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川醒来,发觉自己右手被握着,还好像被脸蛋贴着,压着。
咦~
好恶心。
军营里都是大男人,搞这种事情……
咱可是拥有私人文工团的好男人,一点都不喜欢小飞棍。
扭过头去。
看到了一头熟悉的秀发。
小粉蝶?
这丫头怎么在这里?
难道自己回到京城了?
贺平川心里泛起了嘀咕。
回来倒是可以,前线刷经验刷的也差不多了。
传奇级别的空战技刷到了顶,再突破单靠自己没什么鸟用。
说到这个,贺平川就想到了最后时刻牛二系统那‘叮’的一声提示音。
比往常都要大得多。
究竟是什么呢?
贺平川落地之后就晕过去,也没能查看。
现在……环境合适吧?
窗外没有亮光,棕色的窗帘把窗户遮的严严实实,屋里没开灯,更显昏暗。
如果不是无数次手掌按过小粉蝶的后脑勺,贺平川也分辨不出用脸蛋压着自己手背的是她。
口舌莲花的小粉蝶,贺平川不要太熟悉。
外面走廊传来了动静。
贺平川搭眼望去。
“你醒了?”
白新生欣喜的喊出了声。
她自己还睡眼惺忪呢,却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去瞅病床上的贺平川。
那股发自肺腑的欣喜,是骗不了人的。
呵呵,被刷到LV2的女人,手拿把攥。
“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病房门打开,一个小护士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随手开了灯。
灯光让贺平川的眼神陷入了一瞬间的白茫茫,等再恢复正常视觉,小护士已经来到他的床侧。
原来贺平川左手还打着吊瓶呢,刚醒来所以没注意。
小护士将新的一瓶药水重新挂到架子上,灯光照射下,扬起的下巴弧度很美。
贺平川当和尚的时日也不短了。
难怪人家李云龙在医院养伤期间,就找到真爱了呢。
贺平川笃定,白大褂对于伤员肯定是有加成的。
小护士模样清秀,扎了两条辫子垂在肩侧,对待贺平川这个病号很负责,很认真。
还掀开被子看了看他手背上扎针的部位。
小指肚软软的,按了几下:“没有肿针儿。”
贺平川觉得不太对。
被子里像是突然就多了根棍子,想要冲刺出去似的。
都怪这小护士。
看手背就看手背,按两下也就罢了,怎么还用发梢撩骚自己呢。
清心寡欲了这么久,让贺平川一个炮弹充足的大老爷们如何忍。
出糗了呀。
贺平川恨恨的瞪了小护士一眼。
当然是趁着小护士跟白新生说话的功夫。
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有个铭牌,写着:白卉。
“知道了,谢谢白护士。”
小粉蝶起身送小护士出了门,把门关上才重新回来。
“你怎么来了?”
贺平川问。
“我带文工团来慰问演出啊,听到了你的消息,所以过来照顾你。”
小粉蝶说着,一只冰冰凉的小手就滑溜的钻进了被子里。
刚才自家男人的反应她可是看的真真的。
指定是憋坏了。
当初在家那会儿,一日三餐可都还要整双份呢。
哪过得了这种清闲。
“我反锁门了。”
小粉蝶轻轻说了一句,害羞的把脑袋蒙进被子里。
当着别的女人就敢‘高’一点,我非咬‘潮’给你看。
带着文工团出来慰问的这段时间里,最大的梦想就是回去跟自家威武熊壮的男人贺平川杀个三百回合。
今天终于收到了信号,小粉蝶迫不及待的把梦想吮在了嘴上。
其实,贺平川想问现在是什么日期、几点了……
但温温软软的,感触颇为欣慰,让他刹那间就问不出口了。
问了也白问。
堵得满满当当的,哪有空回复你答案呢。
待会儿换了地方也白搭,估计小粉蝶也没有精力看表,估计那会儿她也看不懂手表了。
唉~就再多等俩小时吧。
贺平川对自己的能力是有深刻认知的。
因为牛二系统,他很了解自己。
只是小粉蝶显然只是普通人。
普通人最不了解的,就是自己。
她高估了自己的实力,错把渴望当成了耐力,关键她的迫不及待还没助跑。
同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在四十分钟之后充斥在这间病房里。
小粉蝶没打算真刀真枪跟贺老爷来一发。
这种环境里,要是唱太大声那得多羞人。
可水阀一旦拧开,什么时候闭合就由不得她了。
典型的一发不可收拾。
贺老爷的一发,得让小粉蝶画个‘正’字。
白卉一直在悄悄听墙根,她是带着任务来接近贺平川的。
谁承想半路杀出来个贺太太。
可任务大过天,白卉是不敢怠慢的,所以发现贺平川醒了,就开启了打探信息的模式。
她家中还有一个扮演堂姐的上司在呢,如果不探听点有用的信息,回去也着实不好交代。
只是嘛,两人在里面折腾了快一个小时还没消停。
倒是让白卉发现了目标人物的这一显著特点。
这哪里是个负了伤的战斗机飞行员啊?
就这体能,这耐力,果然不愧是能跟上百架敌机PK还战而胜之的空战王牌。
南山培训班出身的白卉算得上见多识广了,虽然没亲力亲为过,可这种事情,想也能推测出来。
白卉是个喜欢揣摩推测的姑娘。
二十分钟前,她其实已经想要走了。
听墙根听了这么久,脚酸腿麻的,除了哼哼唧唧,砰砰啪啪~也没听到点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可脚后跟就跟生了根似的扎在地里,挪不动腿。
里面运动了一个半小时,白卉就愣愣的站在门口弓着身子守了一个多小时。
主打一个陪伴。
贺太太在半小时前就心满意足了。
激烈的有氧运动会导致身体机能代谢加快,流的汗把病床的褥子都湿透了。
哪怕贺平川最后给她补充了精华乳,可也是入不敷出的结果。
贺平川身心都清爽了。
体能也再次回到了巅峰状态。
只是小粉蝶睡得更踏实,贺平川把她摆正了姿态给她小脑瓜下放上枕头,都没让小粉蝶多哼唧两声。
累美了。
到了这会儿,贺平川依旧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
手背上的吊瓶早就被拔掉了。
水泥地面上被滴湿了一片,恰好当做是小粉蝶汗渍的伪装。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贺平川是信的。
别问,问就是医院药水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