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你知道这三天我怎么过的吗。”
潘森穿着全包裹的武装衣甲站在KTV门口。
没错,他干掉了一个落单的毒兵,并且正在门口站岗。
门头巷尾一直布有十人看哨,他在这地方蹲了三天才等到有人脱离队伍去抽大麻。
而现在,轮到他换班了。
有人摘下面罩问道:“嘿,完事儿去干嘛?”
“玩女人吗?”
“天天屮,屮不腻啊!”
此话一出,深得几人认同,俨然是一副交配够了的状态,毕竟墨西哥合法收税,这欲望花钱就能满足。
“我提议赌把。”
“我提议打飞机。”
“?”
众人齐齐望向说话这人,不发一言
“电动游戏机,摇柄的,过瘾得很。”
“像素人没意思,不去不去。”
见谈不拢,最先提议玩女人的大声一吼:“老子就喜欢操!你们管老子,哼!”
话罢和众人不欢而散,潘森默默追了上去。
见潘森追来,那人感动地说:“兄弟,我就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也是喜欢N子和P股的。”
潘森不说话,搂住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那人仿佛得到了宽慰,豪气地说:“今天我请客!咱兄弟一起好好发挥,叫他七八上十个的,排成排一个个入,再围成圈轮着来。”
两人走进三楼宿舍,两人间,空房。
那人还滔滔不绝讲着:“咱兄弟先比耐力,再比次数!”
咔嚓!
潘森拧断了他的脖子。
“踏马的,满口污言秽语,不知道我潘某人与赌毒不共戴天吗。”
把尸体扶上床盖好被子,潘森来到走廊,这一条都是公寓式的房间。
他走至尽头,拉开防火门,走进阴暗无光的楼梯间,地面没贴瓷砖,皆是灰色的长方水泥,摆放着工具杂物,墙角还有些碎丝袜。
再往上走,墙面多出不少血痕,破衣片也越来越多。
毕竟这种角落不为人所见,没事没人来,来者便会在阴暗中滋生不适阳光的思想。
例如,算了不列举。
只要失去光的地方,那都是生命诞生的摇篮,死亡消逝的终点。
潘森的目的自然是摸清地形,他要活捉乔治,问出钱藏在哪。
他准备上顶楼,从上往下探。
就在此时,防火门突然撞开。
进来个满嘴笑意,二十出头的青年。
他身上吊着一个满头灰发约莫五十的女人,拼命撕扯衣服肆意摩擦着,眼脸潮红,显然是吸嗨了。
“还是老女人带劲。”
青年靠墙邪恶笑着,不回应女人。
“特别这种在电视上一本正经的。”
潘森倒抓在天花板上,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头灰线,直接落了地。
没想到青年半点不虚,反而操作起来,一边操作一边喝问潘森:“谁让你到这来的!”
【毒枭之子(精英怪)】
犯罪值:6300
【恰帕斯州检察长】
犯罪值:2600
潘森步若惊鸿,一把拔掉了女人头颅,然后死死捂住青年的嘴。
看着那参差不齐的断裂肉芽被水管似的血液浸泡,青年直接眼一白晕了。
“想唬我?”
潘森一记勾拳捶进他肋骨下的空腔,正打肝胃。
青年眼皮瞬间睁开,眼珠突出,想张嘴呕却怎么都张不开,只得在口腔里呜呜不停。
却在看见那头身分离的恐怖场景后再次眩晕。
潘森断定这货肯定一松手就想喊救命,另一只手直接掐着他的喉结下端,逐渐用力往内捏压气管。
强烈地缺氧不适感令青年紧皱眉脸,痛苦的睁眼。
“不装了?”
青年摇头,他就没装。
潘森简直不敢相信,这小毒子竟敢反对自己,直接从踝突把他下颌骨给卸了。
青年下巴脱臼,大脑瞬间空白,呼吸紊乱,口中字句模糊地往外蹦。
潘森又给他复位。
青年难受地托着下巴,止不住地流口水,盯着潘森不敢再发声。
潘森拔出腰间手枪上膛,“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爹在哪?”
“说了你能放我走吗……”
“当然可以。”
“他在六楼帝王厅。”
潘森在黑纱面具下露出和蔼地微笑,“你能带我过去吗?”
青年连忙点头,下巴在空中甩动,唾沫飞溅。
随后话不多说,他主动把后背顶在潘森枪口,走出楼梯间,大摇大摆地托着下巴往楼梯口走。
五楼装修豪华许多,不像KTV更像一间间总统套房,床铺俱全,还有占据半面墙的电子显示屏,这玩意儿在这年代可少见。
衣冠楚楚的背头男与罗裙盘发少妇们围着面粉盘和用具,高谈阔论,时不时发出一声声雅致的欢笑。
不少人朝着青年挥手招呼去玩,都被青年压着性子拒绝,他极其识趣且配合地将潘森带向六楼。
也就是不久前乔治和阿玛多交谈的场所。
此时,乔治仰靠王座之上,正在玩一种古罗马皇帝极其喜欢的游戏。
让一群衣着清凉的英俊男女像鱼儿与宠物一样舔舐他的脚趾。
只有表情最为愉悦与舒爽的男女,才有往上抚摸亲吻的权力,最终他会择选那个表现得最迷离的,狠狠地奖励他。
他喜欢那种眼神迷离的样子,能让他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就在这时,他的儿子带着一名毒兵闯进了他的视野,瞬间破坏了他进入角色的状态。
他左右两脚正踹一男一女娇嫩的眼鼻,站起身怒吼:“我不是说过没我传唤不准上来吗!”
青年却不怕,毕竟是独子。
他喜欢滥交一部分是遗传他父亲,另一部分是他父亲想要孙子,体验那种帝王家族之主的快乐,为此他勤劳地播了很多种。
可谓是父慈子孝的典家庭。
最近可能是叛逆心理上来了,他只想找老女人,这也降低了不少概率,不至于一年多十几个儿子。
青年没回答乔治,转头看向潘森,“他就是我爹,麦德林毒枭乔治,我可以走了吗。”
潘森满意地点头,“可以。”
乔治见此状况也看懂了,乖儿子这是被挟持了啊,但他并不慌。
大厅三侧拱门是为了啥?
不就是进人和逃跑。
此时,他再次进入角色,站起身抬起右臂伸直,眼神冰寒地大呵:“?Ven! Derriba a este rebelde por Nosotros!”(来人!替朕拿下这个反贼!)
整齐地脚步响起。
砰!
潘森开枪打穿了逃离青年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