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参观完整个宅院,蒲兰馨听说新家还有一个占地不小的后花园,就提议去看看。
结果,众人来到花园里,却发现后花园里的花圃和树木长期无人打理,乱糟糟的看不过眼。
更何况现在还是冬天,花园里满地的大雪覆盖,看不出种了什么花草,只有一些树木孤零零的耸立着。
众人看着这处雕龙画栋,异常精美的房子,对这处宽大精美的宅院非常满意。
见大家对此处宅子都很满意,李宝也笑着说道:“马上就要过年关了,等过完年寻个好日子咱们就搬家。”
接着,李宝叫来正在前院忙碌的管家程福,交代他:“过完年再去买几个粗使嬷嬷和丫鬟,这么大院子没人气怎么行。”
程福刚才在前院西边仆役居住的小院子里,高兴地东看看西瞅瞅,对宽敞明亮的院落房屋很是满意。
程福笑着答应一声,就查看起各处的院子,想着要请多少仆役才合适。
而众人说话间,李沐曦拉着李思源的手,两人笑着在各处院子里跑来跑去捉迷藏。
蒲兰馨叫住李公佐提醒道:“李郎,昨天在法华寺上香,奴家已经偷偷问过苏婉秋,她虽然没明说,但我能看出她对你的印象不错。”
李公佐上前拉住蒲兰馨的小手,笑着问道:“那苏婉秋真如媒婆说的那样国色天香?”
“当然,要不然奴家怎么会将她介绍给你这个小色鬼。”
李公佐听到此话不由得挑挑眉,扭头看了看,见大家都去收拾各自屋子。
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就伸手抱住丽人丰腴的娇躯,双手放在她那挺翘浑圆的磨盘上。
只见男人伏在蒲兰馨耳边轻声说道:“馨儿,别吃醋了。其实你才是我最爱的女人。”
蒲兰馨忍住羞意,靠在李公佐宽厚的胸膛上,喃喃自语道:“我不求别的,今后只要你心里想着奴家就好。”
两人说着情话,李公佐有些心猿意马,拉着蒲兰馨的玉手,来到旁边一处无人的屋子里。
屋子里并没有摆放家具,因为不久前刚刷过桐油,因此屋里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而这对野鸳鸯情到浓时,哪里顾得上这些。
李公佐回身将房门关严实,扶住蒲兰馨的水蛇腰,就要欺身而上。
不一会儿,空旷的屋子里就响起阵阵歌声。
第二天一大早,
蒲兰馨就早早起床,认真的化了个精致的妆容,而慕荷在她身后帮她盘着头发。
慕荷看着铜镜里蒲娘细白滑嫩的脸蛋,不由得羡慕的说道:“娘子,最近用了什么胭脂水粉,怎么你的肌肤如此水嫩光滑?”
蒲兰馨仿佛想到了什么,线条柔美的瓜子脸上一片羞红,她不自然的说道:“真的,可能是最近王妈妈家的水粉比较好吧。”
而她心中调侃着,等你成亲后有了男人,就明白这哪是什么胭脂水粉能比得上的。
等收拾完毕,蒲兰馨看了眼对面西厢房紧关着的房门,皱眉问道:“今日可是去苏府定亲的大日子,二郎怎么到现在都还没起床呢?”
慕荷收拾着早就准备好的聘书,还有蒲兰馨张罗的各种精美聘礼,心中羡慕不知道等我成亲那天,会不会有这么多金银珠宝当做聘礼。
她听到蒲兰馨的话,随口答道:“可能是昨晚休息的晚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想到素雪和李公佐两人,能够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蒲兰馨顿时心中泛起酸味。
她皱着绣眉,冷哼一声有了老娘还不够,昨晚又去折腾雪娘那个狐媚子。
老娘替你张罗婚事累得要死,你倒好,搂着美婢睡大觉?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素雪的脸皮比较薄,害怕在定亲当天痴缠着李公佐,被未过门的大妇记恨上,
就赶紧将李公佐叫起来,伺候他穿衣洗漱。
等众人吃过早食,李公佐清点清楚需要送往苏府的聘礼,众人这才登上雇来的驴车,往苏府赶去。
……
苏府东侧一处小院里,
这天一大早,苏婉秋让府中粗使婆子打些热水,坐在单独的浴室里洗澡。
虽然是大冬天,但浴室里烧着地龙温暖如夏,只见一位身材娇小纤细的身影走进浴桶里,清洗着白的有些发光的娇嫩身躯。
这身影不是苏婉秋还能是谁?
而此时,苏婉秋端坐在浴桶中清洗着身子,而身穿轻薄衣衫的丫鬟秀竹,在一旁给自家姑娘搓洗着后背。
秀竹抬眼看了看苏婉秋的漂亮的侧脸,神色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她。
苏婉秋洗漱完毕,穿着厚厚的浴袍躺在床上,交代秀竹将浴室清理干净。
她侧躺在床上,拿出一本话本故事翻看起来,
等头秀竹收拾完浴室,这才说道:“秀竹,咱俩虽名为主仆但其实亲如姐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别闷在心里。”
秀竹知道自家姑娘蕙质兰心,早就看出了自己心里有话,犹豫着开口道。
“姑娘,这几日您不是托我打听那李二郎的过往经历吗?我听到他之前喜欢在街上鬼混,还多次与人斗殴。”秀竹睁大双眼说道。
苏婉秋纤纤素手将话本翻了一页,闻言,抬起一张素净犹如白雪一样的脸蛋儿,皱眉问道:“这事儿是真的?”
她脑海中闪过今早那道高大英俊的身影,有些不敢相信,这少年郎竟然如此暴虐?
秀竹连忙坐到苏婉秋身旁,言辞凿凿的说道:“那可不,我还听说他年初的时候,因吃酒与人斗殴差点被泼皮打死,”
听到这里,苏婉秋心情格外沉重,就好像压了块大石头那样苦闷异常。
虽说她今后要嫁的夫君不奢望其功成名就、出将入相,可也不能是个好勇斗狠,杀人斗殴的泼皮无赖啊。
不行,如果秀竹打听到的是真的,我要去和阿爹说清楚,实在不行就退了这门亲事,
也不能将自己的终生幸福,断送在这么一个莽汉手里。
秀竹又火上浇油的轻声道:“听说他还曾经带着街头青皮以救人的名义,打死打伤好多人。”
“这……这是真的。”苏婉秋檀口微张,花容失色道。
而且蒲娘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和自己说,俩人还是好闺蜜吗?
一瞬间,她的心底思绪泛起,最终自怨自艾的心想我难道就般命苦?
“当然是真的,奴婢可是找了好几人才打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