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刚说完ephanie就笑着喝完了瓶子里所有的酒,“学校里的八个女生哦,很简单啊,来,我来告诉你哦。”她拿过雷神玩剩的纸牌抽了一到十,十张卡片,“你说一切因为十号而起,这个说法先放一边。”她把方块十摆到桌上。
“接下来就是至亲,和,仇人。”ephanie说着把红桃和梅花二放在桌上,“用脚指头想都会知道这对挚友之间绝对有误会,我可以想成她看到她和仇人在一起,以为自己被背叛,加上染上噬纹,总结下来就是一号怀疑十号联合二号让她染上了噬纹,所以,狗血的误会再加上一些闲言碎语blablabalbla你知道由爱生恨吧,就是这么来的。”她说得云淡风轻。
江羡皱着眉点了点头后ephanie把红牌放到了一边拿起了梅花二,“她为什么会保护她呢?”她拿起红桃三,“原因是因为她自愿或被迫跟金青或者徐宽发生了关系并怀孕并堕胎?虽然听到这种事我真的很痛心,经历这种折磨的女孩子想必是个人都想保护,但是我想不通,如你所说,生性这么暴躁的人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保护弱小?是因为有把柄或者,她们本身关系不一般?而那条内裤,如果我想得不错,那么在正常的法律程序上是可以当做证物的。”她又把红牌收在了一起。
“至于这个人还有这个人。”她拿出黑桃四和红桃五,“先说这个四号,距离不近又没有交集,我可以想成她在暗恋三号所以保护她,那个号码之前夜飞查到只是校外的小混混而已,所以由此大致推断,她低估了这件事的幕后人并且想要做掉那个让三号痛苦的人。而这个五号,也就是知情人士,我暂时把她想成由于不习惯于这种折磨所以自杀。”ephanie说着又收起了红牌,拿出了一张方块六。
“暗恋别人男朋友然后被人栽赃陷害,殊不知她在梦里梦外所有的便宜都是让一个老流氓占了,现在疯掉了?可怜。”她收好红牌拿出梅花七和红桃八,“这个女人虚伪、自私、欺骗和出卖朋友。”她摇了摇头,“这个人没有主见也没有头脑,被人操控利用。”她再次收好红牌拿出了梅花九。
“这个人,一直绕过四号攻击三号,为什么呢?会不会因为她知道四号是清白的而三号有什么其它的问题?会不会她也是受害者之一?会不会其实是三号让五号六号九号受制于魔掌?”ephanie连绵不断的问题让江羡也陷入沉思,她这段时间被这些事搞得团团转根本没有时间静下来思考。
“haeer,这些也都是局外人而已,只是蝴蝶翅膀煽动之后引起的风暴,煽动蝴蝶翅膀的人死了一个,还有一个。”ephanie翻开一张黑白鬼牌后又翻开了一张花色鬼牌,“解决他,风暴就可以平息了。”她说完打了个嗝,把酒瓶一丢倒在沙发上。
江羡惊讶地看着ephanie上半身已经暴露在外的粉团立刻脱下外套盖上去,左右张望确认没有人看到这一幕后她理了理思绪,其它的一切按下不说,这个徐宽,她应该有办法对付。
但徐宽身上似乎没有噬纹的痕迹,至少她目前没有看到,反正身体也疲累了不如再睡一觉,身法升到二级之后江羡从别人梦境脱离时疲惫感已经减轻很多,身体的累减轻了但是心里的累却是日渐累积,翻翻查查终于找到了徐宽的梦境,刚准备点进去钱祎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一句,“填表。”他冷冷地看向江羡。
“啊?啊!”江羡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护了护ephanie身上的衣服后抬头,“哦哦,好的,你到时候帮我填一下好吗?”
“不要有伤害行为”钱祎还没说完江羡就进入了梦境,徐宽,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她嘴上勾起一抹坏笑。
我喜欢你唤我亲爱,
我喜欢你为我而爱,
我喜欢你脱衣而舞,
我喜欢你红唇欲滴,
你是夜晚的妖姬,
我是你心里的唯一。
你说爱我?
如何证明?
我要你炽热灵魂!
我要你姣好酮体!
我要你千依百顺!
我要你虚妄癫狂!
我要你笑!
我要你哭!
我要你疯魔!
我要你血流成河!
江羡缩在角落,看来徐宽真的跟金青是一个路子的人,就连这种糜烂的场景都是相差无几,“啧啧啧。”她摇着头向那个绝美的男人,“恶心。”想起徐宽肥头大耳的样子她就不禁又想冲回浴室洗个澡。
“该你上了。”小八坏笑着在江羡耳边说着。
江羡闭上眼睛感觉浑身被丝网缠了个结实,睁开眼后这身花花绿绿像是伯克氏鹦鹉的打扮把江羡吓了一跳,“我去!这什么!”她缩着身体捂住没被布料遮住的部位,“这裙子太短了,这什么比基尼啊,遮了跟没辙有什么区别,给我弄件宽大点的。”
“宽大的怎么接近那个老色鬼?你能不能专业一点?”小八幸灾乐祸地反唇相讥。
江羡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远处影梦主在黑暗里盯着徐宽的一举一动,江羡走过他身边时他一脸鄙夷地看了江羡皱眉摇了摇头然后立马变成了她的样子,“你这是干嘛?”江羡诧异地看着影梦主。
“我的地盘,想干嘛就干嘛。”影梦主说完大摇大摆地来到徐宽跟前,那双贼兮兮的眼睛早就落到了影梦主各个白嫩的部位上,他邪笑着示意身边的位置。
从第三人称的视角来看这是两个盛世美颜的香艳大戏罢了,但是江羡却是浑身止不住的恶寒,她摇着头转过身不想再看,“好了叫我吧。”她正准备转身就听到人群里传来凄厉的尖叫声,只见徐宽的下半身喷出了一股肉眼可见的血柱。
而从一旁拾级而下的影梦主冷漠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他潇洒地把手里应该打上马赛克的东西抛向空中漂亮地落在徐宽的面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宽不知是该丢还是该接住那东西,他嘶吼着挣扎着晕了过去。
从床上惊醒的徐宽气愤地一脚蹬向旁边熟睡的妻子,瘦弱的女人不知所措地醒来跪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出一下,“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去给我倒杯水!”他不耐烦地大喊着一巴掌扇到女人的脸上,趁女人去倒水徐宽拨通了一个号码
江羡醒来时心发现时间还没过半个小时,她决定就这样夜夜折磨徐宽,他越怕什么就越要让他失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