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北辰翱觉得自己确实是有必要的去看一下闵御诗以前参加的综艺节目了,除此之外,至于那个范樊,以后绝对要防范着,打击情敌,从小开始。
于是,每次范樊一来找闵御诗的时候,总会看到北辰翱在一旁瞪着自己,弄得自己每每想要跟闵御诗单独说一些事情的时候都没法说。
闵御诗并没有看出来北辰翱的异常,只是顺便的回答了北辰翱的话就没事了。
两个人也就这么和好了,就像并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似的,北辰翱还是一如既往地粘着闵御诗。
闵御诗对于北辰翱也是一种纵容接近于溺爱的态度。
新的学期一开始,闵御诗作为一个班长,忙的不亦乐乎,不仅班级里面的事情要忙,还有学校里面给安排下来的任务,除了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后来的工作倒也是井井有条。
闵御诗本来就有着一种领导力,很容易让人信服,闵御诗说的话基本上是班级里面的圣旨,大家都会听从,北辰翱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那傲娇的小样子看的闵御诗总会上前去捏捏北辰翱的脸颊。
青春是青涩的,是纯洁的,更是甜蜜的。
他就像是一个桔梗花一样,填充在少男少女们的心房,不知何时,他的飘香,总会感染到你,如痴如狂,如梦如醉,那缕芳香,会侵入到你的梦中,逐渐的,慢慢的,打开你的心扉,每每这时,你才会惊觉,哦,原来已经如此的深重了。
他又是疼痛的,痛到你年老时都还会记得那种心里一颤的滋味,又别有一番体会,但是青春的疼痛是难忘的,更是珍惜的。
那什么时候进入青春期呢?
少年们不知什么时候心里面总会想要看着一个少女的身影,时不时地撩拨一下心里就很是高兴满足。
少女们就比较明显了,尤其是生理上面的特征。
闵御诗在一天上厕所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一些不舒服,原本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到了厕所之后,可是把闵御诗给吓坏了,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闵御诗前世生活在一个女尊世界中,连孩子都是男子生的,更别提这种事情了,女人当然没有什么感觉。
闵御诗并没有经历过人事,府上连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连临到死的时候都没有体验过男人的滋味,在这一世,闵御诗虽然是个女孩了,也是女人生孩子,但是辛秀贤倒是没有太注意过闵御诗这方面的事情,家里面又是那么多的男的,闵御诗从小也没有了解,生物课上面虽然有讲过的这方面的知识,但是我们的闵御诗自然是一睡到底了,所以在看到自己小裤裤上有血的时候,闵御诗的脑子里面是懵的,一片空白。
碍于在那么尴尬的地方,闵御诗也不好意思去医院里面看。
闵御诗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什么不治之症了,没想到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自己居然还是这么命苦,老天爷实在是对她太不公平了吧。
闵御诗浑浑噩噩的从厕所里面走出来,欲哭无泪的看着这个世界,她确定以及肯定了,老天爷一定是玩她的。
闵御诗就这么飘着回了家,看的北辰翱一愣一愣的,诗诗怎么上了个厕所就心不在焉的,可能是累了吧。
北辰翱虽然在心里面有点在意闵御诗的状态,内心里面更加倾向于闵御诗可能是太累了的原因,打算明天再问问,毕竟女人也不太喜欢太缠人的男人。
闵御诗并不知道北辰翱是怎么想的,她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里有功夫想别人是怎么想的。
她还特地回家之后又去了一趟厕所,心里面希望自己下午的时候是一个错觉,现在还是这么健康的状态,不过她还是妄想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小裤裤上面的血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现在坐在桌子上面,看着桌子上面这么多的美食,宫保鸡丁,干煸炒豆角,炸鸡,鸭肉等等,每个食物都好像在向她招手,又好像在向她摆手,闵御诗愣愣的看着,在心里面狂呐喊,不要啊,美食,你快回来。
闵镇豪看着自己孙女愣愣的行为,皱了皱眉,拿筷子戳了戳闵御诗,“诗诗,你看什么呢,你赶快吃啊。”
闵御诗环顾四周,看着很慈爱的看着自己的爷爷,又看了看为自己夹菜的辛秀贤,还看了看帮辛秀贤夹菜的老爸,还有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二叔和二婶,又想起了嘴巴贱贱的,但是每次回家还是给自己带好多东西的小叔,还有每次总是护着自己的大哥和二哥,她的心里面越来越酸了。
在看了看在旁边站着的管家爷爷,每次自己闯祸之后都是管家爷爷帮自己求情,还有家里面的佣人,都帮衬着自己,宠着自己,哦,对了,差点忘记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北辰翱了。
那个小包子发现自己有一天没了之后一定会哭的不成样子了吧,都没有人罩着他了,还有自己从小欺负到大慕容清风,小时候那种事情都还记得那么清楚,自己万一成了他的梦魇了怎么办,的还有自己班里的人,好不容易混熟了,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要离开了,还得苦了下一届自己的接班人去接替,自己累死累活的样子成果又要被失效了。
自己拥有了这么多的亲情,还有友情,一想到自己离开之后,这些人的脸上的痛苦,她也好难受呀。
心里面感觉到闷闷的,发泄不出来的样子,闵御诗猝不及防之下,眼泪居然流了出来,而且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架势,流的泪越来越多。
吓得一家子人都停止了动作,还是闵老爷子先反应过来,赶紧说道,“诗诗,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啊,还是这次的饭菜不怎么和胃口,跟爷爷说说,爷爷为你做主。”
辛秀贤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女儿哭的这么伤心,还以为在学校里面被欺负了,气愤的说道,“诗诗,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欺负你了啊?”