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怔,灰飞烟灭这是永世不能投胎的意思吗?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阎戏码出口将他的话扼杀在摇篮中:“你先别说话,等我说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要很严肃的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厉害的人。要想挽救一个灰飞烟灭的人,那得有上神的实力才行,但是我不是。不过,我很好奇的是,究竟是谁将这个破方法传授给你们这些凡人的。”
“这,有问题吗?”他有些震惊,难不成这个方法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当然有问题。”阎溪显得很激动,“这个是在冥界这是一种封存了很久的禁术,你知道的,它既是禁术,必定有它其恐怖的地方。不过你放心,如果有一天我也可以当上厉冥殿的殿主,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这坏东西消失在人间的。”
他们没有再说什么,看着身后越来越多的厉鬼,阎溪又只好从锦囊中找出一块灵符帖在他的后脚踝上,加快他们的步伐。
当他们飘过一片树林时,阎溪看见了一个异端,那片树林中似乎长着一种灵气极强的仙物。等她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飘过那片树林了。
“那个,你先把我放开。”阎溪挣脱他的手,快速的退到树后。
“你要干什么,我们得快点,要是跑慢了,我们都会在这里丧生,尤其是你,你要是死了,我。”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阎溪给打断了。
“现在你不要管什么,刚刚在路上的时候我找到一个东西,现在需要回去看看。而你就在这里等着。”阎溪靠在树旁,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实现。”
阎溪从自己的锦囊中掏出一块符纸扔给她,镇定自若的说:“很抱歉,让你卷入这么大的麻烦之中,但是没办法谁让你遇上了我呢!这块符纸是我哥哥给我的护身符,现在我将它转交给你,无论你遇到什么危险,这块符纸都会护住你最后的一缕气息。”
阎溪看了一眼身后,问:“你应该还记得她家路的吧!现在你先赶过去,我随后就到。”
阎溪抓住旁边的藤蔓,借助它越过这片树林。她能够感觉到刚刚发现的东西绝非寻常物,照它的气味以及灵光看,它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圣物紫幽藤。
紫幽藤乃是六界圣物,它的功效极其的珍贵,若是将它取来送给三哥阎闵,说不定他会增加几万年的灵气,对他以后渡劫,飞升上神都有极大的帮助。
已经决定好的事情,阎溪很难在改变自己的主意。顺着记忆她找到那片树林,但是这里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她没有之前感受紫幽藤气息时那般的强烈了。不过好在,她的锦囊中装着许多的宝贝,随随便便翻出一个神物,又可再次感受到它的气息了。
打着灯笼仔细的寻找,终于在一片沼泽地找到它了。翻出另一件宝贝,轻轻跃到沼泽平面,以最快的速度将白鹭锦类似一种白布,可以吸收一些灵气极强的植株的毒及气味包裹着它,连根拔起。
阎溪重新回到地面,将紫幽藤上的污物全部清理。原本还以为那些厉鬼离自己有些遥远,谁知道他们竟然会这么快就出现在她的身后。
感受到它们的气息,阎溪立即向后扔出一张灵符,快速的退出一百米以外。正当她以为这群厉鬼全部被定住,可抬头一看,才发现那群厉鬼竟蹦上天空,向她扑来。
阎溪惊恐的抱住脑袋,蹲在地上。在最危急的时刻,她身后出现一个巨大的翅膀,将她环抱在其中,挡住了所有的攻击。
阎溪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所有的厉鬼都化为粉尘。哦,这当然要除开跑回来救她的他。
在后半夜再也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天亮了,危险从他们身边离去。阎溪小心翼翼的将紫幽藤装在锦囊中,牵着他的手走下山。在路途中,他问她一个问题,就在之前她遇害时出现的那个大翅膀是什么。而她给他的答案居然是不知道。
的确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那一刻她感觉到温暖,那是一种她从出生都未曾感受到的温暖。后来她才知道这种温暖叫母爱。
来到人间,他带着阎溪来到那女子所住的府邸,在那一刻,阎溪分明能感受得到他身上的愤怒,以及他无法压制住的戾气。
阎溪无奈的摇摇头,猛地掐他手心的肉:“行了,收起你身上的戾气,在这样下去要是引来你们人间的二货道士怎么办?我可没有那闲工夫去收拾他们。”她看着他面上的愤怒还没有消失,又继续说道,“至始至终,她从来都没有抛弃你,改嫁那是她父亲的意思。她对你至始至终都从未改变,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他收回自己的戾气,扭头看向这个矮小的小姑娘,听听她又有什么大道理:“凌,其实她的寿命也不长了,也许今晚便是她的死期。”
“你说什么?”纵使他在心中早已恨透了这个女子,可当他听说这个事情后,还是显得有些激动。
“我刚刚看了一下她的记忆,自从你死后,她郁郁寡欢,最终染上一些小疾病,奈何她的父亲依旧要将她嫁给那个花花公子,以谋取一些利益。明天是他们的大喜日子,而今晚上她选择自杀,到冥界来与你相遇。”
“为什么,为什么。”他自言自语的说。
“我没有办法救她,但是我可以在她死后替她保住灵魂,不被其他的厉鬼所吸食。”
……
阎溪紧紧的拉住他的手,防止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后来她才发现,木凌其实一直在注视着屋子里的人儿,看着她每一个动作,倾听她无声的抱怨。
黑夜降临,妖风呼啸而过。屋子中飘出一股新鲜的灵魂气息,此时阎溪的双眼才睁开,她抓住木凌的双手,顺势跳进那女子的闺房。
“你在做什么,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是不可以随意进入姑娘的闺房的。”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他看起来有些不可理喻。
“她死了。”阎溪没有在多说什么,她双手合一,口中念着咒语。
“什么。”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确实有些骇人。
阎溪现在正在给这院子铸造一个防护罩,以免待会厉鬼们的骚扰。
“你站在别动,我进去看看再说。”阎溪顺手在他身上贴了一张定身符,快步走进屋子。
屋子中是尽是那男方家送来的聘礼,随意的摆放,整个房间都显得很拥挤,在东房的床上坐着一个满是仇怨的姑娘,她的手中应该是握着木凌生前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