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赵杰摸了摸头顶和眉毛,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摸起来恨圆滑,“我说怎么其他人的眼神这么奇怪呢。”说罢,用逆生三重让自己长出了毛发。
阿祖拉见到这神奇的一幕,瞥见周围没有其他人,就把赵杰拉进了船舱里,关上了门,郑重的说道:“别在外面展现这个能力,跟鬣狗一样的人会牢牢地记住各种奇异的商品,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赵杰仰着头看着一脸严肃的阿祖拉,顺势握住她的手。
想捉弄一下阿祖拉,于是抚平了她紧皱的眉头,“我看你在我旁边才这样的,平时我可很谨慎。”
“是吗?”阿祖拉把赵杰的双手背在他身后,将他抱在了怀里,挑起了柳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我把你抓起来了。”
假装想用力挣脱阿祖拉,赵杰把手垂低,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只见她的眼睛愈发的靠近,金黄色的月牙湖映着自己的影子。赵杰嗅着空气中的滋味,嘴里的津液满是淡雅清香的味道。
脸上有些发热,赵杰错过了阿祖拉的眼神,越过了她精致高挺的鼻梁,看着那两片薄薄的红嘴唇微微向上翘,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过去。
阿祖拉看着赵杰不停的抽动着鼻息,闭着眼想亲过来,抢先一步低下头,倚着他刚长出来的软软的鬓发,脸也被染红了,“别~”
“这个能力是叫逆生三重,是通过体内的炁来修补身体的。”赵杰被阿祖拉魅惑了,不能控制着自己,连自己的底裤都透露给了她,振振有词道,“等我一段时间,阿祖拉,我会教给你的。”
逆生三重这个功法还是太过危险了,赵杰现在才刚入门,前面的很多路还没有摸索清楚,冒然传授给阿祖拉的话,让她致残的可能性非常大,他必须保证一切都万无一失。
摸着赵杰柔软的绒毛,阿祖拉不在乎他说的这些外在的东西,毕竟有着再强的手段,再高的权势那又如何呢?
自己又不是没有过,枕着赵杰发出了鼻音,“嗯。”,反正一直可以呆在一起,阿祖拉不在乎这些,只关心眼前的细水流长。
赵杰见阿祖拉对这个没有心思,有些着急,你可别受伤了啊。想起了左若童左门长,说出了逆生三重对女生来说吸引人的地方,“这可以保持青春哦。”
“那你快点。”阿祖拉没有松开赵杰,反而把他紧紧的压在墙上,赵杰耳边传来热气,酥掉了他的骨头,“别到时候见我老了就抛弃我。”
你怎么这么会啊,阿祖拉?赵杰这个单身solo有三十年的青年灵魂被这个年龄只有他三分之一的小女孩调戏的受不了了。不行,自己得拿回主动权。
嘴黏在阿祖拉的脸上不肯离开,赵杰享受靡颜腻理的滋味,嘟囔着:“松开啦,我教你简单的运气。”
“你自己挣开不就好了吗?”阿祖拉感受到脸上的湿热,余留着些许凉意,“我都不能用御火术了,还不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赵杰被阿祖拉说的有些意动,但是为了让接下来的遗迹探索的更加方便,他只能忍痛和吹弹可破的脸庞分离,“是体内的炁了。”反手握着阿祖拉的手,牵着她带到床上。
“体内的气?”阿祖拉有些疑惑,她第一次听说到体内还能运气,像我一样盘腿坐着。”跟着赵杰的言语,阿祖拉有模有样的学习,顺着他的引领坐卧在了床上,面对面看着彼此。
“先天之炁是人从娘胎之始便带着的原始能量,后天之气则要后天通过呼吸和饮食来摄取。”
赵杰回想起了师父的教导,开始传授阿祖拉自己的观点,“御术师能通过对天地之间事物的感悟而增使用自己的能力,这偏向于先天的本领。”
他认为降世神通的世界里,天地间气比一人之下的世界更加充沛,人的身体素质也更强大,而且御术的本质直接神灵和动物展示了出来,所以只要更接触到四大元素的根源,御术就愈发强大。
“而我们这一派注重于内在的强大,属于后天的发育,阿祖拉。”说完后,赵杰念起净心神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许些蓝色的光芒在他的手指上闪耀。阿祖拉的眼睛这才从赵杰的脸上转移到了这些蓝色的光点。
“闭上眼睛,先体会一下吧。”赵杰说罢,手指伸向了阿祖拉光滑的额头上。这些气直接融入到了她的身体,这是什么?
阿祖拉感受到脑海中流入了一股清凉的气,让她有些躁动的心平静了下来,仿佛回到了那天的那场大雨。
“这是怎么做到的?”阿祖拉有些难以置信的摸索着自己的额头,又看了看手指,没有任何事物,仿佛之前的蓝色光点从来没有出现过。看着赵杰有些神色疲惫,忍不住的问道。
“这就是人体内的力量,对身体和心灵的探索,属于一种御灵术,任何人都可以学会。”赵杰忍着不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炫耀着“想学吗?”
阿祖拉看着赵杰的胸口,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御术吗?“当然了。”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看着阿祖拉期待的大眼睛,赵杰一时半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教起,嗯,先洗澡吧,自己已经闷出了一些汗,不能让她发现。赵杰捂着鼻子,对阿祖拉说道:“你先去洗澡,都有味道了。”
“我昨天……”阿祖拉正要反驳赵杰对自己的污蔑,瞥见了他侧着的脸和发红的耳尖,一脸坏笑,附着赵杰的耳朵,“要一起洗澡吗?”
“静坐要沐浴的。”赵杰嘴里不断的说着大道理,什么要洗涤心灵,尊重祖先的话都蹦出来了。阿祖拉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憋不住了,哈哈大笑的跑进了浴室。
听着流水的声音,赵杰打坐沉思,放空了心思,耳中的声音渐渐消失,他回忆着之前所学的内容。还是从点穴开始吧,阿祖拉连续败了两次,想必她对这一招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