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川的技巧自然不是潘凤霞可以媲美的。
从他一回来就选了八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回家就能知道贺老爷的做事风格。
他很懂得一心多用。
如果处在射雕英雄传的世界,贺平川也一定是个可以一手画圈,一手画方的妙人儿。
他能边配合亲吻,边用双手上下求索。
潘凤霞被老爷瞬间拿捏。
亲着亲着就忘记了伤感,眼泪也被凤眸里流淌的春意替代。
贺平川觉得自己九世之内必然曾有一世与治水有关。
但凡身边有个女同志,贺平川不仅能让其一点就透,还可以完美疏导水患。
不分上下。
亲热继续,贺平川拿捏的同时,也偶尔会想到小老太太的那番话。
有一次潘凤霞帮素云搬面粉袋子,弯腰提臀时恰好被从外面回来的小老太太瞧见。
凤霞那会儿还正翘着屁股使劲儿呢,底盘轮廓一下子就暴露了。
小老太太眼多尖呐。
当即就瞧出潘凤霞很有优势。
那小屁股撅的,圆润有肉。
小腰瞧着就挺有劲儿。
嗯,不错,翘得好~
小老太太回头就夸赞贺平川了。
不愧是我儿,眼光不错,一搭眼就知道那姑娘是个能生养的……
可惜凤霞还是辜负了老夫人的期许。
跟这突如其来的战事,以及恶人作梗有关联。
有的事情但凡做下,就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何况王副主任还是亲笔书写,笔迹和举荐表作不得假。
老学究还不曾察觉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物。
只不过因为事态的轻重缓急暂且搁置着而已。
第四个是李玉华,然后苏雅璐……
三十六天罡自觉拍好了顺序,稍后的姑娘已经回后宅院里重新梳妆打扮去了。
最后那几位甚至还去澡堂子里洗了个澡。
或许也是期待着最后能来个一炮而红吧。
俗话说,想要一炮而红,活必须要好。
但活好的同时,也得自身立的正,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同样很重要。
主院的倒座房迎宾室内。
戴翔和魏建业正襟危坐,面对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眼皮都不敢往上翻。
就算主座上没有颇有威严的贺老夫人盯着,他们也不敢造次。
这两位一进来就曾自报家门。
都是战友的内室。
古时候叫小嫂嫂,现如今得喊一声‘弟妹’。
糕点很好吃,两个弟妹泡茶看样子也很娴熟,很厉害的样子。
他们虽然喝不出好歹,但能感觉到流程的专业。
待人接物都很有规矩。
贺家不简单。
自己这个小兄弟,不简单呐。
家有娇妻成双成对,却毅然决然从戎入伍,奔赴前线与敌人拼杀。
戴翔和魏建业都觉得对小老弟有了新的认识。
只是如果他们俩知道隔壁所谓的文工团,不过是他们小老弟贺平川无数次撂倒的枪下败将,又会作何感想。
贺平川并不打算跟他们挑明这种事情。
过犹不及。
怕一下子说出来吓着他们。
三十六份囤积了七周多的物资奖励着实费了贺平川不少时间。
等贺平川来到主院倒座房时,都快要到了晚饭时间了。
按照飞行员规章制度,他们三人是要在晚饭前赶回去报到的。
贺平川在家里待的时间没剩多少。
小老太太此时还不清楚自家儿子究竟奖励了几个姑娘。
还在琢磨,万一得到奖励的姑娘中有还没签署婚契的,等明儿就补一份。
贺平川则是陪着母亲去内院东耳房偷偷说了些什么。
具体内容不为外人知,但小老太太从东耳房再出来,脸色和心情明显都好了很多。
安抚小老太太的心,让她心情舒畅,不再为儿子的安危过分担忧,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尽孝。
贺平川回国这段时间,充分感受到了母爱,打心眼里认可了这个母亲。
……
闷罐车大约经过两天两夜,终于来到了种花家和朝鲜边界城市丹东。
贺平川一行21人在丹东下车,目送战士们背着背包顶着夜色步行跨过了鸭绿江。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
听着志愿军的战歌,贺平川的内心也同样被渲染的异常激昂。
等了不久,贺平川便被七辆中卡军车分别接走。
目的地都是丹东东海边的大东沟,但为了防止敌人的空袭造成不可逆的飞行员损失,贺平川等人以三人小队为组,分开走。
战争已然爆发,虽然美国也担心战争扩大问题,一般不会让战机飞入鸭绿江种花家一侧,但却也不乏少量袭扰。
安全,只是相对的。
种花家的参战空军野战机场位于大孤山,紧挨着大东沟东南方向的海边。
设在种花家境内的原因,首先是防止加重鸭绿江大桥的运输负担,其次就是为了保卫大桥。
鸭绿江大桥是关乎上百万志愿军后勤补给的咽喉,也是美国空军轰炸的第一目标。
贺平川、戴翔和魏建业第一天来到大东沟,第二天一早吃飞行员特供餐时,便听到了陆军部队的玩笑。
“抗美援朝不过江,保家卫国不带枪。”
前半句贺平川理解,但后半句……
嗯,饭后进入备战前训话时,贺平川他们也了解了。
歼击机只有驾驶员配一把手枪,其余人员都没有枪,甚至空军都不允许佩戴志愿军胸章。
“现阶段我们还没有空战经验,大家主要负责协助,在出任务期间,要积极跟白熊国歼击师学习经验,偷师不丢人,要尽快形成我们自己的空战力量……”
下午。
贺平川因为留学美国的原因被传召到联司指挥室,帮忙收听侦听台。
这里能够直接收听到美国空军指挥的对话。
其实飞行员都有密语的培训,但在两军飞机接近正式开战后,双方就会默契的放弃使用密语而改为明语。
因为飞行员这时候的精神都会很紧张,说密语容易出错,从而有可能会导致不可逆的失误。
接连两日,贺平川小组都没有接到协助出战的命令。
感觉指挥室对贺平川的帮忙收听侦听台有点惯性上瘾了似的。
一直到第三日。
我种花家21人新补充的小队中的某个三人小队出飞行任务,却仅有一人一机返航。
“玛德,美国鬼子不讲国际法规,刘伟明明已经跳伞在空中,对方还继续追击……”
空战之后,唯一幸存的飞行员被扶下飞机,脱下皮夹克时,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湿透了。
可当警报再一次拉响,他又立刻登机出发,出战后再没能返航。
贺平川亲历这件事,跟戴翔和魏建业对视中,都看到了对方泛红的眼眶里溢出的悲愤。
至此,贺平川再无心存侥幸。
他要申请出战。
飞上去,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