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何事,这么着急。”韩风提着锄头,刚好推开大门。
“齐家、王家打起来了,两家都死了好多人。”庄三大口喘气,圆溜溜的眼睛瞟向屋内。
“知道原因吗?”韩青从屋中走出,疑惑的问道。
“自作孽,不可活。”
韩青昨夜亲眼看见,却得表现出正常人的反应。
“听说是邪血煞,正准备找韩哥一起去看看。”庄三咽了下口水,轻轻摇晃脑袋。
“错觉,绝对是错觉,韩哥怎么可能是武者。”
韩青走过来时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一闪而逝,庄三只从武者身上感应过。
“走,去看看。”韩青心头一紧,庄三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
“王大风、王大雨,你们有何要解释的。”
村中央,齐家、王家青壮几乎全部出动,百余人对峙,火药味弥漫,有一触即发的趋势。
“齐春,休要无理取闹。王家也损失惨重。”王大风、王大雨两人喘着粗气,虚汗从青色脸庞上滑落。
强壮的体格瘦了一大圈,气血虚弱,比普通人都不如。
齐家、王家对峙的中央,齐老二、齐老三、王天水、王天木等尸体摆放在地面上,死相惨烈,失去人样。齐老、齐山两位通窍武者的尸体却在其中,
“那你们怎么没事?”齐四咬牙切齿,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你看我们是没事的样子吗?”王大风虚弱的回应,一副垂暮的样子。
“谁知是不是装的。”齐四并不相信,
“你们可以派人过来检查,我们不抵抗。”王大风、王大雨推开扶着的族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齐家众人。
齐春、齐东面色阴沉的对视一眼,向王大风、王大雨两人走去。
“韩哥,王大风、王大雨两人怎么了?”庄三、韩青远远的看着靠近四人。
“气血枯竭,活不了两年了。”韩青轻声说道,脸色变得极不自然。
齐春、齐东两人手搭在王大风、王大雨两人手腕上,一股气血送入两人体内,却像沉入泥泽。
“此事到此为止,是对两家最好的结果。再闹下去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齐、王两家遭不住……”王大风在齐春、齐冬嘴角蠕动。
齐春、齐东脸色由阴沉到铁青,越来越难看,拳头捏的咯吱响。
“事情已明朗,与王家无关。齐家人速速散去。”齐春、齐东驱散聚集的齐家众人,心中憋屈、无力。
齐家年轻一辈有潜力者几乎尽灭,两人却只能窝囊的当没事发生。
“族叔,我不服。”齐四低吼,眼睛通红,扑向王大风、王大雨。
“给我回来。”齐春身形一闪,掌间气血汹涌,将印在齐四的后脑上。
“将他带回去,让齐小五过来。”
齐春、齐东是上一辈佼佼者,齐家仅剩的两位通窍境武者。也是两人将齐家推到的兴盛,在族中威望很大。
“散了,回家。”韩青转身时,目光瞟过匆匆一个离去的身影,瘦瘦高高,弱不禁风、唯唯诺诺的样子。
李大蛋转头,目光与韩青碰撞,赶紧低下头,诚惶诚恐。
“庄三,帮我个忙,后天带你进乱怨滩。”
邪血煞巢穴就在李大蛋屋中,齐、王两家明知如此却未有丝毫想法,值得推敲。
“韩哥,有事尽管吩咐。”庄三脸色一喜,拍着胸膛保证。
“帮我打探有关李大蛋的消息,越详细越好,不要引起人注意。”韩青望着李大蛋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好,交给我。”
“二哥,快过来,吃饭了。”
韩青走到家门口时,韩来跟、韩风、黄芳罕见的未出门劳作,围坐在饭桌前。
“真是邪血煞作祟。”韩来握着旱烟手不禁抖了一下。
“八九不离十,应该没事了。”韩青将手洗干净后,挨着韩糯糯坐下。
“吃饭,这两天不要乱跑。”
……
“快中午了,新丰村有消息传来没。”黑水帮内,张战惬意的躺在太师椅上,听着手下的汇报。
“还没消息传来,属下派人去看看。”李长躬着腰,冷汗将衣服打湿。
“派一头灰羽鹰过去,半个时辰后来汇报。”张战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李长行礼后,快步离开。
“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张战战气,魁梧身体中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
“韩青儿,给大爷滚出来。”张麻三提着裤子、打着哈欠,气势汹汹的将院门踹开。
“张麻三。”院内,韩糯糯正在盥洗衣物,受惊的跳起,向后院跑去。
“嘿嘿,小姑娘,别往后跑啊。往哥哥怀里跑,哥哥绝不伤害你。”张麻三猥琐的一笑,本就丑陋的脸更加不堪,可止小儿啼哭。
“张麻三,给我滚蛋。”韩青扛着锄头,牵着韩糯糯从屋后走来。
“可惜,怎么没死,不然就省心了。本大爷活动一夜,可是饿惨了,小姑娘给弄点吃的去。
哟呵,还有肉,不错。”张麻三不管不顾,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向屋内。
“滚,听到没有。”韩青怒气冲冲的冲来,手中的锄头高高举起。
“切,吓唬谁呢,本大爷可不怕。“张麻三硬着脖颈,心里直打颤,典型的色厉内荏。
韩青眼中厉色一闪,手中的锄头狠狠的敲打在张麻三的右腿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韩青儿,你可知本大爷是谁,你会后悔的。”张麻三抱头鼠窜,惊惶从屋内逃出,一瘸一拐的朝院外跑去。
“管你是谁。”
韩青紧随其后,手中的锄头雨点般落下,尽往敲打在张麻三的手臂、小腿、大腿、肋骨等肉少的地方敲。
“啊,杀人了,救命。”张麻三哭嚎,蜷缩在地上打滚。
“韩小哥“
“韩大爷,您把我当屁给放了。”
“错了,再也不敢了。”
张麻三跪地求饶后,韩青才停手,将沾满血液的锄头扔到一旁。
“再敢惹我,直接宰了你。”韩青拖着张麻三前行百米,扔在一个荆棘丛中。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张麻三不停磕头,眼中中的怨恨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