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所说的后起之秀,可能不如阁下所想的那样能够尽的自己的职责啊!”
“哦?这是什么意思啊?”
只见宋议长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向面前这位威严的男人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现在的南境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巨大混乱,作为十三州的最高管理者,他现在应该立刻前往十三州与其所属的官员进行商谈,以改变十三州当前混沌的局势,然而直到现在,他不过是借着舆论的热潮行事而已,实则还在央城,纵情欢乐,难道这样人,总统阁下愿意将南境交由他来管理吗?”
一大段论道之后,白凯缓缓转过了身,满是笑意的回答道:“没想到你居然也这么说,真是稀奇啊!”
“这都是为了赤月好而已。”
宋议长一脸轻松的说着,但是看着那白凯日渐犀利的眼神,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所以就请总统大人以大局为重,重新选择像是时洛阳一般有作为的人才啊!”
“是吗?”
再次转过身,白凯颇有感触的说到:“我倒认为这个小子有点意思,就让他继续干下去吧!”
“总统阁下,是不是有所深意?”得到这个答案,宋议长是相当的意外,对于眼前这样一位深不见底,位于最高权位的男人,有的时候,他是抱有相当大的恐惧的。
“既然还有一个星期他才上任,而恰恰是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这都不得不让我想看看,他上位之后,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阁下,不知有没有这样的兴趣?”
白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宋议长,一副很客气邀请的样子。而沉默着杵在一旁的宋议长却长久沉默着,他的双眼有些慌张的看着这个男人,显然,这一次,他的目的并没有得逞,没有法子,随即恭敬的拜了拜。
“不了,既然总统大人如此坚决,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宋某先行告退!”
说完,便直起了身子,没有丝毫犹豫的踏着厚重的步伐离开了这片浩大的花园,任凭那迎面阻挡的秋风如何阻挡,他都没有任何留下的意思。
出了总统府的大门,那些随同守在大门之外的随从们快速围了过来,其中就包含着一位留着一小撮下巴胡子的男人:“大人,不知总统大人的意思怎样?”
只见宋议长瞟了一眼四周,推着这个男人便上了自己的私人宝马之上。
“总统很是看好你们的那个新管理员,不要在想些其他的可能了!”
男人听此,压着眉头半天没有说话,等着汽车发动,驶离眼前这个路口之后,他才有些匆忙的叙述到:“难道议会就不能更改吗?”
“想的简单,亏你还在央城呆了这么长时间。”宋议长讽刺的说道:
“既然是议会带头,朝令夕改,议会的威严从何而来?除非这个人在任职期间犯了很大的错误,不然,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改不了,改不了!”
男人稍稍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改变了自己的话题:“那你知道,这个叫白万青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少许见过几面,我只能告诉你,这可不是一个好省油的灯!”宋议长一边靠近一边说道,那双直勾勾的双眼尽显出了他的严肃。
见此情形,男人也并没有说些什么,低着头,那个不安分的食指不停敲打着汽车之上的那快高档沙发皮,愁眉苦脸的。
“对了,那边打的电话说是一个女人接了电话,你肯定?”宋议长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狐疑的问到。
男人稍稍思索了一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两眼直放光:“那边只是说一个女人接了电话,最后也只是听到了一个青年男人的胡说声,并没有听到这个白万青的话语。”
说着,男人像是要站起来似的大喊道:“难道说,他已经到了十三州?”
“的确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相当的大!”宋议长憋着气说到,眼前不停闪过了当初与这个少年相见时的画面。
“那这段时间的事情岂不是我要立刻报告给老大!”
“慢着!”
宋议长一下子叫住了男人,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不,这一切都是猜测,现在当务之急,是必须要找到这个人!”
“可是如果,如果这个认真的在南境十三州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这一切要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呢?再加上,今天总统阁下的反应,很奇怪啊!”
最后几个字,宋议长重重的咬了咬,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总统阁下似乎是有意在偏袒他啊!”
“这么说,难道这个白万青真的和总统阁下有”
宋议长的目光瞬间犀利起来的,就像是一把寒光利利的宝刀,横扫而来:“住嘴!这话不是随便就能说的!”
“是!”
车内迎来了些许的沉默,男人稍稍暂缓了一下自己的冲动,舒了一口气:“我记得档案上的电话是一定可以联系到人的,通过定位,应该是可以找到所处的位置才对!”
“所以你是想去见他吗?”
宋议长似乎是带着嘲讽的语气问道:“这件事情,你可要捉摸清楚,出了任何问题,我都概不负责!”
“议长大人,这件事情完全是我林某所为,绝对不会牵扯到其他任何央城的官员!”
“好!我爱听这句话!”
既像是严肃的叱令,又像是欣赏的鼓励,宋议长挥了挥手,却只留下一滩几乎无路可退的悬崖呈献给了自己。
嗡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似乎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大,就连隔着门守在客厅看着书的墨雨华都能清晰的听到这样的声音。如此不同寻常的插曲发生,似乎是这猛烈暴风雨之前的隆隆雷声,预示着接下来不同寻常的巨大变故。
“墨霜,是不是你的手机响了?”
“啊?姐,我在洗澡,先把手机放到柜台上!”
墨霜在浴室里大喊着,哗哗的流水声显然掩盖住了这一响彻不停的铃声。墨雨华放下了书籍,拖着赤脚拖鞋,快步走进了这家里唯一的卧房。
“不是啊。”
看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却不知那有些令人心烦的闹铃在那里,墨雨华有些慌乱的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