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大妈,还有一些令不清的人都死后。
所有的幸存者们,这下都老实了。
看着还拿着枪的李军,就这样眼神中流露着惊恐的看着李军。
有人用手捂着嘴巴,有人的嘴已经咬出了血。
更有甚者,此时被吓的直哆嗦,下身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自然而出。
都这样了,都努力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生怕一会自己也被那诡异的红色毛发给串成了糖葫芦。
李军看着面前的这些幸存者们,被吓坏的样子,收回了手枪开口说道。
“第一,每一只鬼都有,属于它的杀人规律。
只有找到这只鬼的规律,并且规避,你们才可能从这里活着出去。
第二,鬼是无法被杀死的,只有鬼才能对抗鬼。
不要相信电视上,电影中的那些驱鬼秘术,还有那些诡异术法,这都是骗人的。
这些对于鬼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只有鬼才能对鬼进行限制,但是也不能同样不能杀死。”
李军耐心的给面前幸存者们讲解着遇到鬼的守则。
那行幸存者们在听到了李军的讲述以后,先是惊恐,但随着李军的讲述都慢慢放缓了些心中紧绷的那根弦。
认真的听着李军的讲述,他们能感觉到,自己能否活下来可能真的和这些知识有关。
还在进行厉鬼对抗的林英同样听到,看到了外面的动静。
不知为何,自己总是有种什么遗憾被补全了的感觉。
应该是错觉吧,林英这样想着,那红色的头发正在向着那只鬼的身体上蔓延。
但是那些头发在靠近鬼身体的时候总会变得干枯,最后化成灰烬。
双方的对抗依旧十分激烈的进行着。
平安大厦。
姜尚白等人已经到了这里,并且找到了方世明等人留下的记号。
回想了一下脑海中关于记号的信息,姜尚白直接清除了这个记号。
“走吧,已经得到我们想要的信息了。”姜尚白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外面走着。
所有人都跟在姜尚白的身后,向着外面行去。
外界。
秦老看着前方的鬼蜮,此时鬼画的鬼蜮已经停止了扩张。
此时,秦老已经停止了对鬼画鬼蜮的限制。
只是拄着拐杖静静地看着前方那片灰色的鬼蜮。
此时的总部内,曹延华和王小明也在静静地看着屏幕中映出来的关于大京市的画面。
此时曹延华的心情十分的焦躁,面色十分的难看。
只见他的双眼中已经布满了血丝,脸上的表情从头至尾都没有好过。
毕竟这次出事情的地方是大京市。
上面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咚~咚咚”
曹延华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了声,“请进。”
随着曹延华的回答,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个抱着一份档案的工作人员,连忙走进了办公室,走到了办公桌前将那份档案放在了办公桌上,同时向曹延华汇报道。
“部长,鬼画的鬼蜮已经停止了扩张,就连那些衍生出来的鬼画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曹延华眉头微动,打开了那份档案。
看向了里面的信息,这份档案里都是和已经收容的鬼画衍生物消失相关的信息。
曹延华看完了那份档案随手放在了桌子的一边,便让那位工作人员出去而了。
他看向了王小明的方向,他还在看着那块播放大京市画面的屏幕。
“王教授你究竟在那张纸上看到了什么?”
王小明转过头来看了曹延华一眼回答道,“我还在印证,我也不确定。”
曹延华看着王小明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便没有再问,将自己的视线也放在了那块屏幕上。
和王小明一起看着大京市现在的状况。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李军他们看到这片灰色的世界开始逐渐变得昏暗了起来。
直接开口道,“所有,待在空地上不要动,也不要进入建筑,如果觉得寒冷可以生一个火堆取暖。”
说着李军又从背包中拿出了两根红色的蜡烛,和几个打火机。
这已经是拿出了三根红色蜡烛了。
李军将蜡烛交给了柳三和曹洋,让他们开始巡视周围的人群,并将打火机分给了幸存者。
这是打算通过看蜡烛燃烧的状况来判断是不是又有鬼靠近。
幸存者们,将周围的绿化植物当成了火堆的燃料,升了篝火围成了一个一个的小圈。
李军在小队队员开始巡视的时候也在观察着周围逐渐变暗的环境。
终于,这片世界彻底的暗淡了下来,只有那一个个篝火和不远处林英的鬼蜮外散发着光芒。
没一会,曹洋和柳三二人就拿着点燃的鬼烛回来了。
二人同时将鬼烛熄灭,借助旁边篝火的光芒,对李军说道。
“没有鬼的痕迹。”
李军从兜里拿出来了卫星定位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道。“每半个小时巡查一次,每次两个人一起巡查,一人留守。分成上半夜和下半夜轮班。”
柳三和曹洋他们都没有意见,曹洋说道,“我上半夜值班吧,苏凡你和我一起吧。”
苏凡抬头看了一眼曹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又低下头玩起了手机。
很快李军的驭鬼者小队就分配好了上半夜和下半夜的守夜人。
开始执行了起来。
与此同时,还在和那只鬼进行对抗的林英注视着视野中鬼门关的镇压完毕的倒计时。
快了,还有五个小时冷却时间就要过去。
此时林英前方的那个衣服身影的整个下半身已经被血红色的头发缠住了。
自己这边的压制依旧在继续。
林英随即将自己的注意力通过自己的鬼蜮看向了外界。
不知为何,外面的这片黑暗林英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此时在鬼画这片鬼蜮的角落,那条黄土小路的尽头。
有一个和外面城市群显得格格不入的小村庄。
在这小村庄入口位置有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黄岗村】
黄岗村中,那一座座房屋的房门纷纷打开了,一道道僵硬的身影走了出来。
向着村子的外面那条小路踏着僵硬的步伐走了过去。
而在村子的正中央,那座祠堂内,那个被吊着的身影在不停的晃动。
门前的桌子上,那张老旧的遗像上已经空空如也,就好像一张空的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