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锦衣卫的陈夏,开始利用手中权力,查询漕家有关的一切。
他手下五个小旗开始行动起来。
熊江表现很积极。知道自己的位置是陈夏给的。爷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为了调查此事,他两天都在忙活,没去百花阁喝酒……
这天早晨。
陈夏则按往常来到锦衣卫衙门签到。
今天是他这个月最后签到的日子。面板应该会有奖励发放。签到完成后,他脑海便传来声音。
【恭喜你签到30天,获得奖励修为十年。秘籍易容术!】
签到满月,更像是日常的奖励。
能有十年修为,一本易容术,也让陈夏觉得不错。
根据介绍,易容术是一种包含了江湖乔装打扮,以及内功改变身体细微结构的巧术。
掌握易容术,以后出门在外,陈夏可以掩人耳目,对他很有用处。
这次陈夏没在府中修炼,他直接到班房椅子上坐着闭目养神。开始提升。
【你开始学习易容术!通过各种外形上的改变,搭配,掩饰自身外貌,很快你的易容术已经入门。】
【第三年,你的乔装能力相当熟练,也已经做到能通过罡气对身体各方面细微调节,此时你的易容术踏入小成境界。】
【第五年,你的易容术大成。】
【第六年,你的易容术圆满,已经成为易容大师,只要你想,随时可改变面貌,让人无法察觉到真面目。】
【第十年,这些年你修炼易容术同时,大部分在捉摸剑势二重,但目前并没有进展,你觉得很难,好在你的修为突破到宗师六重。修炼完毕,开始反馈……】
当陈夏睁开眼睛时,他脑海关于大师级易容术已经融入,同时他的修为突破到宗师六重。
实际上宗师越往后,每一重突破变得更难,有的甚至卡十几年也很正常。
陈夏走到不远处一面镜子面前看了眼,他心念一动,那镜子中英俊帅气的脸很快在罡气鼓动下,出现微妙变化,他自己都有点认不出中年大叔的模样。
很快样子恢复,如此循环,陈夏已经颇有这方面的心得。仿佛他本来就沉心研究多年。
任何东西做到极致,都能出神入化。易容术想要让人无法辨认,也并非那么简单。
陈夏目前的易容术算是挺精深的了。
他刚回到座位,泡了一壶茶,抬头看到朱石等几名小旗走进来。
“查出来没有?”
闻言,朱石有些尴尬道:“爷,这两天我腿都跑断了,暂时没查出什么头绪。”
“一点都没有吗?”陈夏抬头问道。
“陈总旗,主要是漕布在的时候,锦衣卫同僚关于漕家根本不会深究。这事大家心知肚明。着实不好弄啊。”另外一名小旗也很无奈。
他们翻看了许多卷宗,也走访,调查,询问过同僚,但发现没曹家什么事。
即便有,很多线索都中断,基本处于搁置状态,或干脆没有卷宗。
陈夏眉头一皱,若是查不到东西,那他怎么惩治漕家?
他除了是针对漕家反击外,其次,是陈夏知道漕家就是活生生一桩在眼前的大案。
如果自己能抓到他们连根拔除的确着事实,以及与晋王的牵扯,他便可以反击晋王。或通过案件升迁,获得更多奖励,提升实力。
陈夏进入锦衣卫刚一个月,实力宗师六重,虽然已经很可怖,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对于有面板的陈夏而言,他应该可以成长的更快。
只有这样,才足够强大,足够安全,让他掌握更多主动地位。
“爷,您是不知道。”
熊江想了想,随后道:“漕布此人虽然处处针对您,但据说这些年,他给上司缴了不少好处,就是同级千户间,也得到他给予。所以漕家才没那么多黑料。”
这漕布也并非绝对愚蠢,在官场上还是懂得维护的,只可惜,他没将陈夏这个上门女婿放在眼里。或者仇恨让他蒙蔽了双眼。
这也是他最错误的一步。
如今,陈夏铁了心要找到他们的黑料,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陈夏手中就有关于晋王与漕勇,漕家之间的联络纸张内容,可惜晋王很狡猾,那并非晋王亲笔信,更像是代笔,也没有晋王印章。
他们是通过书信中特殊的排列来进行身份确认,避免被人抓到把柄。
即便这纸张内容落入锦衣卫手中,也不足以搬倒漕家和晋王。
目前一无所获。这也让陈夏知道,他的职位还是太低。
不过就在这时,熊江忽然想到什么,他狐疑道:“对了爷,虽然我们没查到关于漕家的什么黑料,但最近好像有一桩案件是与漕家人有关的。”
“哦?继续说。”
“好的爷。这事说来也简单,在城南八所区,漕守备在府中与小妾休息,却在半夜出现一名刺客。”
“那晚多亏他反应及时,人没事。不过最后还是被刺客逃走了。”
“随后漕守备立刻报案,前段时间漕布的人已经将其抓捕,现在就关在牢房里,如果不出意外,此人要被砍头!”
“这人叫什么?”
“林忠,听说他在诏狱不停喊冤,只是没人理他,肯定是活不了的。”
“这件案子是漕布在负责吗?”
陈夏又问道。
“是的。”熊江点点头:“不过漕布人死了,案子已经移交给千户所。”
“立刻带我去见人!”
听到这消息,陈夏神色微动。
只要是关于漕家的,他就有了切入口,就算没事他也能找出事来。何况漕家能有干净的?
陈夏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他立刻带着人前往锦衣卫诏狱。
“陈总旗!”
锦衣卫一般人不得进,见是驸马爷,所有人自动让路。
很快陈夏就来到了诏狱。
刚走进里面,有一股阴暗,潮湿,霉气和血腥味扑面而来,以及耳边不时传来各种恐怖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单单是站在这里,精神上都是一种折磨!
当陈夏来到诏狱三层丁字牢房门外时,便看到里面关押着一名折磨的不成人样,浑身是血的赤身男子,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他就是林忠了。
地面有少许馊了的饭菜也不曾碰过。
林忠似乎自知绝望,放弃了挣扎,只待饿死了此残生!
如往常一样,林忠躺着一动不动,因为浑身疼,且不想动。
一般隔断时间,就会有人来打他。
这时,他耳边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来人似乎很多,脚步略快。他暗道。
应该……是来杀我的吧?
呵呵,死了也好,像我活的这么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