦绷紧了,看着众人道。
每个人的表情都凝重了,他们没想到,即便收集到了时间之光,却仍旧还有其他风险。
姚传重的手不由握紧,道:“看来,我们还得从秦小姐那找线索。”
白行川低眉,心道: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秦小姐,而且,今晚的墓碑,每一块上,都写着秦香香之墓。
那个秦小姐,到底是什么人,是死是活,又或者,是另有其人打着秦小姐的名义,操纵着一切。难道,又是赵四海在捣鬼吗?”
他抬起头,看向众人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找一面镜子,没准,就能找到那个幕后人了。”
“啊?镜子!”这时,昏迷的白展堂跳起来,向白行川瞪眼。
白行川看向白展堂:“你醒了?”
“别去啊!很可怕的,看到镜子后,你就像被鬼上身一样,我们现在都伤成这样了,去了就是送死啊。”白展堂双腿打抖,大叫道。
白行川被白展堂这么一说,不知是不是刺激到了,腹部痛起来,他“嘶”了一声,捂住腹部的伤口。
“你受伤了?”姚传重惊道。
长安道:“那现在怎么办,龙三和孟忘也受伤了,我们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适合再作战。”
白行川一下陷入了两难,为什么,每次总要面对这样的抉择。
“啊!相公!相公!有鬼啊!有鬼啊!”不远处,一座房子里,一阵惊恐的哭号传出。
白行川一惊,瞪向那座房子,他看向众人:“女鬼,已经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