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齐师弟?”
那速度,是人?
家乐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认真看向齐秦的最后一点身影,那穿着身形确实就是齐秦没错。
“乖乖,齐秦跟林师伯学了什么?”
他接着往回跑,跑到一半时,齐秦已经迎面跑来。
他又愣了一下,这么快的吗?
“齐师弟!齐师弟!”就在齐秦与他擦肩而过时,他赶忙叫住。
“师兄什么事?”齐秦回头疑惑道。
“你,你是人是鬼?”
“怎么了?”
“你的速度怎么这么快?”
“哦,天赋罢了。”齐秦以为他有什么事,原来只是这事,说完后就欲再跑。
家乐赶忙叫住,“师弟师弟别比了,我比不过你,我们还是慢慢来吧。”
这打击实在太大。
齐秦本来就没有比试的意思,见对方如此说,正合他意。
两人把水挑满时,已经是傍晚。
这些四目都看在眼里,齐秦前面的速度也把他吓一跳,他突然想到,齐秦的天赋这么好,要是再加上自己神打之术,不知会厉害到什么程度。
他虽然有些期待,但想了想摇了摇头,神打之术不是这么轻易能学会,少则三年,多则五载,家乐跟了自己这么久都没学会,何况齐秦过不久就要回去,没自己的指点更难了,还是以后再说吧。
“咚咚咚......”
晚上,用罢晚饭,隔壁一休大师那便不停传来敲击木鱼的声音。
齐秦此时正在打坐静修,说实话,敲击木鱼声对他影响不大。
四目道长则走到窗前,愤恨的看向一休大师:“真烦,早敲晚敲。”
回过头,他让家乐去找来椰子壳和小碗,自己找来钻子棉花和灯芯。
齐秦瞥了他一眼,知道他要用这些东西来做耳罩,不过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用。
家乐把小碗和椰子壳递给四目,顺便问道:“师父,你在干什么?”
“问那么多干什么,跟祖师爷说晚安去。”
“哦。”
家乐回了一声,来到祖师爷面前,坐跪后用同样奇怪的手势结印,跟祖师爷表示晚安。
这时他看到隔壁的箐箐正在桌子上摆弄着什么,他灵机一动,从柜子里拿出竹木做的传声筒,丢到丢面箐箐的面前,并示意对方接听。
这类传声筒齐秦小时候玩过,此时齐秦看着,回忆感满满。
收回目光,齐秦默默点开系统,功法境界那里,除了有做任务得的功德点加到上面,自己修炼竟然不见有一丝增加,或者说增加的异常缓慢,微不可见。
看来末法灵气枯竭果然没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穿越到那种灵气充沛的世界。
这时一声脆响打破了齐秦的思维。
四目刚刚用椰子壳砸了家乐的脑袋,一把夺过他的传声筒:拜完祖师爷不睡觉,你丫还跟姑娘聊天。
被师父发现,家乐赶忙跑回床上躺下。
“你师父真不是人,完毕。”传声筒那头传来箐箐的声音,丝毫没注意那传声筒的是四目。
见对方骂他,四楞了一下,回骂道:“你是师父才不是人。”末了还不忘加了一声完毕。
接着他把传声筒扯了回来,由于太用力,对方的传声筒扯回来的时候正好砸中了他的脑袋。
齐秦默默摇头:师叔,要怪就怪编剧搞你。
四目捂着头,看了家乐和齐秦一眼,还好发齐秦事先已经把眼睛闭上,重新做凝神状,四目才没有在徒弟辈面前难堪,不过对面的箐箐倒是看在了眼里,忍不住憋笑。
四目没好气的拉下窗帘,回到桌前把耳罩完成,见齐秦还在打坐,微不可见的点点头,然后回房了,回时没忘了把他刚刚完成的耳罩也拿上。
一休大师这边。
没多久也安静了下来,天色已晚,他们也到了休息时间。
“早点睡吧,鸡叫了就得起来念经了。”一休大师躺下后,喃喃自语道。
他的房间已让给箐箐,他现在也都是睡地铺。
等到对面的灯关了之后,齐秦这时睁眼,床上家乐已经打起了呼噜,显然是睡的正香。
齐秦起身,把灯关了后默默走到屋外,并转身把门关好。
接着他来到鸡窝,抓出里面的公鸡。
不知道幻术对这类动物有没有作用。
电影里,一休大师天鸡叫时起来念经,实在太影响睡眠。
打坐不会被影响,不代表睡觉时不会啊,而且第二天四目道长和一休大师免不了为此事又是一顿比试。
他有想过把公鸡宰了,或者把它们的嘴巴用绳子绑起来,但想来想去都不妥。
公鸡血有驱魔的用处,要是都杀了到时候要用的时候没有就麻烦了,而要是用绳子把嘴缠上,别人发现未免有点抽象。
想来想去决定试试刚获得的幻术能力,如果对人都有用的话,没理由对等级更低的的禽类生物没用才对,而且正好拿这些鸡来练练手。
“你是一只母鸡......”
齐秦对着攻击公鸡施展幻术。
这时他感觉到法力有所消耗,脸上露出笑容,果然成了!
如法炮制,他把院里所有的公鸡都变成了“母鸡”。
由于这些公鸡实力太弱,所以齐秦施展了几次幻术也没见法力有太多消耗。
当然他知道,要是换做是人,或者是更厉害的妖怪,他幻术的法力消耗肯定比这多多了。
做完这一切,齐秦洗了把手,回到屋内。
看了一眼家乐,依旧睡的正香。
齐秦凭借轮廓摸到了自己的席子被子,在空地处铺下,终于躺了下来。
这一觉,一直睡到大天亮,齐秦睁开眼,昨晚睡的舒舒服服。
四目这时也从房里出来,神清气爽,看来自己昨晚做的耳罩果然有用。
另一边。
“师父,起床了。”箐箐摇了摇一休大师,有些奇怪,师父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睡,平时这个点都已经起来念了一轮经了。
殊不知一休大师已经习惯了鸡叫起床,今天鸡没叫,他还以为时间还早。
一休大师被箐箐摇醒,起身一看,天已明亮,虽然还是清晨,但已过了他平时开始念经的时间。
“什么回事,今天鸡怎么不叫了?”一休大师疑惑道。
箐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