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谋快讲,我要他生不如死!”
“主公,请将他带到地牢之中。
我亲自操刀。
桀桀桀。”
不多时,在典德的带领下,曹操一行人走到了暗室之中。
“大兄啊,听闻义谋来了东郡之后天天往地牢里跑,也不知道他成天研究什么。”
夏侯惇看着典德歪着嘴笑,活活一副大反派的样子。
“哎,怎么能如此说义谋。”
曹操严肃道。
每次义谋回来之后都会教他一些新的花活,小汴汴和小丁丁都夸我了。
所以啊,义谋还是多待在这好点。
而典德此时取出一枚小刀,并且命令士卒将眭固绑起来,拿个黑布遮住他的眼睛。
其后又将他绑在一个十字架上。
“你们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是大汉子民,我要见曹操。”
眭固满脸惊恐,大声喊叫。
“吵吵什么吵吵,我还没死,我在这呢,我就要弄死你。
小崽子,这天下都是我惦记别人媳妇,哪有别人惦记我媳妇的道理?
你小子胆挺肥啊!”
不说还好,一说曹老板就又气又笑。
你道上问问,我老曹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都是小人饥不择言,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眭固此时到底也是害了怕,毕竟人最害怕的就是未知的东西。
“哼,就看义谋的表现了。”
“桀桀桀!”
哎,怎么回事,我怎么跟义谋一个德行了。
不行,我得收敛点。
想到这些,曹操咳嗽了两声,看看左右,若无其事的站着。
“义谋啊,开始吧!”
“喏!”
典德点了点头。
“老弟啊,一会儿可不能怪我啊,怪就怪你管不住这张嘴,下辈子记得当个哑巴。”
“不,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
典德走了过来,拿小刀在眭固头上划了个小伤口。
接着他又用绳子绑住一个葫芦,那葫芦一次只能滴一滴水,典德将葫芦对准眭固的伤口,随即拍了拍手。
大功告成!
典德招了招手,将众人带到地牢之外。
曹操对这个和自己一样爱好的眭固十分的厌恶,并且他也看不出典德到底用了什么刑,于是他急不可耐的问道:
“义谋,你这是什么刑,我看他一点儿都没事啊,不然就让我直接五马分尸好了。”
“哎,主公此言差矣,此刑可比五马分尸痛苦上十倍。”
“哦,为何有这种说法?”
看到曹操如此感兴趣,典德开始娓娓道来。
“此刑名为水滴酷刑,乃是我思考了十天十夜才想出来的一道酷刑!”
“首先,我用一把小刀在犯人的头皮上隔开一个小口子,在其头上悬挂一个装满水的葫芦,可以滴出水滴,而这个葫芦口正好对着犯人头皮上的口子,正好我向其中加些盐。
当水滴一滴一滴地滴在伤口上,那种钻心的疼痛会让人无法忍受,身体又动不了,可想而知那种滋味有多折磨人。
若是夏天,我便可以往里放糖,这样滴出来的水滴就是甜的,苍蝇落在伤口上就会生蛆,这些蛆不仅会吃掉伤口上的腐肉,还会爬满全身,我想想都觉得恶心。
还有一种方法会捉许多的蚂蚁放在犯人的伤口上,蚂蚁顺着甜甜的水流,爬满犯人的全身,那种浑身奇痒无比的感觉,简直让人难受的掏心挠肺,就像是一种精神上的痛苦折磨。
这就是水滴酷刑,名字听起来很温柔,却能把犯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试想一下,当一个人被束缚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地被这种残忍又恶心的方式折磨着,精神状态一直都是紧张的,身体的那根弦绷得紧紧地,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因精神萎靡而死。
任你是铁打的身躯,也难以忍受这种慢性的对身体和精神上双重折磨的刑罚。”
嘶,此子恐怖如斯,断不……
哎,不对,他是我的人啊!
嗯,万万不可让义谋知道那天我们偷窥他和蔡师妹的事。
曹操又慎重的看了一眼夏侯惇,夏侯渊,典韦,发现他们都以同样的眼神看着对方。
呵呵,看来是都想到了啊。
“嗯,咳,那义谋啊,那咱们一会儿再来?”
典德微微一笑。
“主公,只需静待一个时辰。”
…………
一个时辰之后,典德与曹操众人又一次走下地牢。
刚进暗室,众人便听到一丝微弱而沙哑的呼喊。
“有人吗,有人吗?”
典德一脸兴奋的邀功了起来。
“主公,一会儿就让你看看这眭固是什么惨样。”
众人来到暗室之中。
此时的眭固头发杂乱,面色苍白,嘴唇抖动,凄惨极了。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求求你了,让我死吧。”
暗室之中安静的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
典德靠近曹操,悄悄地说道:
“主公,满意吗,不行我在加点料。”
曹操那见过这么折磨人的事,原本他以为五马分尸就已经算是极刑,没想到典德还有这一手。
看得曹操都想给他一个痛快。
“行了,行了,给他一个痛快吧。”
曹操嫌弃的捂住口鼻,面露恶心。
原来眭固裆处竟冒出了水,看来是大小便失禁了。
“眭固啊,原本我是不想这么便宜你的,但谁让我主仁慈呢,一会儿就给你个痛快。”
眭固一听,刹那之间就激动了起来。
“多谢曹公,多谢曹公,曹公真乃大英雄,快快杀了我,求你了!”
卧槽!
义谋这招这么狠吗?
竟然逼着人求死?
曹操此时有些想内伊组特了。
曹操拍了拍典德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义谋,论行刑,还得是你啊!”
典德看向眭固,心里却思绪着怎么让他死。
不能便宜了他啊,该怎么让他死啊。
算了,这么惨了,下次找个别人实验吧。
典德瞄准眭固的太阳穴,一拳轰出。
嗯,死的很透。
死之前,眭固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主公,完事了,下次有这种活记得叫我。”
典德吹了口气,满脸不在乎。
“大兄,眭固死了,白绕于毒也都死了,可以着手收编黑山贼了。”
“嗯,我也正有此意,可是,终究是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