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即使才过去短短几十个小时,现在连你也都不记得我了吗?”
只见眼前的这个人微笑着,摘下了那有些滑稽的帽子,笑着面对着戴龙马,打趣的说到:“是好久不见了哈!”
“老,老师!”
见此场景,戴龙马可以说已经高兴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不过很快,一个问题瞬间便掩盖了他之前所有的激动:“老,老师,你为什么要,装死呢?”
“呵,当然是在暗地里操纵,更加合适罢了!”
老议会长有些感叹的抚摸着戴龙马的工作桌,一副很是欣赏的面孔看着眼前的这位令人骄傲的学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是懂得的。”
“不,学生不懂。”
戴龙马略带丝遗憾的说到:“到底什么是鹬,什么是蚌,学生不知。”
“这说明你的意识还不够,是一个好的现象,你还年轻,依旧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老议员很是慈善的走上了前,轻轻拍抚着戴龙马的肩膀,如此念叨着:
“你现在只需要做好手头上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什么的,只需要听为师的一句话,剩下的就都不需要再管了!”
话语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戴龙马甚至感觉此刻的老议会长阴暗的让人感觉到丝丝发麻:“那老师接下来具体想做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等等,等机会到了再说吧!”
“那个机会,便是夺权的机会吧?”
一时间,像是碰到了老议员的伤口似的,整个房间里顿时洋溢起了一股压抑到让人窒息的气息,老议员虽然沉默,但是那轻轻地下的头颅却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戴龙马有些不敢相信,带着些许不满的“质问”到:“老师难道是真的不顾十三州平民的安危,一定要将十三州从赤月中分离出去吗?”
面对戴龙马的疑问,老议会长依旧保持着沉默,但是并没有过去太长时间,这个老者,便将那已经准备了一生的答案,原原本本的透露了出来:“赤月,早就不在了!”
这句话,像是宣告,死亡的宣告!
“现在的赤月,不过是三四个实力随意搭配在一起的一个华丽的念头而已,根本就说不上是一个势力!你心中的那个赤月,还有我们大家心中的那个赤月,都已经死了!”
老人的话语缓慢却又悠长,像是无奈的哀鸣,又像是痛苦的祈祷,面对如此浸透着痛苦情感的话语,戴龙马也瞬间沉默了,就连那时间,也随即停顿了下来。
老人稍稍缓了一口气,继续念叨着:“所以世界所赋予我们的使命,也就便是给它,做守尸人而已!”
“守尸人?”戴龙马猛然抬起了头,直直的看向了眼前的这位赋予自己力量的老师,但是此刻的他,却再也没有当初的那股崇拜与向往了。
“难道我们就不能再做些什么来拯救这一切吗?”
“那你觉得你可以用你的一己之力做到复活整个天下吗?”老议员再一次回应到,一时间,些许的愤怒爬上了他的心头。
“我曾和你一样,也是个满怀热血意气风发的少年,只可惜,横冲直撞一辈子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一个吃着人的社会,未来与希望,不过是个鱼钩上的诱饵罢了。”
“可是”
“难道你到现在摸爬滚打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吗?”
老人像是被问烦了似的“大吼”到,虽然眼前的这句话没有任何的哲理,但是对于戴龙马来说,的确是致命的。回想起官场上的那一幕幕虚伪的场景,还有那平民世界没有光的未来,无一不刺激着戴龙马的心灵,而这些,也都成为了迫使他屈服的道具之一了。
“呼!好孩子,有些事情,始终究不能有所改变的啊!我们这些人,也不过是顺着自己的命数罢了!”
“这么说,我岂不是天生的就要与他们做对了?”
戴龙马有丝悲哀的念叨着,但是看得出来,他的内心似乎依旧反抗着这一点。一旁的话语说尽了的老议会长独自处在那里,叹惋的摇了摇头,朝着大门的另一侧缓缓走了过去。
“总裁,您找我?”
牧田恭恭敬敬的朝着蔡轲鞠了一躬,而蔡轲也随即站起了身子,直直的迎接了过去:“牧老师,这边坐!这边坐!”
“总裁客气了,不知总裁今日找我前来,是否是遇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我来帮忙?”
“牧老师猜的没错,学生有些许旧事想问问牧老师。”
说着,蔡轲很是恭敬的坐正了身子,一副虚心讨教的样子:“学生想问问,牧老师在央城所留的那段日子里,是否听说了关于赤月总统白凯的私家讯息呢?”
“呵,你是想问那个新起之秀白万青是吧?”牧田很是慈善的笑道,作为提问人的蔡轲,此刻也变得很是不好意思,腼腆了起来:
“是的,学生很想知道,这个救命恩人的背景,以便在日后能够好好的相处。”
牧田稍稍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夏铃轻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维和团的团长,那真的是名扬天下啊,就连我们南境的境内也有很多的高级军官是来自于维和团内的!”忽然间,蔡轲的目光有些疑惑,但是很快又被震惊所取代。
牧田笑了笑,继续说到:“别想太多了!不是的!是夏铃轻的姐姐夏淑的儿子。”
“夏淑?”
此刻,蔡轲随即疑惑了片刻,对于这个不知名人物,才可还是很陌生的:“她是谁?”
“这个名字你我听起来很陌生,就连那些官员听起来也会是这样的,不过说起另外一个名字,你或许还会知道些什么。”
牧田看着蔡轲那双好奇的眼睛,故弄玄虚的说到:“记得红旗兵变吧?那个红旗曲”
“红旗曲等等,难道说,红旗曲,是夏淑的笔名?”蔡轲那是满脸的吃惊,一时间尽然不能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