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一进门,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难道林平之大骇,定睛一看,任盈盈背对着坐在床上,上身没穿衣服,柔弱的灯光照得美背肌肤胜雪,背上还有几道血痕,更显的这背美的触目惊心!
背对着林平之,任盈盈转头问道:“好看吗?”
林平之愣了一愣才看清,任盈盈背上用刀刻了很多字,最后几个字是新刻上去的,还在渗着血,而地上躺着一具尸体,脖子大动脉还在潺潺喷血,显然是刚死。林平之连忙跃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任盈盈侧着头,眼神炯炯的看着身后的林平之道:“我把你写给我的那首沧海一声笑刻在了背上。已经刻了好多天,今天正好完成了最后几个字。”
林平之就着灯光,定睛看向任盈盈的蛮腰和美背,上边真的用刀和颜料纹满了字,正是之前林平之送给她的词沧海一声笑!有些字已经愈合、有些字才结痂、最后几个字还在流着血。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每一个字都在往外渗着血,在这娇柔雪嫩的肌肤上流淌,产生一种强烈对比的美感。
任盈盈继续道:“词是你写的,我也是为你刻的,此生只给你一人看。看过我身子的其他人,已经死了”
林平之看着地上的尸体,这人应该就是纹身师傅,已经气绝身亡,刀在他自己的手里,显然是s而死的。
这字体狂放不羁,每一笔、每一划都如不羁的剑气,把沧海一声笑的精神内涵表现的淋漓尽致,可见这纹身师的剑法、书法都是上上之选,但他为了给任盈盈纹身刻字,心甘情愿的死了。
林平之一时呆住:这美绝人寰的背、这胜似娇雪的肌肤、这不羁的词、这狂放的字、这鲜艳的血、还有几缕及腰的乌黑发丝被风吹动都在飘摇的灯火中显出触目惊心的、惊心动魄的美。
林平之不知该看腰、还是背不知该看如雪的肌肤、还是血红的字在这激烈的色彩对比、和强烈的视觉冲击之下,他感觉自己的两只眼睛完全不够用了。哦!还有那月光下的娇颜、甜甜的酒窝、以及鼻子里血腥和体香混合的味道
每一样都能让人品味良久,何况是这么多种美合二为一?
不是一瞬间,林平之的神志迷失了很多个呼吸。
直到任盈盈再次问道:“美吗?”
林平之:“美”
任盈盈转身!
下床!
褪下了衣服道:“今晚,把我给你。一会毒发身亡的话,我也无憾了。”
林平之回过神来,捡起衣服披在任盈盈身上道:“傻!今天谁也不会死,我不会允许你出事”
任盈盈没有接衣服,不着寸缕的身子投入林平之怀中,把脸贴在林平之胸口、痴痴的仰头道:“我一个女儿家,都把给你的话都说出来了,你如果拒绝的话,还是男人吗?你不怕我一刀捅死你?”她两手环抱着林平之的腰,脸上酒窝乍现,仿佛在说世上最动人的情话。
林平之感觉有一把短刀抵在自己的后腰上,顿时哭笑不得,这女子痴痴情话的背后,藏着不接受拒绝的刀这是要把我“霸王硬上弓”吗?
笑归笑,林平之知道任盈盈的心思:她要争,她不想输给秦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姑、天下第一大教教主的女儿,又是在这种环境成长、养成的要强偏激性子,这样的女子又怎么会允许自己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长老之女?
别的可以不争,自己爱的男人不能不争。这不只是争男人这么简单。如果她两人真的只能活一个的话,任盈盈当然希望林平之选自己。
再者说,林平之是可能成为教主的男人,谁舍得不争?
任盈盈是一个怀春的女子,不可能不争。她也是个心思剔透的女子,不敢不争:她父亲的生死下落还要仰仗林平之。
林平之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如果还在扭扭捏捏的话,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况且他要让盈盈安心、让她放心。
这女子本就是林平之私心里定下的女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不如,就让你再流一点血吧。
林平之看着盈盈,把她的发丝缕到耳后道:“一会不许哭。”
任盈盈把刀一扔,抱紧林平之道:“这十几年来我从没流过泪、我背上挨了几百刀也没有哭过,你有什么本事尽管来”
林平之用热吻堵住了任盈盈的嘴,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疼惜过一个女人:任盈盈从小孤苦无依、朝不保夕的长到现在,竟然一次都没有哭过,这要多么强大的内心?林平之自问自己都做不到,小时候他梦到灭门、父母惨遭s,也曾在梦中哭醒过,何况一个小女孩?她是怎么做到这么坚强的?
林平之对任盈盈的苦难真的感同身受,苦命的一对男女坦诚相对、紧紧地抱在一起,任盈盈需要安全感,林平之也想给她安全感:成为我的女人,以后再也不用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两人慢慢的移动到床上,厮扭中林平之出掌风关上了窗户、任盈盈推倒了蜡烛,房中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林平之寻找着她的唇、任盈盈笨拙的搜寻着他的嘴,林平之把她放上了床。黑暗中,她像爪鱼一样缠住了林平之。
林平之一边吻着她,一边拖自己的衣服。黑暗中,林平之有时候找不到她的嘴,有时候似乎亲到了不止一张嘴。
这似乎是命中注定的一场鏖战位面之子与未免之女。林平之慌乱中进入她,任盈盈压抑的一声痛呼,林平之捧着她的脸温柔的问道:“疼吗?”她娇柔道:“还行,你就这点本事吗”
这句话就像鼓励,黑暗中,林平之就像战场上的将军,翻来覆去的把整张床搞得一塌糊涂,他感觉不止一只手环绕着自己,好似有很多只手与自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林平之早已意乱神迷,尽情征战着。
又一个翻身、换姿势,这回竟然又次传来了一声细微的痛哼声,林平之心中奇怪,怎么又有捅破一次的感觉,连忙问:“还疼?”任盈盈:“不疼啊”在黑暗中,任盈盈的眼眸闪着琉璃一般的色泽,就像夜空中最远的星辰,林平之仿佛看到了不只一对星星,这让林平之彻底迷失了。
初次经人事,林平之疼惜任盈盈,体贴的受了兵。就是如此一番折腾,林平之也是大汗淋漓、疲劳难耐,仿佛大战了两次一般。
林平之舒出一口气,看向臂弯里的女子,这次看到的确实只有一对星眸,刚才应该是眼花了。
窗户没关紧,好像有一凉股风吹来,任盈盈娇声道:“抱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