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田真子:中等贪婪情绪。(宿主与一户铃之间的传言被她知道,同时还被绫田周围的朋友议论,这让她觉得很没面子,就算自己没有立场来干扰宿主的感情生活,但她就是觉得宿主不应该将原本投入到自己这里的精力给其他女人,形成了非常规的占有欲。)】
白鸟幸坐在车里发呆。
其实中等情绪还在他的意料之外。
以绫田真子之前的表现,当她发现自己疑似和其他女生有染时,理应会有更加强烈的情绪。
但结果只是中等。
只能认为她相当理智,也许只有到亲自见证他和其他女生走进情侣酒店时,才能彻底推翻她自己在脑海里建立起的所有防线。
绫田真子对白鸟幸的看法,是复杂的。
一方面觉得他配不上自己,一边又觉得他不应该去和其他女生有染。
这种复杂对于白鸟幸而言极度不公平,难道要等绫田真子喜欢上其他男人,和他拥抱,接吻,做完所有能做的,然后一脸幸福和满足地走进婚姻殿堂,对白鸟幸说“好啦,这些年感谢你对我的付出,你也该去寻求自己的爱情了。”
结果是他夹着尾巴离去?
荒谬可笑。
目前最有可能的状况,就是绫田真子并没有亲眼见到,以及自己经济实力上升的情况,除了上井明,其他人也是不知晓的。
这样还不足以让她觉得‘宝物’自己长腿跑了。
“幸君,你身体不舒服吗?”
眼前有只手在轻轻晃动。
白鸟幸回过神来,侧头看向已经凑了过来的一户铃。
“没有,在想点事情。”
他捏住一户铃纤细的手腕,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宝物般的女生,那双眼和绫田真子不一样,是那样灵动,对自己没有任何防备,她今天穿着素净的白裙,柔顺的紫色长发披散在脑后,耳朵上之前的黑色耳钉全都去掉,只有普通的银色耳环,整个人看上去没有平日里那种张扬独特的气质,多了份柔美。
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
白鸟上前,含住娇艳欲滴的花瓣,将甘甜的露珠尽数收入嘴中。
松开口,今天的无色唇釉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味道,令人流连忘返。
“幸君?”
一户铃的眼神像一只受惊的小兔,慌张的模样让白鸟幸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怎么,就允许你做这种事,我不行?”
她愣了一下,呆呆地摇头。
“我,很开心......”
清冷但只会在自己面前展现出的柔软声线仿佛在白鸟幸的心中诵经。
这种对你摇尾乞怜,眼巴巴渴望得到你的关心的态度对白鸟幸而言真的很受用。
“脖子上少了点东西。”
白鸟幸的目光在一户铃纤细的脖子上逡巡。
女生温润潮湿的目光稍显胆怯但依旧尝试着接受白鸟的目光,小脸逐渐升温,一点一点泛出粉红的颜色。
“可是还得去公司......”
她的声音更加温吞,带着羞怯和局促。
闻言,白鸟幸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她好看的锁骨。
“我说的是项链哦。”
他低沉的声音让一户铃在短暂的困惑之后,羞意爬满了整张脸。
“不然铃你觉得我在说什么?”
白鸟幸似笑非笑。
一户铃也没有解释,只是一个劲地害羞。
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还挺开心。
“下车吧,我们去看看总公司。”
一户铃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点头。
她带过来的吉他放在了后备箱里。
这次来‘一居室’主要有两个目的,一个是露一下面,毕竟白鸟幸是公司的最大股东,过来看一看比较合适,第二个,就是给一户铃换一个更加清闲的职位。
‘一居室’餐饮公司实际上属于中小型规模企业,公司也只是包下了一栋只有三层的写字楼,地段不算太靠中心,房租应该也不是很贵。
真正能在东京有自己独立的公司楼,那都属于大型企业的特权,没有足够强大的财力,办不到的。
不过上次抽到的‘Itech’公司似乎拥有自己的公司大楼。
......
“幸君,我真的可以做吗?“
“当然,我说你可以做,那就可以。”
奔驰在mori停车场停下,这里的某个停车位已经成为了白鸟幸专属。
“副店长什么的......我没有任何经验。”
一户铃看上去有些不自信。
明明刚才在总公司光芒万丈,引得所有员工都来围观她的美貌和气质,但是两人相处时不自信和乖巧又完全翻涌了出来。
“让你担任这个职务只是纯粹为了方便,相比起咖啡馆里的事务,经营好你自己的场馆,这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那是幸君的......”
白鸟幸一挑眉毛。
“它是我的,也可以是你的,那你把它当做是自己的,那就是自己的。”
他很清楚一户铃为什么不自信。
因为她好强,且也有责任心。
“咖啡馆里,你偶尔去露个面,其他事情交给店长就可以了,啥也不干,领薪水不好吗?”
一户铃的眼神幽怨。
“会欠幸君更多的......”
“你欠我的还差这么点?之前怎么说好的?”
铃看着白鸟幸,慢慢伸手,把他的脸埋进了自己的颈间。
独属于铃的芬芳在鼻腔里四处乱窜。
白鸟心神领会,明白了一户铃的意图。
“你不怕被别人看到?”
“我......我会穿高领一点的衣服,幸君也可以稍微下面一点点,可以吗?”
白鸟幸的呼吸拂在她的肌肤上,让她的心底深处雀跃不已。
“不要项链?”
“我更喜欢这个。”
“......”
见白鸟幸不下口,一户铃的心里有些发痒。
“幸君不答应的话,我会......没有干劲的。”
她的声音不轻轻撩拨着白鸟幸。
“诶,学会威胁我了?”
“我,我没有......”
她自己也知道似乎带着点威胁的意味,声音越来越小。
要想马儿跑得快,就得给马儿草。
这个女人有时候的行为还真是挺有趣。
“是吗?”
白鸟幸的双唇对着细腻雪白的肌肤慢慢按压下去。
下一刻,轻微的刺痛感仿佛在一户铃的灵魂上烙印。
印下这个男人独一无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