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靖如今的实力,完全达到了中阶神魔层次,就算是在中阶神魔当中,也属于第一档的存在。
对他来说,以这样的实力,却奴役了一些大宗师,未免有些太纡尊降贵了,甚至说一声高射炮打蚊子丝毫不为过。
他也该好好整理一下如今的摘魂奴仆们,三部尚书虽然地位重要,但还不值得他亲自奴役。
或者说之前奴役的那些大宗师,没有一个值得,赵金天、金隆玉、高桧京、曹文正、宁予智、宁予成……全都该解除了。
解除并不意味着就不控制了,可以通过改魂术,修改这些奴仆对自己的忠诚度。
陆长靖还特意学习了青丘小玉的摄魂术,能够摄取其一缕魂魄,拿捏其生死,而且几乎没有数量限制。
不过摄魂术限制较大,效果也远远不如摘魂术,更不能够察觉到这些奴仆的想法,挣脱的可能性也很大。
只要实力比陆长靖强几倍,再有特殊的秘术宝物等辅助,就能够解除摄魂术的摄魂控制。
但是以陆长靖如今的修为境界,以曹文正、赵金天、金隆玉等人的天赋资质,就算是修行到死,也解除不了控制。
所以当摄魂术刚刚小成的时候,陆长靖就直接收回了所有的摘魂钩,这些家伙还不配一枚摘魂钩,至少也要神魔层次的存在,才有资格当得起陆长靖的一枚摘魂钩。
收回摘魂钩,以摄魂术将他们控制下来,同样能够拿捏其生死,虽然漏洞多了点儿,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点儿漏洞也算不了什么。
就算他们真的能够挣脱摄魂,陆长靖也可以轻松碾死,说不定挣脱摄魂对他们来说,不但不是什么好事儿,反而是坏事一桩。
改魂术加摄魂控制,这些家伙同样只能老老实实听从陆长靖的控制,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让他们往南他们不敢往北。
等到用的差不多了,就该他们为以往所做的一切谢罪的时候,现在不过是弥补罪过罢了。
若是有足够的人手,陆长靖也不会让他们活着,说到底还是大宁皇朝的底蕴太浅了,需要好好发展才是。
赵金天、金隆玉等人虽然人品不行,但能力还是有的,否则也无法力压主战派和大宁四王多年,让和议国策成为主流。
整理完了摘魂钩,陆长靖有点儿蠢蠢欲动,毕竟空了这么多摘魂钩,未免太浪费了。
要想办法填补起来才是,在陆长靖看来,填补的对象当然要是那些神魔们了,看来要找机会了解这件事情,看看有哪些神魔适合奴役了。
与此同时,陆长靖也走完了迎娶正妃的大部分流程,准备进行婚礼仪式了。
婚礼仪式的第一步就是宗室迎亲!
皇室中的长者会带着诸位大臣,前往新娘所在的地方迎接,陆长靖特意派了宁予成这位皇室老怪物亲自带着大臣迎亲,给足了敬妃南璃笙面子。
这也是做给国人看的,也是给山蛮族和血蛮族的看的,可谓是一举多得。
因为没有娘家的缘故,陆长靖特意让宁予智作为娘家代表,两位宁氏皇族的老怪物出场,完全弥补了南璃笙在这方面的尴尬局面,也让南璃笙感动的眼泪汪汪。
迎亲的队伍足足有几千人,乃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士兵、乐师、仪仗队、文武百官和新娘的侍女等。
他们穿着华丽的礼服,手持锦旗和花束,演奏着欢快的音乐,队伍通过瞭望台,沿着设定好的道路进入主干道,直通皇城所在。
接近皇宫的时候,还有陆长靖派出的高官和皇室代表在此迎接,其中还有三公,新娘等向他们行礼之后,这才进入皇城之中。
等到进入皇城之后,陆长靖身穿帝服,南璃笙则凤冠霞帔,共同行礼之后,陆长靖登上皇位,南璃笙则下跪行礼,最后牵着他站在皇位之前,代表着皇帝对于这个正妃的认可。
此刻南璃笙已经明眸红润,差点落下泪来。
尤其是看着下方满朝文武,还有诸多皇室宗亲,想到亲生父母对她们这些女儿的漠视,甚至当作工具,就越发觉得感动。
即使意识到这其中可能有别的考量,但是就算有再多的考量,比起亲生父母的冷漠和残酷,这也好了太多太多。
这段时间经过荣夕瑶的教导,南璃笙也改正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直来直去了,不过本性难移,想要完全改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应该是不会再做一些丢丑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拜天地了,拜完天地还要再次前往宗庙,祭告天地,求取天地的祝福。
之后回到皇宫,开始进行交杯酒,看着眼前俊朗的皇帝陛下,南璃笙不由俏脸一红。
穿着凤冠霞帔的南璃笙,今日格外的动人,还夹杂着属于蛮夷少女的野性之美,那股扑面而来的独特气息,也让陆长靖有些心动。
南璃笙的容貌并不差,相反还特别好,绝对是超过千分的绝代佳人,放在前世无人可及,并不逊色于别的嫔妃。
若非之前两次让陆长靖不高兴,只怕已经成为陆长靖的爱情了。
但是经过了这场仪式,陆长靖心里的芥蒂少了很多,尤其是察觉到了南璃笙的一些想法以后,这些芥蒂就更少了。
这位南蛮圣女连父母都可以不要,也愿意跟着他,足以证明她的心意,陆长靖还有什么好说的。
之前的所作所为也是被蒙蔽了,更是被人当枪使,经过了那些教训,南璃笙也成长了不少。
既然这样的话,陆长靖自然会给她一個机会。
交杯酒喝完,虽然不能够圆房,但是有些事情也可以做了,譬如唇枪舌战、譬如进口美酒……至于找葡萄吗,进度有点儿快了,还是再稍微等等好了。
不过那两条青玉一般的小蛇有点儿碍事,陆长靖直接将其丢在一边,抱着南蛮圣女享用进口美酒。
两条青玉小蛇眼巴巴地看着,也不敢靠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