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这剑法果然非凡,究竟是什么样的高人,才能想出这样超凡而且有趣的剑法?”
虽还未经实战,但在心中一番推演,她已了然这剑法的不凡。
“夏某拿出了自己的诚意,敢问姑娘呢?”夏子桀笑道。
无痕皱眉道:“漫天花雨洒金钱不能传你,可除此之外,我也没有更有趣的武功给你,不如这样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想知道什么?夏子桀感觉自己作为一个熟悉剧情的穿越者,这个世界还能有他不知道的?这算什么诚意
其实纵然没有漫天花雨撒金钱,夏子桀对她的轻功也还算颇有兴趣。
转念一想,夏子桀突然坏笑道:“无痕公子是你师父,姑娘的真名不可能也叫无痕吧!不知道夏某有没有机会得知芳名呢?”
“师父说他是在天将明,夜将尽之时见到我的,所以一直唤我星阑,我没有姓名,就叫星阑!”
夏子桀点点头,他本来也没想就这么简单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索性就当送个人情。
“星阑姑娘既然对这剑法有了心得,不如且试试这岱宗如何,究竟如何!”夏子桀笑道。
“试剑!难道你有兴趣?”星阑眼中闪过几分狡黠。
“你不用罡气,尽管攻来便是”
夏子桀话音未落,剑光已经自眼前闪烁而来,剑气如清水凝冰,丝丝侵入夏子桀身前的空间。
角度!力道!速度!皆无可挑剔,剑势自一个不可思议之处,转瞬延展开来,直叫人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果然厉害!”夏子桀也是打心底里羡慕,某一个刹那,甚至有了学会这桃花易数的想法。
只要这一招练成,抛开功力不谈,单就招式上就是真正的不破之剑。
“不过终究只是招式上的不破,并非真正的没有破绽!”夏子桀一声叹息,随即又打消了那个念头。
他自认没有这等天赋,况且所谓不破的招式,他夏子桀手里并不少。
所谓的不破之招,听起来很唬人,其实也就是招式上达到了不破的地步,这在低武世界其实还能算是无敌。
但放在武力水平高的世界,终究有一力降十会者,再完美的招式,也抵不过别人功力的碾压,所以练气和自身的功力高低,始终还是主流。
武力水平足够高的世界,永远也不会出现笑傲中,华山派那种剑宗、气宗之争,因为练气是必然的。
想到这里,裁云剑已自半空划出一道清泓流光,化罡一剑斩去。眼看无痕的剑已经必然刺中,却硬生生被裁云剑从中斩断。
“你这算什么,不准我用罡气,自己却用剑罡斩断我的剑,不然刚才这一剑你如何躲避?”
星阑本见夏子桀已无计可施,以为胜券在握,谁知他突然来了这么一手,简直是耍赖。
“哈!我只说不让你用罡气,可没说自己不用!”夏子桀收回裁云剑笑道。
“若我也以剑罡还击,你必败无疑!”此时的星阑反倒像个小孩子一般,非要与夏子桀争出胜负。
夏子桀无奈摊了摊手道:“你有罡气化形的大本事,就是没有这一剑,你一样能赢我,不是吗?”
“照你这么说,这一剑根本无用咯?”她倒是无意间,居然说出了夏子桀心里的真相。
“至少很适合星阑姑娘,不是么?哈哈哈!”夏子桀朗声笑道,便转身负手离去。
“明天一早,我等姑娘的答复!”
第二日清晨,踏过片片桃花铺路的的小径,夏子桀便见到了坐在庭中轻嗅花香的星阑。
夏子桀倒也没扫兴的直接要答复,反而四下环视后问道:那四位婢女呢?我自来了之后,就没再见过她们。”
星阑头也不抬,略有几分忧郁的凤眸子,迷离的看着尚未开放的花苞:
“这往前三十里的山头,便是她们和师父当年的住处,不过我自小都是和师父在这里生活,习惯了这里而已。
况且我又没师父那般奇特的习惯,足不履地,走哪都要四个婢女跟着。”
“这么说,你师父走了之后,她们倒是轻松了不少。”
夏子桀想到这等怪癖,就有些好笑,不知道这无痕公子脚不沾地,又是如何方便的呢?
当然,这等私密的问题,夏子桀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自然不会问出来。
在夏子桀看来,有些独特的怪癖,有时候就更能体现高人风范,这种行为也俗称装逼!
“行了,这么早就醒了,显然是来要答复的,就不要拐弯抹角了?”星阑面无表情的淡然道。
“夏某只是习惯了早起而已,不过星阑姑娘确实该给我个答复了。”夏子桀表明无事,心里却还是有些诧异。
本以为欲擒故纵,鱼已上钩,现在看来倒是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昨夜决定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除了对你的新奇之外,并没有那种能说服自己,很想离开这个地方的理由。”
夏子桀道:“如果夏某能给姑娘你一个理由呢?”
“说说吧!”自始至终,星阑都没有看过夏子桀一眼。
“当年尊师纵横江湖,唯独输在了古三通手里,难道就没有什么遗憾吗?”夏子桀问道。
“家师初时确实耿耿于怀,想过各种要破解金刚不坏神功的方法,不过后来也就释然了。”
“既然如此,敢问姑娘身为无痕公子高徒,难道就不该替师门一雪前耻吗?
金刚不坏神功并没有失传,它现今的传人就是成是非,这个姑娘应该知道。
而普天之下,有能力破掉金刚不坏神功的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当今铁胆神侯朱无视。”
夏子桀顿了顿,迅速细察了一番星阑的神色,复又笑道:
“尊师对星阑姑娘恩重如山,星阑姑娘难道就没想过报答其恩情?
若能了了尊师生前心愿,也不枉无痕公子对你的教导和养育之恩呀!”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这和我是否要和你离开,又有什么关系?”星阑终于抬起头来,星灿流转的美目,对上了夏子桀的双眼。
“若姑娘无夏某相助,恐怕很难完成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