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可知道现在外面都传疯了?有些话妾身都不好意思张口!但是此事关系重大,还需要侯爷您来定夺!”
谢香玉由着周正将自己扶进了厅房,她就急声说道。
而周子墨心事重重地站在那,他此刻满心满眼里都想的谢流筝,他知道自己今日将谢姑娘得罪狠了!
可他也是为了保护谢流筝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
而周正在听到谢香玉说完,他就微微蹙眉,“夫人,事情我已知晓!现在我就叫人将那孽畜给抓来!看看她到底怎么想的!”
他甚至不需要去求证,现在外面已经疯传开来了,而且那上面不堪入目的画像,只要见过周盼儿之人就能认出来!
想到这,周正原本胜利凯旋的喜悦之情彻底被浇灭了,他很是愤怒,自己为何会生下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儿!
“来人,把周盼儿给我绑来!今日我定要好好审讯她!”
此刻还做着皇子妃梦的周盼儿,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心欢喜地等着明日二皇子来找她,尤其是今日她跟二皇子又颠龙覆凤了一场,虽然她现在双腿都隐隐发颤,但是面对强壮如二皇子,周盼儿只觉得满心欢喜!
其实在决定委身二皇子前,周盼儿心里还有不少顾虑,但是在跟二皇子一起后,她心中的顾虑全然消失了。
尤其是比起身份贵重的二皇子,他温柔体贴,又特别有能力,比起破她处子身的秦绶要强上一百倍!
尤其是二皇子还跟她许诺,一定会迎娶她做正妻的。
想到这,周盼儿就娇羞地捂住脸,而知棋也一个劲地贺喜,“小姐,二皇子对你如此上心,小姐成为皇子妃指日可待了,到时候全京城没人敢欺负小姐您了!”
面对知棋,周盼儿得意地仰起头来,她马上就会成为二皇子妃了,届时她倒要看看那那尚书府千金看到她还敢嘲笑她?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周盼儿施舍地许诺了知棋一句,“你放心,我飞黄腾达了,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她已然想好了,二皇子府上有不少的宦官,到时候长相清秀的知棋完全可以被她赏赐给宦官,一来可以替自己巴结讨好宦官,二来周盼儿觉得跟着自己,知棋一辈子吃喝不愁,尽享荣华富贵是肯定的。
即便宦官无法给她性福,但是周盼儿觉得那根本不是事。
可是下一秒周盼儿就看到几个侍卫擅闯进她的闺房,周盼儿被吓了一跳,她大声喊道。
“你们干什么?管家,你竟然敢带人擅闯我的闺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夫人,让她严惩你!”
周盼儿对于这个谢香玉提拔上来的新管事很是看不上。她觉得这是个机会,可以趁机打谢香玉的脸,顺道处理掉这个碍事的管家。
但是没想到方成只是冷笑了一声。
“小姐还是赶紧跟我们走吧,侯爷可是特地命令我们现在就带你过去!至于你待会要怎么惩治小人,小人等着小姐!”
周盼儿一听到是父亲要见自己,她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但是想到父亲今日定是进宫领赏了,说不定二皇子已经找过父亲要上门提亲的事。
但是她也顾不上想惩治管家了,周盼儿迫不及待要去见周正,因为父亲很可能要说结婚一事。
“别废话了,我赶紧去见父亲!”
“至于你,待会我再找你算账!”
说完周盼儿就快步往外走,不一会,她就到了前厅。
“父亲,你找我?”
结果周正抬手,直接给了周盼儿一记耳光。
周正乃是行伍之人,他的手劲极大,周盼儿的脸被打出血来了。
而且周盼儿还被这一巴掌扇得摔到了地上。
谢香玉也被吓到了,好在谢流筝在一旁伸手扶住她,谢香玉才稳住了身形。
“你,你打我?”
周盼儿难以置信地质问周正,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事,让周正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打她耳光!
面对女儿的质问,周正怒气未消,“没错,我打的就是你!你可知错?”
“我不知错!我没做错任何事,父亲,你为什么打我?是不是她说了我什么坏话?”跟着周盼儿就愤恨地盯着谢香玉母女。
她觉得一定是她们跟周正说了什么,才会让周正如此对她的!
谢流筝护在娘亲的身边,但是周正却抢先她一步,挡住了周盼儿的视线,“你别攀咬其他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丑事,你自己清楚!你自己丢脸可以,但是连累侯府丢脸,我绝不容许!”
“再说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跟香玉她们没任何关系。”
跟着谢流筝就扶着谢香玉在一旁坐下,这是侯府的家事,她一个外人自然不方便接触,可是娘亲现在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谢流筝自然不会扔下谢香玉不管!
虽然她不想留下来,可是谢流筝还是留下了。
好在周子墨也没走,要不然谢流筝倒觉得很是尴尬。
“我做了什么丑事?父亲,你不能污蔑我!”
周盼儿今日傍晚才回来,她还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只是她很是愤怒,不明白周正为什么会突然打自己!
要知道活了二十多年,周正可是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
现在周盼儿被当众打了一耳光,这让她难以忍受。
尤其还是当谢香玉的面。
这是周盼儿无法忍受的。
“我不止要打你,我还想杀了你,省的你给我们侯府丢脸!”
闻言,周正再次抬手要教训她,但是这一次,谢香玉开口阻止了他,“侯爷,现在即便你打死她了,也于事无补!不如我们还是好好想办法如何解决此事吧!”
“盼儿,我知晓你是个好孩子!你能不能告诉你父亲,你到底跟二皇子是何关系?”
谢香玉柔声问道。
可是周盼儿却不理会。
“我的事不要你管!”
闻言,谢流筝也恼了,“你以为我们稀罕管你的事?可是你现在已经害我娘,还有整个侯府沦为全京城的笑柄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