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东方不败不理会,那就完全没必要偷偷摸摸的做事了,那样太费时间也太耗精力,谋划越多反而出错越多,拖得久了难免节外生枝、夜长梦多,不如直接高调进入黑木崖、明火执仗的强势n!
所以林平之才高调亮相,接下来更会强势到底,摆明阵仗的干几件大事。就算林平之算错了、东方不败突然跳出来阻止也不用怕,林平之有信心逃出一条命,然后仍然让锦衣卫大军围攻、炮轰黑木崖!
这个计划的改变之后,所冒的风险差不多,但成功率比之前还高,而且更省时间、更省精力,最最重要的是,林平之自己已经厌恶了一直躲在阴暗处禅精竭率、机关算尽了。
况且现在的林平之已经不再是以前没有势力、没有根基的小人物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深厚的资本、雄厚的实力和庞大的势力,不必再像以前做贼一样的谨小慎微了。
他想换一种思路、换一种做法,可见这几天性格转换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他想从一个躲在暗处的阴谋家,转变成一位勇猛狂悍的帅才。
没错,阴谋家做到极致也只是一位优秀的谋士,并不会成为一位合格的帅才和领袖,真正的领袖要做到正奇相辅、阴阳相济,能搞阴谋诡计、也能领军冲锋陷阵,林平之很清楚自己的短板,所以这次他的安排不只有阴谋、还有阳谋不只有孤身潜入、也有勇猛的冲杀不只有个人n,还有大军压境的战争!
林平之的心很大,大到一个阴谋家的身份已经撑不起自己的野心,所以这种成长对林平之至关重要,这对他的以后的道路有着非常深远的意义。
所以杨莲亭将是第一个目标,是林平之的第一块踏脚石和磨刀石。
林平之看完手中的册子,对杨莲亭和他周围人的底细已经完全掌握了。只见这时,有一人在杨莲亭耳边说了些什么,杨莲亭招呼一声,一帮人跟着他朝后院走去,青楼老鸨殷勤的迎上来,领着杨莲亭往后走,一边走一边还抛着媚眼,点头哈腰的讨好着。
青楼临河而建,后院就是平定河河边的码头,此时有一艘大船刚刚停泊靠岸,杨莲亭摇摇晃晃的走来,喷着满嘴的酒气向船头上的船老大喊一声:“货到了就给老子卸下来!”
“是!”船老大应一声,连忙从船舱里拉出一串一串的人来,都是些稍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有妇女也有少女,甚至有不少十来岁的女孩,正被绳子绑着连成一队,船上的汉子连打带踢,像赶畜生一样把女人们从船上赶下来。
这些女子有的惊恐哭喊,有的麻木、早已经哭干了眼泪,像牲口一般被人牵着走,有人一看这是青楼,立刻知道了自己的命运,顿时哭作一团,帮众一通狠打,才把哭声压下去。
杨莲亭得意道:“老娘们,老子没说错吧,今天这批货不错吧?比以前好了不止一个档次!你瞅瞅这个!细皮嫩肉的再看这个!多大!还有这个!这个老子试过,叫声震耳欲聋,像驴吼一般,真他妈啊!这批货来之不易,放到你楼子里,必然会提升你的生意和名气!”
老鸨嘴里“是是是”的奉承着,脸色难看,心想你他妈爱好真特别,你要不是教中“通宝堂”掌管物资的,老娘才不愿意和你这大sb虚与委蛇。
轻点好了人数,杨莲亭清了清嗓子,吐了口浓痰才道:“妈的最近风声紧,女人不好拐啊,有不少都是老子花大价钱买来的!”
老鸨嘴角直抽抽,心想这孙子又要狮子大开口宰老娘了,果然一通讨价还价,老鸨付出了更多银子之后谈成了这笔生意,恨得老鸨直咬牙。
杨莲亭这才心满意足的说道:“老娘们,老子最近得了一批好货!你一并收了吧!来!卸下来!”
船上应了一声,牵下来一批奇形怪状的物体,打头是一只狗,走近了一看并不是狗,而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
这女孩双腿齐膝而断、双臂齐肘而断,四肢立在地上、被人用绳子拴在脖子上牵着,活像一只狗!
杨莲亭道:“来,叫两声!”
小女孩四肢连蹬,像小狗一般撒欢转了两圈,奶声奶气的汪汪叫,头上扎着两只羊角辫随身摇动,这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老鸨脸色一变,这是把好好的一个人断掉四肢,生生成一只狗,供人玩耍取乐,长大了还可狎玩,美其名曰“美人狗”。
看老鸨面色一变,杨莲亭还以为老鸨不满意,说道:“别急别急,还有呢,再看这个!”
又牵下来一人,这是个侏儒女孩,看不出多大年纪,只有成年人膝盖高,杨莲亭走过去一弯腰,这侏儒女孩立刻张开嘴,杨莲亭狠狠清了清喉咙,一口浓痰“呸”一声吐到侏儒女孩嘴里,女孩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杨莲亭显摆的正高兴,索性解开裤子就要往侏儒女孩嘴里尿,老鸨连忙阻止,杨莲亭系上腰带笑道:“怎么样?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高级货矮美人夜壶!它听不见、不会说话,得多好,怎么样?给你个优惠价?”
老鸨强忍着怒气,作为一个侏儒已经很可怜了,还被毒成聋哑人,真是作孽呀!
看老鸨好像面有难色,杨莲亭以为她还不满意,连忙又拉出一人,此女手脚都被齐根断掉,没有四肢、直接被削成了人棍,袒胸r、身子下面也露着,下身松弛如空洞、污秽不堪,杨莲亭直接把一只脚伸进去大笑道:“看,大吧!往里塞什么都行!就是驴球都行!后边还有好货,怎么样,这些货色要是放在你楼里,保证你日进斗金!呵啊呸!”说完又是一口浓痰吐到大洞里。
老鸨已经忍不住怒气了,真不把人当人看,怎么能这样作贱女人!老鸨做了半辈子皮肉生意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杨莲亭道:“不满意还有,你看这个”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厉喝:“住手!”
同时还有一声大骂:“混蛋!”
两声喝骂几乎同时响起。
林平之与林狂花同时出现在场中,身后还跟着史香主、薛香主、刘百户等人,喊“住手”的就是早已按耐不住的林狂花。
另一个大骂“混蛋”的并不是林狂花,而是另一个身份不明的神秘人。那人是突然出现在大船的仓顶上,此人一身红衣红袍,气质阴冷孤傲,看不出男女。
连林平之都没看清那人是怎么出现的,心中一凛,但那人看林平之带着一帮子人出来阻止,也不再说话,林平之摸不清这人来路,朝上方一抱拳就算是打了个招呼。此人神秘,林平之打算先不招惹、以免节外生枝。
杨莲亭骂道:“你们他妈是什么人?敢在神教地盘上大呼小叫,这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话把船顶上那红衣人也也骂了进去了,那人冷哼一声,周围温度似乎立刻下降了几度,杨莲亭吓得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招惹那人。
林狂花厉声道:“杨莲亭!你身为神教子弟,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就不怕报应吗?你就不怕教中惩罚吗?”
“报应?我神教神功无敌、声势盖世,谁敢报应?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在神教是什么身份!谁敢惩罚老子?在神教,老子就是王法!你们又是哪根葱?敢管老子的事!”
林平之取出令牌道:“本人风雷堂巡查使林均平!我风雷堂专司巡查缉拿教中败类叛徒,有没有资格管你?”
“林均平?没听说过!你们听说过吗?”杨莲亭大笑着问左右,左右就算是听过,此时也是大笑否认,纷纷嘲讽谩骂哪来的愣头青。
一时污言秽语满天飞,林平之身后的人都怒了。
风雷堂确实肩负着监督教徒、约束帮众的责任,担负着调查与刑罚的职责,功能类似于朝廷的锦衣卫,多数帮派都有类似的执法部门,但日月神教自从东方不败不管事以来,各堂口早就各自为政,谁还把风雷堂放在眼里?
风雷堂的主事人虽然是东方不败的第一心腹,但这些年来他n于各堂各派系之间奔波劳碌、左右说合、上下弥补,才勉力维持住现在貌合神离的神教局势,使神教不至于真的内乱、哪还敢真的执法惹众怒?
突然冒出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就敢“执法”,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林平之毕竟年轻气盛,易动火气,但此时也不发作,说道:“我林家几代都是神教子弟,最是痛恨你这种败坏神教名誉、胡作非为的败类,我神教为何被江湖称为魔教?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恶贯满盈的害群之马!今天,我林某就是要执法!国有国法、教有教规!我堂堂神教,岂可容你这种rn胡作非为!犯重罪者当押解回总坛受审!”
杨莲亭好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抱着肚子指着林平之笑骂道:“这这是那冒出来的sb?逗死老子了!哈哈,你是不是刚来总坛,不知道老子的后台?你们快给这毛娃子说说,也好让他知难而退,老子还有事,不陪你这sb浪费时间了”说着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