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要刺杀你们?”
林绵绵沉着脸把事情简单向谢江知说了一遍:“我母亲在外欠下赌债,这地人是来要赌债的。”
谢江知拧眉,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果他们是为要赌债,为什么要刺杀你?把你杀了,谁给他们还钱。”
这个问题林绵绵也思考过,但她除了赌坊的人再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不至于被追杀。
唯一得罪过的人也只有赌坊的人,林绵绵不确定道:“或许是,我曾经用言语羞辱过他,他受不了所以才想追杀我?”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你们已经被发现了,现在处境很危险,这个地方以后不能再住了。”
这个道理林绵绵知道,她本来就打算把两个小孩接到镇上,这下只是提前了进程而已。
谢江知叫人帮着林绵绵一起收拾东西往镇上搬。
当看到满屋子书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一眼站在林绵绵身旁看似毫不起眼的老头。
老头冲他笑了一下没有丝毫异样,谢江知收回目光,他总觉在哪里见过这老头一般。
因为搬的匆忙,所以他们还没有找到住处,林绵绵本来打算把老头和两小孩暂时领到书店内凑合一晚上,等到明天再找住处。
却被谢江知一句话打消了念头。
他说现在这么危险,那些人随时可能会找上来,要是林绵绵带着人住在书店里的话,太危险了,不如住在他那里。
他那里刚好有空房间,守卫比较严密,那些人暂时还不敢找到这里。
林绵绵虽然不清楚谢江知到底是什么人,他这话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那些人第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肯定会再来,虽然她不清楚对方刺杀她的目的,但她不能让老头和两个小孩跟着自己有危险。
最后林绵绵还是同意了住在谢江知家中。
谢江知家离镇上不远,一座错落有致的大庭院屹立在山林间。
背后是陡峭的山崖和悬挂的瀑布,身侧是漫山遍野的花,庭院中种着一颗参天大树,树冠覆盖了小半个庭院的天空。
来到这里如临仙境,林绵绵不由发出赞叹,古代的技艺竟如此精巧,这么一座宛若云间的仙处竟然就坐落在林家镇不远处。
“林姑娘和老先生以后就住在西厢房吧,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和我说便行。”
谢江知指了指西边的一间小院道,这间小院从外头来看刷了一层黄色的漆,院门上别着两根枯树枝,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金黄色的屋子。
屋子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一派丰收的感觉。
没见识的林绵绵惊讶地张大嘴巴,现在就已经玩起了主题房间吗?
“林小姐,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可以换其他地方。”
“满意,满意,多谢谢公子的招待。”
林绵绵连忙道谢。
就这样林绵绵在谢江知家中住了下来。
那群来刺杀的人暂时没有露过面,但林绵绵却找到了离去镇上最近的路线。
老头和两个小孩在谢江知家中待的特别自如,完全没有一丝不自在。
林绵绵本来以为住进来,老头肯定会不习惯,但老头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小月那边暂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林绵棉想了许多种可能最终都没有一个结果,最终还是没有找出来到底是谁想要刺杀她?
谢江知想了一下,发现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那些人只是因为林绵绵还不起钱来找她麻烦,就不应该是治她于死地了。
如果把林绵绵害死,他们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所以这些人杀人的理由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可能是上一次被人发现了,他们害怕打草惊蛇,所以这段时间并没有任何人来找林绵绵的麻烦,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林绵绵还是继续住在了谢江知的府中没有离开。
她害怕自己一离开谢江知家就被那群人再盯上,她倒是无所谓,怕的就是两个小孩和老头被那些人盯上。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待在了谢江知的家中。
现将至这几日都在调查敛财的事情,过几天刚好就到了一年一度上交钱财的日子,谢江猪打算来一个守株待兔。
只要上面还要钱,这边一定会有行动的,谢江知现在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着他们行动,然后上去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过林绵绵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记得本朝律法规定过,私人不能设立赌坊,但里面却是因为林母在赌房里欠下了钱,所以赌房人才会来追杀他们的,这就说明,林家镇还存在赌坊。
他怀疑赌坊和敛财的事情有关系。
不得不说开设赌场确实敛财的好方法,而且还是最快的方法。
谢江知顺着林绵绵提供的线索一步一步去查找赌坊,没想到竟然让他查到赌坊竟然和虞老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一切都更加扑朔迷离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串成了一条线但是这条线又是没有头尾的。
谢江知至今找不出来虞老和赌坊勾结的具体证据,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些调查出来的事。
林绵绵则是暂时放开了这次遇到刺杀的事情,以她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找出来到底是谁要刺杀她,她只能尽量小心,避免再一次被刺杀。
不过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那小部分的书稿生意已经过了高峰期,现在大多数人都已经买到了这本书。
接下来她要干的事情就是尽快写出书的后半部分,只有写出了书的后半部分,他们的生意才能持续的续航下去。
前半部分的书稿已经讲到这位隐世大家,来到一个小镇上之后就开启了写书的生活。
在写书的过程中,他与一个人发生了冲突。
这个人就以他是文化人为由,狠狠的羞辱了他,这位隐世大立马就写了一首诗来内涵这个人。
这个人本来仗着自己的文化水平高平时就看不起其他人,现在被一羞辱顿时羞愧地见不了人。
但是这位大佬并没有就此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