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好奇极了:“过两天是有什么事吗?”
提及这件事,晏褚就气愤:
“我昨天不是让师姐你帮我看看我太姥爷吗,我把这件事也给小舅舅说了,可是小舅舅自己找了个人,还说那个人厉害得很,肯定能把太姥爷治好。”
苏牧眨巴着眼:“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这怎么是好事了?这江城,谁能有我师姐的医术好?”
苏牧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姐到底拜的是什么师门。
现在听晏褚这般说,那好奇心是达到了顶峰。
“姐啊,你到底拜的是什么师门啊?医术这么厉害。”
总不能是神医门吧?
苏牧刚想到这里,就忙摇头。
怎么可能啊?
放眼全世界,神医门的地位都是超然的存在。
像苏寰那种,被外人称为医学天才的人,都只能做外门弟子。
他姐凭啥啊?
诶不对不对,他姐凭啥不能拜入神医门?
“姐!你不会是拜的神医门吧?”
咦?
“你小子,倒是有点脑子。”
得到肯定的答案,苏牧脑袋就跟炸开了花似的。
是激动的想哭,又想笑,疯疯癫癫的,看得晏褚都有点忍俊不禁。
“你至于吗?我师姐在师门里的地位可高了,那是能说得上话的人物。”
“真的假的?”
苏牧哽咽着:“姐,原来你这么厉害的吗?”
苏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小子怕是又要陷入自我否定中了。
“那是我运气好,当初被丢弃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下山的师父。”
晏褚嗯嗯点头:“师父说,当时看师姐的第一眼,就知道师姐并非寻常人,果然,一带进师门之后,师姐学习的速度相当之快,就跟坐火箭似的,什么都一学就会。”
搞得那些师兄师姐们,羡慕得不得了。
“我师姐可是我师父,最得意的徒弟之一呢,当然,我也是其中一个。”
苏牧见晏褚这么小的年纪,都比自己优秀,心头就跟吃了酸黄瓜似的。
苏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不是没有能力,只是还没有开始接触罢了,等姐一有空,就教你医术可好?”
苏牧连连点头,心中的阴郁顿时就一扫而空了。
晏褚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道:“那师姐,小牧哥哥以后是管你叫师父,还是叫姐姐啊?”
苏牧也开始思考了起来:“要不叫你师父姐?”
“我给你一脚!”
三人在后花园里打打闹闹的,气氛愉悦。
等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晏褚又把伸出去的脚给收了回来。
“对了师姐,你可是答应我了的,要帮我太姥爷看病。”
苏云眉头一挑:“你小舅舅不是都找了医生了吗,等她束手无策的时候再说吧。”
晏褚噘着嘴,嘟囔道:
“我就是觉得这件事交到师姐手上,我才能放心。”
最关键的是,小舅舅时常不在家,只有等给太姥爷治病那天,才是指定在的。
他想让他们见见面嘛。
苏云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小想法那么多。
她道:“答应你的事,我自会办到,你就放心吧。”
人情先不说,不是还有钱收呢吗?
话说苏家那边的一千万,都还没打过来呢。
还真是沉得住气。
此时苏家,早就被苏云搞得乌烟瘴气了。
苏老太太把苏云要钱的事,交给了张盈盈处理。
明显是不想掏苏家的钱,想让她自己解决。
毕竟苏云说过了,是苏寰把她们的计划告诉了她,她才离开苏家的。
至于真假,她不在乎,她要的是结果。
张盈盈,苏寰,苏苓三人坐在客厅里,神色各异。
“妈,这个苏云实在是太过分了,咱们真的要由着她来吗?”
张盈盈神态疲惫:“但凡有别的法子,我都不会任由那个贱种威胁我们。”
薄家九爷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
她的两个女儿皆是龙中人凤,怎么能嫁给他?
那不是毁了她们一辈子吗?
“其实想一想,一千万也不算多,等她嫁进薄家,对苏家好处颇多。”
等将来寰儿继承家主之位,这一切就都是她们母女三人的了。
“可是妈,父亲那边还没有立遗嘱.....”
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回事,万一他有什么不测,他先立好遗嘱,交付医经,她也好稳住苏家的局面不是吗?
提及此事,张盈盈的眸色便沉着了几分。
“今天你们父亲让人联系我,说想见我一面,我去过医院了。”
嗯?
苏寰跟苏苓对视了一眼,随后苏苓道:
“那父亲说了什么?”
张盈盈捏紧拳头:“他说,今天有人来抢医经!”
什么!
苏寰猛地站起了身:“是谁?谁竟然敢到我们苏家的地盘里抢医经!”
医经说是苏家的命脉都不为过。
谁那么大的胆子?
“不知道,监控也没有留下对方的身影,但确确实实是有闯入者,不出意外的话,跟之前那些人是一伙的。”
苏天誉出事后,这种事就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可对方狡猾得很,饶是苏家用尽手段,也实在是防不住对方技高一筹。
明显是一个很强大的组织。
“实在是太过分了,最近本来就有许多对我们苏家虎视眈眈的人,要是医经被人抢走了,那咱们苏家不得被人蚕食殆尽?”
这怎么行?
她还没继承苏氏集团呢!
张盈盈捂着额头,疲惫不堪。
“你父亲始终不肯说出医经究竟被他藏在了哪里,我也没有办法。”
软硬兼施,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这些都没用,他根本就不松口。
“父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才是苏家最优秀的存在不是吗!他为什么不肯把医经交出来!”
苏寰眼睛通红,怒不可遏:“难道父亲是认为,我没有本事守护好苏氏集团?”
她可是神医门的外门弟子啊。
这件事父亲又不是不知道。
这是多么大的殊荣?
苏苓听到她的话,脸色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姐姐,你也不要太激动了,父亲这么做,恐怕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还能活着,他还正值壮年呢,怎么愿意提前退休了?”
张盈盈闻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藏在心中许久未说的话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