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3章 狮子吼”VS“虎吼功”(1 / 1)终南小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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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与“狮子吼”齐名的“虎吼功”!狮虎二兽都是兽中王者,一吼百兽皆惊!

在情报里早就知道石桥公擅长这种极其难练、也极其少见的“虎吼功”,没想到正面面对此功法,其威力远远超过任何描述!

“狮子吼”在武林中会使的人不少,传播极广,而“虎吼功”因为要求苛刻、出了名的难练,所以江湖中一度失传,所以林平之并没有当回事,没想到“虎吼功”威力竟如此骇人!

“虎吼功”不像“佛门狮子吼”,有无数神奇的妙用,它只有一个特点:粗暴!简单而粗暴!

一声吼的人肝肠寸断、头爆脑炸!“虎吼功”没有那么多门道和妙用,就是粗暴的追求一吼杀人。

林平之的“佛门狮子吼”完败!至少现阶段的杀伤力完全比不上“虎吼功”,林平之感觉耳朵里有湿热的液体流出来:是血,梁诗诗一声惊叫。

诸多想法在林平之脑中一闪而过,此时不可走神,他运功封住耳部穴道,关闭一切听觉,一步冲回到石桥公面前,两人几乎同时张口:“吼!”

这一声对吼犹如长江撞黄河,一个浩瀚绵长,一个汹涌狂暴,声波对撞的乱流再次横扫全场,演武场上所有桌椅、板凳、木人桩全被掀飞,没来得及退远的各派高手纷纷倒载在地捂着耳朵,有不少修为低微之人甚至七窍流血,昏迷不醒。

林平之的狮子吼抵消了大部分虎吼功的威力,仍然硬受了小部分攻击,心肝脾胃肾一阵颤抖,竟然在金钟罩全开的情况下任然受了轻微内伤!

林平之身形不停,硬是扛着滚滚音波一式“震天掌”打过去,而石桥公一拳打在林平之拳心,林平之掌心一包,抓住石桥公拳头,一股绝强内力喷薄而出!

狮子吼比不过人家的虎吼功,拳法没有人家精妙,那么比内力!这就是林平之的战术。

两人几乎是手连手、面对面粘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石桥公又一声虎吼将要出口时,林平之一拳打向石桥公下巴,石桥公头一偏没吼出声,空着的一只手握拳一架,没想到林平之这一拳突然一分为二,正中石桥公前胸,咚一声如打中空箱,嗡嗡作响,似是没有打实。

石桥公变拳为虎爪,抓向林平之咽喉,林平之一拳打在虎爪中间,被石桥公抓个正着!

竟然成了林平之抓着石桥公一只手,而石桥公抓着林平之另一只手的局面!

林平之心中暗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十成内力狂涌而出,拼内力,我林平之还没怕过谁!

石桥公刚要再次吼出声,就被巨涛般的内力逼了回去。

其实此时如果是生死相搏的话林平之已经胜了,这种姿势最方便吸星**的发挥,但众目睽睽之下绝不能用吸星**,再说石桥公绝不能杀,此人还要留着为林平之管理水寨。

所以林平之要以绝对的内力优势压服石桥公!

但是石桥公成名数十年,内力虽不如林平之,但也相差不远,不会被林平之碾压式击溃,一边狂崔内力抵抗,一边运起腿法,一式“虎尾鞭”踹向林平之小腹!

林平之不躲不退,催动金钟罩护住小腿,伸腿一架,两人的腿锁在一起,石桥公的另一只脚刚要离地踢来,就被林平之踩住脚背。

两人手脚都被锁住,眼看内力不敌林平之,情急之下石桥公一头向林平之撞来!

林平之笑了,我的金钟罩可不是白练的,老子最不怕的就是头撞!他收回一部分内力护住额头,一伸头迎向石桥公。

谁知石桥公把头一缩,并没有撞上来,等林平之诧异抬头看向石桥公时,石桥公趁着林平之内力一松,微微诧异的机会,“虎吼功”终于发动!

就在这时,林平之背后突然炸起一道剑气!

这种状况下,竟然有人暗算林平之!

而此时林平之手脚被制,前有“虎吼功”威胁,如何应对背后暗算的剑气?

比武中的变数终于来了!但这变数与石桥公想的不一样,偷袭比武中的人,此种做法太没有江湖道义,太丧心病狂了,就算石桥公胜了也没脸再混江湖了,所以石桥公不由得一慢,他心中仍有挣扎,战败不是他一人的事,丢的是整个水寨的脸面!

林平之已经决定不惜浪费二十年功力,一次性消耗这些修为一举震伤石桥公,同时回身击杀偷袭者,没想到石桥公一顿,更没想到的是,斜刺里又炸起一道枪风!

这道枪风林平之非常熟悉,是呼延恒!

这下林平之放心了,呼延恒四十年的修为足以应对偷袭的剑客,所以他放心的把后背交给呼延恒,按下差点燃烧起来的二十年内力,生死之间突然福至心灵,“佛门狮子吼”喊出一句“善哉!”

这句“善哉”集合了佛门的大智慧、大慈悲,也融合了催眠术和《七弦无形剑》扰乱敌人内力的法门,石桥公内力一滞,杀气一散,战意一消,就被林平之的内力全面入侵,身受内伤之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石桥公倒退两步,面色铁青,捂着胸口不住喘气,抱拳道:“甘拜下风!”

林平之纳闷,石桥公明明还有再战之力,怎么这就认输了?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水寨为了操纵赌盘赢钱!九成九的人都下注买水寨赢,现在水寨输了,这么多钱当然就进了赌场的口袋。而最大的几个赌场都是水寨的产业,这笔钱赚的爽翻了。

所以林平之没有追击石桥公,一声:“承让!”,然后转身看向呼延恒和偷袭者。

这时,呼延恒的长枪架住了偷袭的剑气,两人战作一团。

偷袭者竟然是日月神教长老司徒策!此人综合修为应该是胜过呼延恒一筹的,但作晚暗算林平之时被林平之打伤,还未恢复,所以此时和呼延恒打成平手,战况陷入胶着。

只听一声“都给我住手!”上千全副武装的官兵把演武场团团围住,林平之和石桥公两人心中同时暗道:“终于来了。”

官兵围向演武场,林平之没有动,石桥公也没有阻止,呼延恒和司徒策仍然战在一起,谁也没理喊话的人,被一队亲兵护在中间的一位高官怒哼一声道:“本官苏州通判崔俊良,魔教贼子还不住手?”

周围各派掌门高手一阵惊呼:“魔教?谁是魔教中人?”

林平之看都不看崔通判,瞅准机会一跃加入战团,偷袭一拳打向向司徒策背后,司徒策耳听八方,身子一侧就躲,只听咔嚓一声,司徒策肩膀还是被打的碎裂,踉跄两步被呼延恒一枪杆打倒在地,同时呼延恒隐秘的向林平之打了几个手势,林平之了然,顺手弹出几粒铁珠子点上司徒策穴道,封住他内力。

司徒策怒目而视,喊道:“林平之你这个神教叛徒,敢这么对神教长老,不怕东方教主诛你满门吗!”

周围各派高手面面相觑,连石桥公也不禁诧异:原来林平之是魔教中人?怪不得势力庞大、这么年轻就有如此修为!

崔通判道:“魔教匪徒,人人得而诛之,你们魔教中人内讧,竟然丧心病狂到当众械斗!本官身负防务重责,缉拿魔教匪徒职责所在,闲杂人等退避!众将士听令,把林平之、司徒策和那使长枪的押回去治罪,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得令!”上千官兵轰然响应。

“且慢!”呼延恒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腰牌举过头顶道:“本官是锦衣卫镇抚司巡察使百户——呼延恒!你崔俊良身为苏州通判,执法犯法,勾结魔教匪徒司徒策意谋不轨;因私怨陷害林平之大侠,又犯下私自调兵的大罪,我锦衣卫代天子巡查天下,已调查很久了,还不束手就擒!”

各派高手和围观众人又一阵惊呼,议论纷纷,形势一会一变,到底怎么回事?连石桥公都蒙圈了,林平之让石磊搬过来几把椅子,对石桥公说:“来,坐下看戏!”说着坐倒演武场边缘,一副看戏的模样。

崔通判很意外,但也只是脸色微微一变,大笑道:“哈哈哈!你从哪里捡来的锦衣卫腰牌,谁知是不是真的!你一个魔教贼子,竟敢冒充锦衣卫,空口无凭,谁能证明你的身份,抓回去慢慢审问,来呀!给我拿下!”

“本官能证明!”随着话音,哗啦啦又来了一百余人,全部身穿锦衣卫飞鱼服,腰悬绣春刀、挂锦衣卫腰牌,来到演武场边上,与崔通判亲兵队对峙,领头一人身穿锦衣卫百户飞鱼服,对呼延恒一抱拳道:“下官孙青峰见过呼延大人!”

崔通判脸色再变道:“是锦衣卫苏州卫所的孙青峰百户!”

锦衣卫在全国各地都设有“卫所”,苏州是大州,卫所长期驻扎在苏州的锦衣卫有上百人。

孙青峰百户对崔通判说:“崔俊良,呼延大人说的句句属实,你身为苏州通判,如此辜负皇上和朝廷信任,不但勾结魔教,竟然还诬陷呼延大人和林平之公子,不仅如此,这几年你纵子行凶、草菅人命、贪赃枉法、看看我手里的罪证有多厚!现在证据确凿,跟我们锦衣卫走吧!如何定罪,凭皇上定夺!”

崔通判虽脸色铁青,但并不失了分寸,他为官多年,这点城府还是有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你个孙青峰!你我同地为官多年,时有帮衬拂照,没想到连你也被魔教收买,竟然诬陷我一州通判!你眼中还有没有皇上!还有没有王法!众将士听令,把孙青峰一并拿下!”

众官兵刚要动,又被人叫住。

“大胆崔俊良!你这是要造反吗?”知府苏鸿睿气喘吁吁的在下人簇拥下站上演武场喊道:“将士们!大家不要被崔通判蛊惑,他身犯重罪、证据确凿,给我拿下崔俊良!”

不光各派高手,这下连官兵们都蒙了,一州知府苏鸿睿都亲自指证,这如何是好!

石桥公彻底震惊了,他以为崔通判一来就会尘埃落定,谁能想到魔教偷袭竟然没能打断比武,造成他战败,更没有想到,林平之竟然拉来了京城锦衣卫镇抚司的百户、苏州卫所的百户,连苏州知府苏鸿睿都站在林平之这边,石桥公彻底不敢相信了,这林平之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几方对峙,形势一触即发,一旦动手后果不堪设想,不管谁有个闪失,都是水寨承受不起的;而且每一方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事情在水寨发生,石桥公不能继续保持沉默:“诸位,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要不先收兵,调查清楚再说,不要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看崔通判脸上现出退意,林平之隐秘的打个手势,呼延恒领会,大声说:“司徒策是魔教长老,此事众所周知、绝无误会!先把他就地格杀再说!”说着就挺起长枪,作势要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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