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婉婉还是按照要求写下那封书信。
秦正满足的拿着信要走,被他叫住:“等等,可否放过拓跋将军他们!”
不用猜也知道,秦正肯定还在追杀那些残部。”
“等抓到再说吧,若愿配合,我自然以和为主。”
信被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经过一夜修整,江流云的伤几乎已经恢复。
本来就是外伤,加上有上好伤药调理,并不严重。
三人前来,“参见大将军。”
“你们没事的话,就带着龙虎卫回去吧。”前阵摆摆手,“此处有我。”
江流云欲言又止,还是林盼儿开了口:“走之前,今不知大将军可否告知,您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大金圣主?”
大金在他们的领土上撒野,已经违背和平条约,造成侵犯。
此事事关国事,她们不敢马虎。
有炸药在,秦正自然不会出事,而她们必须要带着答案回去复命。
“自然是以和为贵。”
“看在陛下这么关心本将的份上,回去之后送她个小惊喜。”
秦正不多言,三人也不好干涉他的决定。
于大周现在而言,和平自然是上上之策。
三人先一步离去,负责追捕的覃川也收到了手信。
只隔了半天,覃川率领龙虎卫,旁边跟着被绑的拓跋光前来复命。
“大将军。”
秦正点点头,目光扫了一眼拓跋光,“倒是有些本事,速度比本将的人还要快。”
覃川不敢邀功:“是他自己自投罗网的。“
“他的那些部署,已经被龙虎卫暂时控制起来。
尽管被捆着,拓跋光挺胸立在秦正面前,也不说将军风骨。
只是一般无二的年纪,在边关苦守五年的秦正,身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煞气。
他目光睥睨着拓跋光:“自投罗网?”
“不错,我想和大将军谈个条件,不知您意下如何?”
秦正笑了笑:“给他松绑。”
“可是。”
覃川还有些不乐意,却被秦正的眼神给压住,只能乖乖听命照做。
秦正带着他去了正厅。
拓跋光环顾周围,似乎不想有外人打扰。
若非好奇他的目的,秦正可不会顺着他,甩了甩手:“你们先下去。”
“如今无人,说说你想谈什么条件。”
“你若愿意放圣主,并且归降于大金,我可跟帝君申请,许你任何权力财富!”
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
“你觉得你给的这两样,本将缺哪一样呢?”
论权利,整个大周,女帝都得听他的。
论财富,天下商会做大做强,他的收入天天悬悬不断。
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却突然要让他投敌叛国,这不是疯了吗?
拓跋光一时语塞,秦正在大周的威望不小,几乎人人传颂。
他咬了咬牙:“那你想要什么?”
“只要圣主能平安,帝君扶持你做大周之主又如何?
当然,前提是你得臣服于大金脚下!”
砰!
秦正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桌面水花四溅。
“首先,你没有资格根本这样谈条件。
然后,臣服于大金?本将看你是痴人说梦!”
拓跋光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突如其来的变脸,也让他有些心慌。
咽了咽口水。
因为是一个人来的,他不敢明着叫板,只能隐晦威胁:
“圣主在大金的地位,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敢动她,最好掂量一下后果!”
“是吗?看来是炸药还没吃够啊。”
“你真是敢说这话,明日本将就敢率三十万雄兵利于你大金边界,你敢赌吗!”
威胁他?
如果在自己做出炸药之前,或许还有点作用。
如今吃了一顿教训,竟然没长半点记性,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拓跋光脸色僵硬,“你!”
“罢了,还是让本将来说说自己的要求。”
“既然你们的慎重如此有权威,如此重要,以和平续约来换。
如今主权在本家手上,大金东西二城,皆要划分于大周脚下。
同时边界退守至一百里开外,划分的云泊湖也要划分于大周领土!”
拓跋光脸色巨变,秦正这些要求实在是刁钻。
不仅要的是大金的领土,更是将重要的攻防线路全部都收铺了。
一旦随了他的意,那他们想要在对大周动想法恐怕难如登天。
而大周想要对付他们,却轻松许多。
明明现在大周的势力更为强势,已经怎么可能向弱国妥协。
拓跋光当即就炸毛了。
他直接掀了桌子,“既然你软硬不吃,那我就杀了你!”
之所以遣散其他人,也是为了这一刻动手而做准备。
他也没指望过秦正真的会如自己的愿。
所以,故意独自自投罗网,就是为了让秦正卸下防备。
他练了十多年武功,拳脚功夫自然不俗。
他快速出拳手,手指缝间却有一把刀片。
刀片上系有毒素,只要刺中秦正必定遭殃。
这也是他唯一的机会!
秦正脚步猛的一蹬,连带着椅子往后退,轻松将这一拳躲过去。
甚至还轻蔑地冲他勾唇浅笑:“太慢了。”
方才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外面世卫的注意,脚步声朝这边涌来。
拓跋光不敢有丝毫懈怠,继续发出迅猛的攻势。
只是秦正身轻如燕,动作轻盈敏捷,路数完全让人琢磨不透,好似在逗猴耍。
“大胆,居然敢刺杀大将军!”
覃川率先动手,与他厮打在一起拓跋光。”
是有几分本事的,覃川单枪匹马并,非对方的对手。
还是秦正出手,一招制敌,一拳砸在他胸口,鲜血从口腔喷涌而出。
“你竟有如此实力……”
他死死捂着胸口,满目不可置信。
“不然你以为,本将是靠什么镇得住那些西北杂碎的?”
他挥挥手:“将此人单独关押,别让他和孙婉婉碰面。”
“秦正,我不会放过你的。”
拓跋光边走边叫,写满了不服气。
说实话,若不是想着要与大金和平共处,此人他杀也就杀了。
微微打了个哈欠:“去准备笔墨,这么些天了,家中美人该备感思念,得送个念想回去才是。”
秦正写了封家书回去。
男人要做大事,也得有小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