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为何不很快把人给朕交过来?要是你们很快把人交过来的话,说不定朕也不会追究你们什么,毕竟朕一直以来都是个不好杀、悲悯仁慈的君主,你们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不知者无罪嘛”刘琛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无耻,有点肉麻,于是他就更加无耻了一点,道:“当然你们抓了朕的人,那就是损了朕的面子,朕面子其实很金贵,你们得补偿一下最起码需要五百个美人”
刘谌被孙蝶狠狠的剜了一眼,也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当这一番话被季问告知这两个所谓的长老的时候。
他们立刻就表示,只要不再杀他们的族人,女人有的是,不过再送过来的可就没有眼前的这百人美貌了
刘谌笑道:“美貌就别提了,只要不吓人就行了”
当然前面送过来的这一百人,确实也不吓人,并没有像刘谌想象的那样脸上跟墙上刮了一层腻子似的,这大概是倭人后世的装束,现在他们还处在原始社会,送来的女子都穿着不知道什么粗纤维纺织的衣物和没有怎么加工过的皮毛,披头散发,完全充斥着一股原始野性的味道。
刘谌知道前面刘涉这小子,这一圈炮打下来,虽然这里的村落并不是多么的密集,但总的来说也可能杀死了好多人。
既然皇甫紫衣他们也就被麻烦了而已,只要全须全尾的送回来,那也算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威风已经抖了,人已经杀了,所以气也已经出了。
在经过刘谌的勒索,还可以再带走一些人口,这也算是值了当然要人口就一定要一些育龄妇女,把他们带到美洲那种富饶的地方去,随便找一口吃的就能够养活,有了这些育龄妇女,很快就能生出一大批的孩子来,繁衍后代是很快的。也不存在男人思想里带的种族民族意识,他们为大汉的将士们生的孩子,那就是汉人要是带一些这边的男人过去,生下的后代很可能会被教坏,在那边衍生一大堆的倭人出来,就算是将来这群桀骜不驯的人,也不好统治所以趁早在根儿上掐断这个事
所以刘谌一张口,要的人都是女的。
刘谌于是同意了眼前协商的这个结果,表示要很快见到皇甫紫衣一行,确保他们安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之后,才可以接受倭人的赔礼。
于是留下一个老头,另一个老头连滚带爬的出去,也不知道什么力量使这老头跑的奇快,基本上也就等了盏茶的功夫,皇甫紫衣一行就被带了回来。
没想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子,他竟然一点都没怕,他觉得人家用的这个麻药不错,把那个老巫婆的方子给带了来,立刻就要求这些倭人讲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成分的方子,简直太神奇了,把人麻翻之后,完全失去了知觉,一点意识都没有。
而醒来之后,好像也没有什么副作用,脸不红、气不喘、脉搏正常,比他们在成都的时候,用曼陀罗配配置出来的麻药有效,也好用多了。
“你小子,看样子是真的痴迷这一道了!无论在何种境遇之下,心里面想的不是医,就是药,不疯魔不成活,可以断定,将来你的成就一定在你叔父之上”刘谌十分赞赏的拍拍皇甫紫衣的肩膀。
身边的女儿零菱公主,看见她的丈夫能够如此完整的回来,什么事儿也没有,一时间激动的眼泪都掉下来了,道:“父皇,这个人最好的一点,就是痴迷起来傻呆呆的样子当年女儿也是很对这点着迷”说完这一句又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儿太过于直白,羞涩地脸红了一下,就躲在孙蝶的后面了。
“这说明,一个小妮子很有眼光”
一堆人都在赞赏眼前这个小子,可这个小子只是礼貌性的拱了拱手,继续去研究他的药方了!
经过和眼前这两位长老的沟通,经过老吃货季问的翻译,才弄明白这个麻药的成分,竟然是一种野生的蘑菇
他们说这个东西用起来要十分的谨慎,量掌握不好的话,极容易要了人的命,能够准确把控剂量的只有他们的巫医。
皇甫紫衣于是忽然间就极其恭敬的跪拜在刘谌的脚下,笑眯眯地求刘谌在这里多待两日,他要跟着这个巫医,把这一手给学回来,而且还要把这种毒蘑菇带上船去培养,以后打算带回大汉去,好好的研究研究。
这种忘我的状态,刘谌倒真是挺佩服的。他根本没有把眼前的局面和态势当回事,大概他的意识里自动屏蔽了这些纷扰的人事,过滤得只剩下他感兴趣的医药之事了。
“好!朕准了”
于是这小子背着他的药箱子,立马带上了就走了,公主也带了几个侍卫跟上去了。
刘谌摊摊手无奈道:“我们这又是抖威风放大炮,又是杀人,又是抓人的,搞的这一切,好像跟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孙蝶笑道:“我们这个女婿真是个好女婿,那叫赤子之心啊,这才是真正的赤子之心啊”
“也罢也罢,让他折腾去吧”
正要和眼前这些人商量一下善后事宜,和这里的倭人商量一下,可否让他们再找一些十六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能生养的女子,有多少,能要多少!
而这一回就不是白要了,可以用东西来换而眼前这些倭人,他们对锋利的铁器情有独钟,以他们的生产方式还十分落后,现在采用的,大多还是坚硬的岩石,磨制的石器,所以他们造不出什么大船,在他们的这种工具状态下切割大树都是很困难的,所以他们用的工具、造房子的木料,很大程度上都是打个孔,用绳子绑在一起的,一切都还十分的简陋,十分的原始
所以刘谌用几套简单的木工工具,叫木工现场教他们的工匠,如何用这些工具做卯榫结构,如何用某种结构做房子、造简单的船只,就把眼前这个族群所有的育龄妇女都换过来了,大概也就个一两千人。
“你们把无所有能生养的妇女都换给了我们,你们剩下一些纯爷们儿,打算怎么过呢?”刘谌有点好奇这些人的思路,于是就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